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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泡在女人肚皮上。
若真是逮住這點不放。
韓吳氏作為母親,必然要護犢子,到時去太后那裡一頓哭訴,引出太后和上皇來,兩位相公也要吃力不討好。
只是李鳳梧這小子如此行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趙昚笑道:“朕且信你一回。”
不過又道:“但你二人夜宿花船是事實,此舉著實有損我大宋官員之儀,朕不得不罰,以服天下人。”沉吟了片刻,忽然戲虐的道:“你二人各罰薪兩年。”
韓侂冑倒是還好。
李鳳梧瞬間無語,這尼瑪又罰薪,還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趙昚你這是逼著老子貪汙啊……
對此,湯思退和錢端禮都不再有異議。
總不能真讓官家重罰韓侂冑——按照以往的經驗,若是重罰韓侂冑,必然是要削掉他的開國男爵,這不啻於直接斷送了韓侂冑的仕途。
如此,不僅會引得韓吳氏去德壽宮哭訴,恐怕韓誠也會強勢報復。
畢竟是名門韓琦之後。
縱然是錢家,也不願意開罪。
好在今日並非無功而返。
至少去掉了李鳳梧接待使一職,雖然並沒有什麼鳥用,但落在朝堂臣子眼裡,大家不會在意這個職位有沒有鳥用,而是在意李鳳梧這貨終究不是兩位相公的對手。
如此,便夠了。
湯思退今日本就是為這些事而來。
見此事塵埃落地,各自告辭。
李鳳梧也欲告辭,被趙昚喝住,“西遼使團大概再有十天便要返回,雖然已經沒多少事,但你既然去了接待使一職,以後諸事由柳子承負責,你去好生交接一下。”
李鳳梧應諾。
趙昚又別有深意的道:“今後再敢帶壞小孩子,休怪朕不客氣了。”
李鳳梧訕笑,看了看韓侂冑,果斷的賣隊友:“官家,微臣冤枉啊,有時候並非臣的主觀意願,實在是不敢得罪於他啊。”
韓侂冑頓時大叫,“李鳳梧,你這王八蛋,哪次去西湖不是你喊我去的,現在竟然又在官家面前誣陷於我,我和你拼了!”
作勢欲撲。
趙昚心中樂開了花,當然是相信韓侂冑的話。
看來這位開國男爵是被李鳳梧當槍使了,最後還落井下石倒打一耙,也難怪韓侂冑在垂拱殿也要如此憤怒。
一旁的謝盛堂咳嗽一聲。
韓侂冑猛然醒悟。
趙昚眯縫著眼,“李少監,你屢有過錯,朕皆輕饒於你,但長此以往,必然引起官員非禮,是以你當如何報朕?”
李鳳梧眉心一跳,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一章落棋無聲
臥槽!
我就說官家為何要庇護自己,韓侂冑是一方面,感情還有其他原因。
特麼的原來在這裡等著自己。
想必又有苦差事要交給自己了……否則怎會主動說出那句話。
可此刻已經沒有退路。
總不能枉顧天恩吧。
只好躬身行禮,“官家厚愛,臣唯有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為報。”
趙昚點頭,“朕也不是要你死,只是,將交給你一件重要差事,你近些日子做好準備。”
李鳳梧弱弱的問道,“請問官家,是什麼事?”
趙昚並不明說,“到時候朕會告知於你,你且做好要出遠門的準備罷。”
出遠門?
臥槽,該不會是要組建個使團,讓自己西遼使團去西遼那鳥不拉屎的地方罷?
這尼瑪就憂傷了。
老子好好的臨安京官,愜意著吶,秘書監一把手,何等快意,馬上又要賺取大筆的著作管理費,現在好了,又尼瑪要出使。
出使金國,出任襄陽,趙昚這貨就是不要自己快活麼。
特麼的老子大好年華不能在紙醉金迷的臨安揮霍,都浪費在長途跋涉上了。
只能無奈的道,“臣必定肝腦塗地以報。”
趙昚強忍著笑意,“誰說就一定要死了,又不是讓你去金國。”
出使金國,風險才是最大的。
李鳳梧越發蛋疼,聽這語氣,肯定是要出使了,會真的是西遼?
如果是西遼……呃,貌似也不錯,一路上不是有個西遼郡主耶律杞顏作伴麼,甚至還有可能見見西遼國主耶律普速完。
據說,是個大美的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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