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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旁邊的謝映登早就將那大碗美酒一飲而盡,聽到逸塵居士的話,不禁笑呵呵的說道:“魏老道,怎麼樣,你現在可決定好了,是留下來還是繼續往終南山一行?”
楊戈本來臉帶微笑,聽著謝映登與逸塵居士對話。但耳邊傳來的‘魏老道’三個字,卻是讓他為之一振。
魏老道?這段歷史上有姓魏的道士麼?楊戈也有些懷疑,不禁脫口道:“居士原來姓魏,還不知大名是?”
逸塵居士笑了笑,繼續道:“老道姓魏名徵,自小出家為道,旁人都叫我逸塵子。”
老道姓魏名徵?這幾個字吐露出來,頓時引來了楊戈一陣發呆。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怎麼這些歷史名人一個個的往外蹦,今天這魏徵與謝映登居然組團來投靠自己,莫非這王八之氣終於開始發作了麼?
哈哈,這可是歷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都是位列凌煙閣上的大人物。如今都跑到了我楊戈手中,這李唐的牆角,可是被自己挖了不少啊。
“原來是魏徵魏先生,久仰久仰。我驍果軍中文事頗多,正需要先生這樣的大才,不知道我驍果軍有沒有這種榮幸,請魏先生與我等共進退。”
楊戈自然不肯放過這等好事,直截了當的開口詢問他們的意思。其態度自然是非常之好,如今的楊戈可不是等閒小輩,在此時此刻,論起各自的盛名,楊戈的名氣可是要比這兩位大了許多。
見到楊戈並沒有什麼架子,也沒有任何盛氣凌人的囂張氣焰,兩人最後的顧慮也蕩然無存,當即表態為驍果軍效力。
魏徵雖然身為道士,但這時代的道士可跟現代不太一樣。
在古代出家當道士不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窮人可入道,富者也可入道;道可以為仕,仕也可以成道,許多高官名仕就是道士出身。就連李世民、忽必烈康熙等千古一帝們,也曾在道場上混過差事,掛過名譽的師啊爺啊什麼的。所以說,在古代當個道士是件光彩事兒。
道士有出家和不出家的區別,出家的叫道士,不出家的稱居士。但在隋朝時,所謂出家做道士是指離家出走,不是指現在的不娶妻室,與現在的“出家”意思大不相同。真正把道士和居士加以區分嚴格規定的,是金元(朝)時期全真道興起之後的事情。
而魏徵的道士身份更是如此,道士身份不過是他的一層掩護罷了。
這道士類屬於宗教,自東漢末年張角發動黃巾起義始,道教就發展成為一種社會組織存在於社會。它有嚴密的社會組織結構,擁有類似於現在黨派組織的社會地位,它是社會動盪時期不可多得也不可缺少的政治活動家的社會基礎、政治基礎以及立足之地。
所以魏徵出家做道士,這目的可不怎麼純潔,也是以道士的身份作為政治跳板,走出小家,步入了轟轟烈烈的隋朝末年的社會改革的鬥爭運動。真實地講,魏徵出家做道士,不是宗教信仰理念的驅動,而是個人政治前途命運的驅動,是一種政治資本的需要。
所以,當楊戈邀請魏徵加入驍果軍時,這位老道自然欣欣然加入。他來到北海郡,可不是貿貿然而來的。還在洛陽一家道觀之時,他偶遇了瘋道人,無意中從瘋道人口中得知,現在的少年顯貴楊戈居然還曾經從瘋道人手中學藝,這份香火情是不可避免的。從那時起,魏徵就有了一些想法,平日更是有意無意的收集一些關於楊戈,關於北海郡的資料,以作日後大用。
來投北海郡的路上,魏徵居然又碰到了老熟人謝映登。早年當道士時候,經常在天下游歷,與謝映登也比較熟悉,知道他武藝高強,乃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兩人攀談起來,竟然發覺目標一致,都是為了北海郡的楊戈而來。
兩人當場表態願意追隨,楊戈喜出望外,言談舉止上就不免對二人的本事有些誇大。謝映登還好說,畢竟是謝英超的堂兄,不看僧面看佛面,自然對謝映登熱情的很。不過對於魏徵這個老道,這些將領可就沒什麼好話了。
面對胡刀等人的挑釁,魏徵並不以為意,反而是笑語相迎,倒顯得胡刀這幫人不夠大度。
又喝了幾杯後,楊戈笑呵呵的對眾人道:“各位,目前山東地面上匪患初步平息,剩餘的賊匪也紛紛躲了起來,我驍果軍下一步應該如何走法,還請各位發表自己的看法。”
隨著楊戈的發話,諸多將領也不客氣,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八舌說的很是熱鬧。不過這些人都是武將,說了半天也沒說到什麼點子上。
楊戈環顧左右,並沒有聽到什麼有價值性的內容,不由皺起了眉頭。恰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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