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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喚兒撇嘴,心虛的道:“才沒。”
李鳳梧哈哈一笑,咳嗽一聲,“那啥,今晚我住你這裡。”
朱喚兒頓時有些慌了,抿嘴,“於禮不合呢。”
李鳳梧一想也是啊,貌似兩人只是私下裡巫山雲雨,至少明面上還沒有任何關係:如今朱喚兒是自由之身了,連丫鬟都不是,現在就和自己天天滾床單,傳出去的話怕是要被人說閒話的。
只好無奈的嘆了口氣,“那還得等上大半年。”
五月淺墨及笄。
自己要年底才及冠,也就是說成婚要等到年底。
朱喚兒如果不想要個小妾的身份,就得等自己和文淺墨、文淑臻成婚之後,才能有名分——平妻總不能跑到正室前面去。
這就是封建禮制的禁錮。
所以李鳳梧喜歡大宋,但對這一點是真心不喜歡——你妹的多少一見鍾情然後滾床單一夜|情的是豔遇都這樣沒了!
朱喚兒巧笑倩兮,因已有云雨之歡,對李鳳梧倒是沒有那麼多的掩飾了。
雖然掩口,但卻也看見了雪白的牙齒。
很是美好。
讓李鳳梧想起一些事來,最是初見剎那清純啊。
第一次在秦淮河上看見朱喚兒,當時若說沒有想法,那是騙人的。
身在畫舫,卻似鄰家小妹。
這樣的女子誰不愛?
於是情懷大動,伸手叫要攬住蜂腰,卻被朱喚兒一把退開,很是認真而執著的道:“紈絝,不允許你這樣哦!”
李鳳梧哈哈一笑化解了尷尬,“那啥,那你歇著。”
朱喚兒哦了一聲,低垂臻首。
李鳳梧無奈的起身,“我去彌勒那,你也好生歇著。”
起身,出門。
沒有看見朱喚兒低垂眼裡的那一抹失望和惆悵。
耶律彌勒沒有鎖門。
李鳳梧進門時她卻正在栓門栓,見官人進來,很是吃驚,“官人沒在喚兒妹妹那歇著?”
李鳳梧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吃了閉門羹,嘿嘿一笑,“喚兒尚青春,機會有的是,但我家彌勒已熟透,今夜且讓官人摘果實。”
耶律彌勒驚喜莫名,眼裡的失落和惆悵一掃而空,溫柔貼心的為李鳳梧解了外衣,放在床頭,“我去給官人倒點熱水洗漱。”
李鳳梧嗯了一聲。
洗漱之後,自然是閉門殺豬。
之前出使大理,路途之中李鳳梧幾乎不沾女色,哪怕是路徑的地方青樓裡有各種花魁,李鳳梧也從來不動心。
到了大理,段正興賞賜了三個女子,雖然姿色中上,但怎比得上耶律彌勒這種實戰利器。
況且沒有感情可言的***僅僅是肉體上的片刻快感。
敷衍的呻|吟和大保健有什麼差別?
是以回到臨安,在花船之上,李鳳梧愜意享受了夏暖灩的美好——也有一絲絲感情在裡面,至少摧腰即折,讓人很有徵服感——至少夏暖灩的呻|吟是發自內心的歡愉。
而不是敷衍人的討好人的虛假高|潮。
但夏暖灩是柳枝風情,而耶律彌勒卻是萬般嫵媚的白虎。
尤其是那好生養的****,一旦使用小狗式,其妖嬈處足以讓人忘卻任何事,再加上耶律彌勒動輒殺豬一般的叫喚聲,絕對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實戰利器。
於是李鳳梧分外賣力。
只是銷魂後,和耶律彌勒一番細談,李鳳梧不好再隱瞞,說了朱喚兒的狀況,耶律彌勒便捂嘴直笑,“喚兒妹妹那是矜持呢。”
李鳳梧頓時慌大悟,“意思說……”
耶律彌勒玉手輕輕彈了下某處,“官人還行的吧?”
李鳳梧嘿嘿一笑,“男人怎麼能說不行,梅開七度都可以,要不,你用嘴來?看官人的長槍是否雄風依然!”
耶律彌勒忸怩的在李鳳梧懷裡扭著身子,“饒了奴家罷,明日幾位主母肯定要訓斥於奴家,官人若是不困,可去喚兒妹妹房間,她……她……沒什麼聲音呢。”
官人旅途勞累,一回來就和自己縱慾過度,偏生自己難以自抑的聲音,別說西院,東院也能隱約聽見,主母們肯定會有意見。
但是喚兒妹妹就不一樣了,她極溫柔安靜。
況且,耶律彌勒也有私心。
小妾的私心。
自己已經二十八歲,長官人九歲,遲早有一天要年老色衰,上次小產後,就感覺肌膚鬆弛了些,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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