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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怎麼沒聽說過?
龍大淵心中嘿嘿賊笑,義平莊其實並沒有查出這些,但剿滅義平莊是自己和曾覿兩人掌控,當然,殿前都指揮使趙琿也參與其中。
但趙琿雖然不如自己和曾覿兩人在官家心裡的分量,但此人絕對是官家最忠實的臣子之一。
是以自己說繳獲到有,那就有。
栽贓,莫須有什麼的,不要太簡單。
曾覿出列,“臣以為此事蹊蹺,義平莊既有鉅額銀資,足可組建一支精銳之師,又有大量人手,在臨安城中卻藏有盔甲和軍弩,其心可誅,此事已不是家事耳……”
這不是廢話。
有足可組建一支精銳之師的銀資,又有人手、盔甲和軍弩。
這尼瑪是要謀逆造反啊!(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八章相公斗法
有道是殺人誅心。
龍大淵和曾覿兩人這話,比誅心更加兇殘。
謀逆造反的大帽子一扣上來,直接是要置錢家於死地。
好在這是大宋朝,官家的心還沒有那麼敏感,當然不會真的認為錢家要謀反,而這不過是找一個藉口而已。
一直以來,龍大淵和曾覿兩人都忠實的扮演著兩條忠犬的形象。
這兩人從來不摻和到黨派之爭,也從不得罪人。
該他們的利益,兩人瘋狂攫取。
不該他們的,他們也不會眼紅。
若是得罪到他們,自然會在官家面前讒言,可你若不惹他們,他們也斷然不會瘋狗一般咬上你,是以在朝堂上,若無大事,這兩人幾乎沒有存在感。
但一旦出現極強的存在感,只意味著一件事:代表著官家的意願。
這種情況下,只有左右相公聯手才能抗衡官家了。
洪适看了一眼好友錢端禮,暗道,你都做的什麼事,好端端的錢家,幹嘛非得摻和都爭儲中去,這下好了,別說保住你的副相,能留在中樞部門就不錯了。
自己再不強勢一點,就沒人能和官家相爭了。
錢端禮恐怕要徹底玩完。
洪适出列大聲道:“臣以為,此言謬矣,眾所周知,錢家自太祖開國以來,便一心輔助我大宋天子治理江山,區區義平莊幾十副盔甲十餘駕軍弩,便要折煞錢家數世之高功乎?且此盔甲軍弩,必然是義平莊賊子私賣私買之物,又能說明什麼?”
湯思退也明白,自己再不出聲,恐怕今後就要被趙愭惦記上了,況且此刻西府主戰派態度明顯,自己此刻出聲,也是順應官家制衡之策。
是以朗聲道:“洪相公所言極是,民間地下組織出現盔甲、軍弩,數少且劣,何有異心之說,臣倒以為,當追究此事之源,我大宋雄師所用軍需,怎的會出現在賊子手上。”
這便是將責任推到西府了。
畢竟這些事情大多是西府在打理,東府一向負責行政。
陳俊卿微微一笑,不服氣了,出列道:“湯相公此言,是說某負責的西府之中,有人知法犯法,犯下私賣軍需這等重罪?”
湯思退冷笑,“我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陳俊卿哈哈一笑,對官家行禮道:“官家,西府諸事重在邊疆,臨安為大宋京畿之地,又有禁軍拱衛,不知道我東府何人能有此能耐?”
西府不負責禁軍啊。
禁軍是皇帝負責,也就是說,拱衛京畿安全,是皇帝的責任。
陳俊卿知曉,這種盔甲軍弩出現在民間,真要追究下去,西府還真跑不掉責任,是以果斷將責任推到官家頭上。
你湯思退不是要追究麼,去追究禁軍吧。
這就是大宋臣子的厲害之處。
官家也照樣可以拿來當擋箭牌。
趙昚看著三位相公斗法,腦袋都大了,哎喲我去,怎麼這事又牽扯到朕的頭上來了,不過話說回來,湯相公說的有道理,但陳相公說的話也在理啊。
在禁軍拱衛的京畿民間出現盔甲軍弩,自己掌控的禁軍那些武將官員,還真脫不了干係。
得了,這事得饒過去。
湯思退也有些無奈,陳俊卿耍流|氓了啊,自己還真敢追官家的責不成。
只得鋒頭一轉,順應官家的意,跳過這檔子爛事,說道:“暫且不論盔甲軍弩出處,但問諸位同僚一句,在堂之人,可有人不知吳越王錢弘俶?”
這是要打舊情牌……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沉默了。
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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