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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拜地看著無恆師叔御劍瀟灑離開的背影,內心一陣崇拜。師叔你這麼跩,你師傅知道嗎?。
近來我無論走到哪裡,遇到的人皆用一種神秘且曖昧的眼神看向我,統統都用眼神傳送給我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秘密。
我三更天被闞自珍從被窩裡面抓起來,在五十臺上面練習御劍飛行。練得累了,乘闞自珍不在,我便抱著石劍躺在樹上休息。
天色漸漸亮了,五十臺也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女弟子。我躺在樹枝上,不時能聽見關於我的傳聞。
彼時,樹下三個女孩做一堆,唧唧喳喳地像小麻雀。
臉圓的說:“誒,你們曉得那個小師叔嗎?”
瘦的又道:“就是那個天神思慕的小師叔嘛。”
鵝蛋臉的也說:“聽我大師姐說,她還和莫師叔搶闞師叔呢。”
臉圓的驚歎:“原來小師叔這麼霸氣,腳踩兩條船。”
瘦的不解:“莫師叔不是同越師叔是情侶麼?”
我在樹上私自點頭,這個姑娘點到真理了。
樹下的卻不贊同,臉圓的痴笑:“咱上清派怨侶滿天飛,沒瞧著那天神近來日日粘著闞師叔呢。小師叔都憔悴不堪了。”
我摸摸臉蛋,我能說,我是被闞自珍每每三更天拉起來練習術法,給摧殘的麼?
瘦臉的嘆息:“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我在樹上黑線,樹下的三個女孩笑做一團。
被人八卦了,我有心想娛樂一番。
我佯裝失手將鞋子踢了下去:“哎呀,小心~。”
樹下的三個女孩驚恐抬頭,皆諾諾道:“小師叔好!”瞧,背後說人壞話,被抓了現場總還是心虛的。
我坐在樹上,笑眯眯的晃晃腳:“三位師侄好雅興啊。”
她們集體縮了縮身子,我安撫:“莫要驚慌,師叔又不吃人。”
我似笑非笑地端倪著她們,前幾日從書房裡摸出一本書,上面寫著,當人心虛的時候,你只要裝作胸有成竹的模樣,似笑非笑的端著架子,心虛便會轉化成難堪和害怕。
古人誠不欺我也!
三隻小麻雀都恨不得縮回蛋殼裡面回爐重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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