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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做成人彘!
一想到李鳳梧做成人彘的那一天,李鳳娘心裡慣例的升起那種渴望和快感。
想著想著。
****上的玉手不自覺的移動到小腹下……
輕輕摩挲。
趙惇從來沒有給自己個美好,總是三五下,滿足了他自己就草草了事,有時候甚至還如不自己來得暢快,倒是在側妃莊氏那,趙惇似乎可以征戰良久。
李鳳娘一直以為是莊氏床上功夫了得,可那日裡聽得府上一個負責王室敬事的老婆子說,並非趙惇不行,也非莊氏功夫了得。
那老婆子曾說過,沒有男人能在自己身上超過半刻鐘。
只是具體為什麼,那老婆也沒說,便因為家裡出事,離開了王府回到建康老家去了。
聽說在秦淮河青樓謀了個調教女伎的職。
所以成婚一年多,其實和趙惇之間的房事,趙惇覺得很是性福滿意,但自己卻從來沒感受到過以前閨蜜說的那種********的感覺。
反而不如自己來的感覺美妙。
於是乎輕輕呻吟,於是乎錦衾沁水……
李鳳娘有些忘情迷亂。
迷亂之中隱隱醒悟為何自己那麼迷戀要將李鳳梧做成人彘了,只因一想到將他做成人彘時,就會升起一種感覺,那種快感,竟和現在的感覺一模一樣!
無比興奮,彷彿登仙!(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六章衣錦還鄉
臨安風風雨雨,都不沾身。
李鳳梧回建康了,因假期一月之久,而且李鳳梧心裡清楚的很,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自己到時候從建康再上個摺子,還是能繼續請假的。
且臨安到建康的路途並不漫長。
是以將目盲琴師張疏影,舞姬玉觀音也帶了回去。
三娘和二孃肯定喜歡。
隨行的還有徐眉嬌。
送行的人也極多,青雲書社幾乎傾社而來,最依依不捨的當然是張觀,幾次開口詢問,小官人還會不會將張疏影帶回臨安。
就是極少露面的夏暖灩,也帶著金婆子,單獨在城外十里的送別亭為自己送行。
正是初夏時分。
清晨的長亭,薄霧濛濛垂柳依依。
更是增添了離別情緒。
李鳳梧看著夏暖灩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忽然有些感動,對她揮揮手,登上馬車前,回頭輕聲道:“我心雨霖鈴。”
夏暖灩愣了下,旋即淚眼婆娑,對著李鳳梧福了一福,“妾身卜運算元。”
看著馬車遠去。
夏暖灩淚眼婆娑的笑,嬌媚盛開。
馬車上,李鳳梧苦笑,最難消美人恩。
有道是日久生情。
自己和夏暖灩之間,恐怕還真是這個說法,此處的日為動詞。
雨霖鈴,是柳永的雨霖鈴,自己說我心雨霖鈴,是告訴夏暖灩,和你短暫離別,我還是有些傷感的,已經有些喜歡你了。
而夏暖灩的妾身卜運算元的回應,卜運算元是詞牌名,但此刻不難理解,應是北宋李之儀的《卜運算元,我住長江頭》。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自己是日久生情,她也是日久生情啊。
不過貌似她應該是被動語態。
遙想兩人第一次相遇,就是上元大火案的那晚,第一次見面貌似就滾了床單,只因為夏暖灩感同身受——當然,說不準也有自己魅力太大的緣故。
否則畢竟是女子,再怎麼在花船上浪蕩,也不會對一個醜八怪獻身是不?
思歸之心日切。
五六日的路途,四日便回到了建康。
和當初死守襄陽後回建康的門前冷落不同,這一次回建康,確實有點衣錦還鄉的意思了,李府門外,鄉鄰鄉親圍了數十人,皆對自己翹首以盼。
不僅鄉鄰,建康富賈,除去青祥樓的吳老二,河西柳家,其餘大戶的門面人物盡數到場,院子裡酒席數十桌,甚至擺到了街上。
熱鬧無比。
除去鄉鄰和富賈,建康府以及下轄的諸官吏,竟也到場七七八八。
連老師陸游也在。
府學教授中,林思聰來了,自己和文淺墨的冰人,沒有老師的名義但卻有師生實質的曹崇也在場。
當然,少不了半水河畔文宅一家人。
馬車到家,便是震天的鞭炮聲,硝煙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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