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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和他父親李老三剛到自己府上提親,下午就出了這檔子事,雖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皇城司搜查梧桐公社,這可不是個小事。
皇城司基本上就是官家意願的體現。
也就是說,這件事是官家在查辦李鳳梧,具體查辦什麼事情,自己不可能知曉。
但李鳳梧的仕途肯定要因此受到影響。
這可如何是好。
還要讓眉嬌嫁給李鉅鹿嗎?
徐渭當下很憂鬱啊。
承諾了的事情,若是反悔,豈對得起自己讀過的聖賢書?
可若是不悔,鬚眉嫁給李鉅鹿,今後的生活恐怕就要水深火熱了,自己又怎麼忍心,將唯一的侄女推進火坑之中?
抬起頭,看了大堂上橫掛的那塊自己手書的“君子言信”牌匾。
又想起了徐眉嬌每每提及李鉅鹿時候那股嬌羞女兒情,徐渭嘆了口氣。
就這樣吧……(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一章窮途末路
繼上元大火案後,臨安驟起波瀾。
風頭一時無兩的寵臣李鳳梧忽然被皇城司搜查了,這件事裡的訊號海了去。
卻沒有人第一時間跳出來說點什麼。
畢竟現在,九成的人都還有點懵逼,不知道皇城司搜查梧桐公社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有一個人卻是知曉的。
莊閒。
莊閒去恭王府,原本是討功,結果卻被姐夫訓斥了一頓。
自己還啞口無言不敢辯駁。
經趙惇一說,莊閒才知道這件事有多麼嚴重,先前還只是以為,最多也就能搞個文字獄啥的,不會擾亂朝綱。
現在姐夫這麼一指點,莊閒才後怕起來。
離開恭王府,莊閒立即來到城西城外的一處民房,找到一間出租的房子。
敲門。
卻沒有人應聲。
莊閒推門而入,頓時呆住了。
兩個月前遇見的那個酒肉好友根本不在房間裡。
更讓莊閒恐懼的是,房間裡遍佈塵埃,一看就是幾個月沒人居住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
就在六天前,自己還在這屋子裡和那個叫焦寒的人一起把酒言歡,在女伎肚皮上爬摸滾打,這才幾天功夫,怎麼就人去樓空不說,還成了個久無人居的廢房。
莊閒有些懵逼。
這什麼情況?
焦寒去了哪裡,這裡又怎麼變成廢房的?
六天不見,何至於連房子都變得幾個月沒人居住了一般?
難道焦寒是個鬼魂不成?
莊閒渾身生寒。
退出房間,恰好看見一個浣衣大娘路過,莊閒慌忙做了個禮,“敢問大嬸,租住在這裡的那人去了何處?”
浣衣大娘乜了一眼莊閒,“你眼睛瞎啊,沒看見這裡都好幾個月沒人住了,哪來的人?”
莊閒頓時頭皮一陣發麻,“他真的租住在這裡啊,叫焦寒。”
浣衣大娘甩了甩手,“有毛病!”
提著還在滴水的籃子,再沒理睬莊閒,腳步輕快的走遠。
莊閒呆滯在當場。
許久之後,才反省過來。
焦寒不存在,這裡根本就沒人來過。
那麼焦寒真的是鬼魂?
莊閒當然不信,是鬼魂能在女伎的肚皮上,能讓女伎討饒?
心中猛然驚醒,難道這是陰謀?
自己又被人當槍使了?
就是焦寒告訴自己,說他一次沒錢用了,於是跑到眾安橋一個叫什麼公社的大戶人家去找點錢用用,卻看見那家人的主人在往水池裡藏東西。
自己才由此上了心。
也就是前幾天,李鳳梧從建康歸來,在梧桐公社晚宴青雲書社眾人,自己藉機跑到無人的聽雪院,找出水池裡的東西看了一眼,這才有了今日之事。
難道這一切,都是有人故意透露給自己的?
莊閒覺得眼前有些發黑,四肢乏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總覺得前面有一個巨大的漩渦,彷彿無邊的黑暗一般將自己吞噬進去。
從骨子裡感到了寒冷。
如果這件事李鳳梧洗脫不了嫌疑還好,官家不會追查推背圖的來路,但若是李鳳梧洗脫了嫌棄,官家勢必要追查推背圖的來歷。
而自己卻是主動洩露訊息給皇城司的人,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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