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3/4 頁)
疏忽。我先到衙門裡去。”
江逐流回到房間內洗漱一下,喝上幾杯雄黃酒,這才來到前衙思補堂。
郭松和張保見到江逐流,就跟了過來。
“縣丞大人,昨晚上的毒蛇究竟是怎麼回事?縣丞大人心中可有計較?”見張保在後面把門掩上後,郭松壓低聲音問道。
“呵呵,小小爬蟲而已,有什麼大驚小
弟打起精神,每天都要喝上幾杯雄黃酒,不要著了小爬蟲的道。”
張保在旁邊道:“縣丞大人,那兩條小蛇會不會是蛇妖?冬日裡竟然還能活動自如。”
“張大哥,哪裡有那麼多神怪妖魔?”江逐流擺手道:“不過是略微反常一點的小蛇而已!據我所知,就有一種蛇可以生活在極北之地,不懼寒冷。”
江逐流這話倒也不是胡說八道,他曾在蛇族館內見過文字介紹,說在北極圈生活著一種叫極北》)。兩條小蛇說不定就是類似於極北》。
“縣丞大人見聞廣博,屬下自愧不如。”張保慚愧地拱手道。
郭松卻道:“縣丞大人,那極北之地的毒蛇,怎麼會跑到中原腹地呢?會不會是有人特意帶進來,意圖對縣丞大人不利?”
江逐流笑道:“暫且不用管它。我們只要做好防範措施就行。郭大哥,除了多備一些雄黃酒外,還要去讓樊聖手調配一些應急蛇藥。一旦有個意外,我們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交代完畢,江逐流就讓郭松和張保各自忙去,不要再為他的安危擔心。遣走郭松和張保二人後,江逐流就馬上到架閣庫把已經封存起來的狄青殺人案卷宗重新翻了出來,這次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放棄這個案子了。
卷宗、驗屍報告、證人證言、一百一十三個僧人的口供筆錄、一座赤金佛像、還有殺人兇器——那把鋒利的匕首,這些東西都一一攤開,放在寬大的書案上面。江逐流揹著手,眼睛死死地盯著這些東西,繞著書案踱著小圈。他知道,興國寺殺人案的答案就在這些東西上面,只是他一時尋找不到而已。
在哪裡?在哪裡?我要找的答案究竟是在哪裡呢?江逐流踱著步苦苦思索。
他一想到一點東西,就立刻停下來,撲到書案上急速翻開卷宗,翻到他剛才所想的地方,仔細看了看,然後沮喪地搖了搖頭,顯然他考慮的不對,這不是他要尋找的東西。於是江逐流就放下案卷繼續思索。
過了不久,他腦海中又有一點靈光,就馬上撲到書案上,抱起僧人的口供筆錄仔細對照,然後又沮喪地搖了搖頭,顯然又考慮錯了。
就這樣,江逐流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地上的青磚地都快被他踩出一條小徑,書案上的所有東西都不知道被他翻看了多少次。
答案啊,謎底啊,你們究竟再哪裡呢?
江逐流再一次拿起那把鋒利的匕首,走到思補堂門口,藉助門外明亮的陽光仔細觀看,匕首依舊鋒利明亮,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奪目的寒光。匕首手柄上黑布纏繞的細密解釋,手握上去一點都不會感覺發滑。這樣的匕首握在手中,端是一把上好的殺人利器。
江逐流一邊把玩著匕首,一邊想象著初秋那個大風之夜,一個面目模糊的人手持著這把匕首,潛入了心觀禪師的禪室,抓著心觀禪師的衣領,照心觀禪師的心臟狠狠地刺下去,一刀致命!
兇手究竟是誰?他們為什麼要殺心觀禪師?匕首啊匕首,你能告訴我嗎?
忽然,江逐流目光落在匕首手柄黑布的縫隙上,裡面似乎夾了一個細小的東西。這是什麼呢?江逐流來到陽光下,用拇指上的指甲小心地將這個微小的東西從黑布的縫隙中撥了出來,原來是一隻乾癟的螞蟻屍體。
怎麼會有螞蟻?江逐流心中一緊,難道說心觀禪師之死與螞蟻有關?難道心觀禪師不是死於匕首,而是死於螞蟻之口?
江逐流把這隻螞蟻屍體小心地收在手中,再次仔細檢查匕首手柄上的黑布,可是卻再也沒有發現螞蟻。
江逐流低頭望著螞蟻的屍體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頭大聲喝道:“來人,給我傳仵作馮六!”
衙役應聲而去找仵作馮六,江逐流則回到書案前,用張白紙小心地把那隻螞蟻屍體包裹起來,然後再次察看驗屍報告和證人證言以及當日他親手記錄的興國寺一百一十三位僧人的口供筆錄。
江逐流心中有一種強烈地感覺,他一定是忽略了什麼!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稟告縣丞大人,仵作馮六帶到。”
江逐流放下卷宗,高喝一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