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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海陵王死了,可不知道烏祿從哪裡得知,興許是家姐因年老色衰想保住富貴高密,興許是我那替身露了破綻,總之,我聽聞得母親說那替身上吊自殺,烏祿有意追究的時候便感覺大事不妙,這才逃離金國,怎料剛到大宋就被人迷倒……說起來,你們大宋的人著實卑鄙可恨。”
李鳳梧哈哈一笑,你這麼漂亮,任何男人都會變得卑鄙起來。
心中終於放心,媽蛋,原來這女人並不是心狠手辣,只是略有聰明而已,自己還忌憚了這麼久,早知道是這樣,那夜就該將她吃了。
自己真是傻得可以的,難怪到現在還是個處。
耶律彌勒說完,忽然回首看李鳳梧,輕佻而嫵媚的笑著,“現在後悔了?”
臥槽,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麼……
李鳳梧是真心後悔了。
之前說文家大女文淑臻是實戰利器,那個評價沒錯,可和耶律彌勒一比,似乎又要差上許多,耶律彌勒身材不輸文淑臻,且更勝一籌。又有傾國傾城的容貌,渾身肌膚更是美得令人髮指,這才是真正的實戰利器……
錯過了著實可惜。
有風徐來,疏影婆娑。
耶律彌勒自憐而笑,悄然起舞,“我有霓裳舞,十年無人知……”
舞轉回紅袖,歌愁斂翠鈿。
窈窕嬌軀,披月戴影,縹緲起舞宛若仙姿。
黑髮如潑墨,烏雲卷子心。
清音漸起,天籟繚繞:“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羅裳袖衣嫋秋煙,舞盡楊柳樓心月。
蘇仙的詞曲兒悠揚,西院裡又起無限春光。
揮手頻首間,笑容如花盛放,悽豔了天涯明月。
笑意闌珊,幾多心酸幾多憐,心酸命途多舛,憐一世風華無知音。
笑著笑著,淚流滿面。
李鳳梧痴了……
耶律彌勒,這才是真正的你嗎?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曲唱罷,舞姿曳然而止。
滿院空留一地清香。
李鳳梧怔怔入神的盯著耶律彌勒,眼前仍有女子披月而舞,那一頭秀髮甩了自己一臉……耶律彌勒雙眼微紅,“我若走了,你會想我嗎?”
不知什麼時候,李家小官人走進了自己心裡。
是蘇園學會的才華畢露,還是對朱喚兒的霸道溫柔……耶律彌勒已想不清,只是覺得,就在這李府之中做一個籠中金絲雀也挺好,可惜他不解風情……
李鳳梧倏然驚醒,上前兩步,霸道的攬住耶律彌勒的蜂腰,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眸子裡極其深沉,“你的心在此處,又能走到哪去?”
再笨,也知道耶律彌勒的心思了。
說完低頭,豬嘴大開大闔,彼此融化……
彌勒,待得花開月明時,你便回來。
耶律彌勒怔怔的仍由李鳳梧索取,越發淚流不止,我有霓裳舞,十年無人知,今夏初甩袖,便得郎君心……
第九十三章鴻門宴
最角落的廂房裡,著睡衣的映容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帶著陰冷笑意,悄悄躺回到床上,睡衣遮掩下的胸腹處一馬平川,哪似平日裡的略有風光。
無人知曉的黑暗裡,朱喚兒狠狠的頓腳,回到床上捂頭大睡,卻一夜難以入眠。
又聞秦淮靡靡聲。
朱喚兒在床上翻來滾去,很是惱火。
她的廂房就挨著紈絝的廂房,也不知那耶律彌勒是天生如此魅態還是後天培養,讓人幾乎以為是在拆房殺豬,偏生紈絝金風玉露初逢,索取無度……
朱喚兒一腳踹掉輩子,紈絝你夠了哈……這都夕陽幾度紅了!
日上三竿,李鳳梧疲倦睜開雙眼,身邊伊人已不在,空留斑駁嫣紅和一床斷落的青絲,薄被錦衾上蘊留著女子那如麝香般的清香,很是醉人。
由衷的嘆了口氣,真累,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尤其是自己初解禁,又遇著耶律彌勒這種實戰利器,真心讓人起不了床的節奏。
吱呀~
朱喚兒一臉不情願的端著洗漱臉盆進門。
砰的一聲將臉盆放在木架上,溫水四漾,“洗漱了!”
李鳳梧不由得好笑,隱然聞到一股酸酸的味道,也不點破,順從的聽話起身,洗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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