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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女人怎麼勾引女人!
她笑中含情:“這般不歡喜?那這般呢?”說著她幻化成一個俊俏的青衣書生,別有韻味地笑看著我。
我額頭滴下兩滴冷汗。
“還是不歡喜呀?”
她又幻化成一個白衣翩翩的少俠,身揹著長劍,氣定神閒的看著我:“這樣可好?
我扯了扯嘴角,黑了半張臉。
她偏頭眨眼,又幻化成一個黑衣冷麵男子:“你歡喜這一款?”
我覺得天空已經烏雲密佈了!
她猶自不嫌好,繼續幻化成一個溫潤如玉的明朗貴公子,溫文有禮地對我道:“娘子,你可歡喜?”
我淚流滿面,隱沉我再也不嫌棄你喚我“娘子”時那股肉麻勁兒了。
隱沉長眼微眯,臉上笑意全無。他拔劍一斬,終是又把那個妖怪的頭顱斬了下來。當一切歸於平靜,我頓時肅然起敬,隱沉也有靠譜的時候。
(二十一)
野花盛開的神仙樹山,我同隱沉飯後消食走在崎嶇的山路。
山崖上盛開著一株桃花,映著湛藍的天空,遙遙望過去,那株桃花像是芳緋染就的錦霞。
前一日挖來的人參已經賣了,除去我們投宿伙食費剩下的銀錢只能在城中租住一間小宅院。為了能早日奔向富裕生活,我同隱沉商量一番,準備再上山挖幾顆人參去賣。
吃飽喝足,美夢既要成真。呼吸著滿目馨香,觀著滿目雲霞,我只覺春光大好。我無不暢懷並且俗氣的想著,以後有錢了,定要買兩個婢女,一個負責穿衣打扮,一個負責起居住行。有錢了還要每日早晨舀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
想到這等美事,我經不住“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隱沉啪嗒一聲,拍在我的腦門上,膩笑道:“白日做夢,有趣,有趣。”
我極目遠望,笑眯眯地道:“藍天白雲青山綠水,還有清風吹斜陽。如此風光,豈可辜負。”
隱沉撲哧笑了一聲,將頭別在一旁悶笑:“此話頗有意境!”
我白了他一眼,深覺此人是個神經病。
如此大好風光,如此富有哲學的話語,他竟是能找出笑點來。真是莫名其妙!
隱沉笑的一臉無辜純潔:“娘子。”
我被口水嗆住,後者眼睛眯的彎彎,嘴一張一合露出一口亮閃閃的白牙:“春光無限好,只有我們兩。”
我淡掃他一眼:“一邊去!”
隱沉做西子捧心狀,一副獻出真心的模樣:“娘子,為夫是想和你花前月下。”
我轉身往前了好幾步,隱沉在身後哈哈大笑。語重心長像是教導小孩兒的口吻與我講:“娘子,你別不當真,為夫句句發自肺腑。實打實的真話,你快走慢些,等等我。”
我聞言一僵,轉頭打量他。隱沉那張雋秀的臉,在燦爛的陽光之下掩映著幾分鬼魅。我摸摸鼻子,乾笑道:“還是早些上山挖參。”
隱沉眯了眯那雙狹長的桃花眼:“送兩個香吻也不是不可以。”
我略略不自在的偏過頭,隱沉的眸光在我側臉上劃過,語氣帶著幾分笑意:“為夫一番殷勤,不知娘子受用幾分?”
我垂眼定目,心中感慨。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隱沉也算各種精品。
據說遇見臉皮厚的人,有兩種方法可取,一是比他更不要臉,二是直接忽略。臉皮厚度比起隱沉我乃下乘,唯有選擇後者了。
果然我不搭理他,他桃花眼閃了閃,也就住了口。
山中天氣陰晴不定,方才天上還掛著一個金燦燦的太陽,此時卻下起濛濛細雨。快到半山腰時,雲霧漸濃,超過十步以外便朦朦朧朧地看不清楚。隱沉拉住我,溫言道:“小心些,莫要迷路了。”
我一挑眉毛,有些狐疑。
隱沉掩唇咳了一聲,撕了半截衣裳,用布條將我兩的手綁在一起:“這樣可好?”
我笑眯眯地點頭,一雙眼眯成月牙兒:“甚好,甚好。”
因下著小雨,霧靄又太濃,山路比不上昨天夜裡好走。隱沉在前頭開路,遇上不好走的小路,他也隨手拉我一把。
不曉得我們兩走了多久,霧靄更濃,隱沉堪堪離我兩步遠,我便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我嘆了口氣:“今日不順,改日再來吧。”
等了半天卻不見隱沉答話,我好奇的伸手撓了撓他的手掌心,卻撓到一手驚悚。
這、這、這摸起來宛如溪水般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