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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式:問,探,扭,貼,切,分,離,飛;第二招是鬼步八變,每變又分八個變化,共有64個變化,按照先天八卦進行排列。其中每一變均可配合懶腰八扭來動作,可謂變化莫測。”
楊戈貪婪的翻看著手冊上的畫面,竟是格外的專注。什麼叫做瞌睡送枕頭?他剛被那和尚的獅子吼神通震撼,回過頭來自己就有幸得到了這場福緣,居然能有機會學會這輕身功夫。雖然距離武學高手還差得很遠,但百尺竿頭,總要先要個杆子比量比量才行啊。只要入了門,還怕沒長進麼?
兩人嘴上說的漂亮,但還是將這交易敲定。楊戈心得意滿,揣著手冊回到城中,準備次日行程。
望著楊戈遠去的身影,蕭炎終於忍耐不住,脫口問道:“師父,這姓楊的小子不過小小校尉,怎配得上讓你如此看重?還將那幻影步傳授給他,想當年,我可是費了好半天功夫才讓師父你點頭的,這,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楊老醉自顧自的喝口老酒,笑嘻嘻的說道:“丫頭,這步伐哪裡是那麼好學的?沒有內勁的配合,嘿嘿,學到天荒地老,恐怕也是一事無成?更何況,丫頭你莫非糊塗了,想想那楊戈的年齡,還能有什麼成就呢?”
蕭炎恍然大悟,點指著楊老醉,嗔道:“師父,不怪師孃老說你奸猾,依我看啊,豈止是奸猾,應該說是老奸巨猾才對。”
說也奇怪,蕭炎身為徒兒,對師父如此說話,可算作無禮之至。那楊老醉卻也不生氣,只是笑了兩聲,並沒有責怪於她。
蕭炎看著楊老醉兀自還在那裡飲酒,偷偷走到跟前,劈頭將酒壺奪了下來,朗聲道:“師父,你身子沒好,這酒麼,還是徒弟給你保管的好。”
楊老醉甚是無奈,嘆口氣道:“在家裡被人管,出來還是被人管。看來還是要想個法子,把你嫁出去的好。”
蕭炎面色泛紅,躲到了一邊,任憑楊老醉在那裡喃喃自語。
楊戈果然沒有失信,次日一大早就帶著人馬穿城而過,到了外面長亭處,四處張望。謝英超與胡刀兩人早得了他的囑咐,知道有兩人要加入隊伍,心中猜疑不定,也學著楊戈的樣子,到處看來看去。
不一會功夫,從不遠處的山坡路上走來兩人,卻是兩名書生,長袍大袖,一步三搖。胡刀看的納悶,不由開口問道:“將軍,莫非你說的就是這兩人?一副窮酸模樣。”
楊戈也定睛看去,還真是楊老醉與蕭炎二人。不過此時兩人與昨日有所不同,一身青袍穿在身上,那楊老醉手上還帶有一個酒壺,另一個蕭炎卻是手拿摺扇,看起來頗有些古怪。
楊戈也不多說,只是告訴手下,這兩人是新結識的好友,是去洛陽求學。此番同行,也彼此有個照顧。
這番話,謝英超與胡刀自然不肯相信,不過看楊戈提起此事也是輕描淡寫的口吻,也不敢多問,只是暗中告誡各自手下,一路上要多加提防。
不過,隨行走了一段路後,謝英超卻是覺察出一些古怪出來,趁著蕭炎不注意,頻頻打量幾眼。隨後更是將胡刀拉到了一邊,竊竊私語,一臉的詭笑。
胡刀聽後也是藏不住的竊笑不已,沒事的時候衝著楊戈擠眉弄眼,調侃幾句。
楊戈也不以為然,這兩人都屬於人精。謝英超出身世家,察言觀色的功夫甚是了得。那胡刀也是斥候出身,觀察力更是敏銳。單憑蕭炎這不入流的化妝手法,自然瞞不過兩人,更別提開口之後的娘娘腔聲調了。
不過除了這兩人以外,其餘軍漢個個都是粗魯漢子,還真就沒能分辨出這雌雄的差異。
既然被謝胡兩人發覺,楊戈也坦誠蕭炎其實就是個女子,但更多的也不細說。那兩人只以為是楊戈見色心動,指不定是拐了人家女孩跑路也說不準,嘻嘻哈哈的更是不當回事。
楊老醉安之若素,與眾人有說有笑,這路上也不寂寞。他見識甚廣,與謝胡兩人談古論今,很是熱鬧。倒是那蕭炎,一路之上,頗是受了不少閒氣。
楊戈雖然對她甚是恭敬,但那兩隻賊兮兮的眼睛瞟過來時,總是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更別提那謝英超胡刀那兩個傢伙,更是經常衝著她與楊戈擠眉弄眼,讓她心中更是有些煩躁。這些話又不好對師父明言,而她的那醉鬼師父更是氣人,非但不理會她的小心思,還與楊戈等人談笑風生,宛若知交好友一般。
路上閒著無事時,楊戈也翻看著那手冊,學著比劃那些步伐。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詢問楊老醉,對方也是堅定的告訴他:“毅力!毅力!要想學有所成,一定要下苦功去學,去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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