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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差點一命嗚呼。不由得大聲叫道:“李密,李法主,別來無恙啊!”
李密的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到是楊戈,不禁皺起了眉頭,隨即展顏笑了:“原來是郎將大人,法主這廂有禮了!”
此時香客眾多,楊戈也不願擾了這道家的清靜,冷哼了一聲道:“李法主,當日分手,離別之言猶在耳邊迴盪。卻不知今日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李密卻是笑容可掬,拉著那道士袍袖,為二人介紹。原來這道士叫做岐暉,本是陝西終南山人士。現在正執掌這老君觀,乃是一觀之主。至於兩人所談何事,李密自然閉口不談。
“楊將軍,上次之事實屬意外。法主也沒想到,那王仲伯會派人埋伏,險些害了你等性命。若是我知道的話,定然不會發生此事!”李密言辭懇懇,臉上神色卻極為坦然。若不是楊戈對他知根知底,也不免為他的話語所矇騙過去。這設伏的事情,按理說與李密的確可能沒什麼關係。但若說他一點不知情,那就是說的彌天大謊了。單衝這點而言,這李密包藏的禍心就不言而喻了,無非使得是借刀殺人的伎倆。
楊戈本有心教訓一下李密,但此時卻不便動手,也只好眼睜睜的看著李密被那道士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隨即帶著一群守衛揚長而去。
蕭炎早就氣惱,但有楊戈在,自然是聽他的吩咐。此時眼見李密離開,不禁氣呼呼的問道:“大哥,為什麼不動手。即便不能隨便殺人,抓過來痛打一頓總是沒什麼大錯的吧?”
楊戈微微搖頭道:“此人一向奸猾,不定還有什麼後手。我們現在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用過於得罪這等小人。且等以後吧,總有一天我們要出了這口惡氣。”
蕭炎這才住口不提,眼光轉動,已是看到了魏敬提著裙角跑了過來,嘴角微翹,點指著身後的公孫武達,竟是告狀道:“蕭姐姐,這個大個子不是好人,老是取笑人家。”
公孫武達撓著頭,不服氣的指著旁邊的扶澤宇道:“哎,魏小姐。我公孫可是一片好心,怎麼不見你說扶小子?這忒也偏心了吧?”
蕭炎與楊戈對視一笑,到了此時,蕭炎早就看了出來,這幫人來到這老君觀,恐怕是另有目的。而且極有可能就是為了撮合扶澤宇和魏敬而來。不過她也對扶澤宇多有好感,自然樂見其成,嘻嘻哈哈竟是跟著調侃了幾句,臊的魏敬更是麵皮漲紅。但不知不覺間,這心裡卻是依然烙上了扶澤宇的影子。
回到洛陽之後,蕭炎再不憋在蕭府,而是經常來到武勇郎將府內,幫著楊戈處理一些事務。而魏敬也算是與眾人相熟了,時不時的偷跑出來到郎將府遊玩一圈。到了這時候,蕭炎才知道自己貼身所穿的高階胸罩竟是出自楊戈的奇思妙想,而主事人就是那曾經的弱女子費青奴,不覺得深有感悟,往楊戈府上跑的越發勤快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楊戈自己還是孤家寡人,光棍一條,但關於他的緋聞卻是漸漸的在京師洛陽傳了開來。
且不說前些日子他連闖三關的風流韻事,就是最近一段時間,有好事者就發覺在這武勇郎將府內進進出出的,竟是不乏洛陽美女。這些風聲傳了出去,被有心人再稍加撥弄,漸漸的就起了一些波瀾。
這一日,楊戈剛從軍營回來,就收到了一張請柬,卻是銀青光祿大夫蕭瑀派人送來的,想與他見上一面。
咦,這蕭瑀乃是皇后親弟,為何要見自己?楊戈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與蕭家的瓜葛,恐怕也只有蕭炎了,卻不知所為何事?
楊戈本就將蕭炎當做自家妹子,並沒其它念頭,當即應承了下來,晚上定當赴宴。現在身邊眾人都各有事做,楊戈也不想煩勞大家,身邊只是帶了雄闊海侯天亮兩人,信步到了蕭瑀府上。
沒想到的是,蕭瑀設下的是家宴,卻又沒看到蕭炎的身影,席中僅僅有蕭家大公子蕭銳作陪。但看其神色桀驁,顯然並不怎麼情願陪楊戈飲酒。
蕭瑀瞪了自家兒子兩眼,滿臉笑容的將楊戈讓到座位上,端起一杯水酒笑道:“楊郎將武勇過人,偏又如此年輕,真是我大隋的豪傑啊,來,來,老夫敬你一杯!”
楊戈哪裡敢當,連忙站起身子,謝過蕭瑀厚愛。那蕭銳也端起了酒杯,皮笑肉不笑的道:“楊郎將,現如今你可是這洛陽城的紅人,我也敬你一杯。”
楊戈甚為謙恭的回道:“大公子說笑了,楊戈何德何能,哪裡稱得上紅人。蕭大夫皇親國戚,才是聖上心目中大大的紅人才對。”
蕭銳冷笑道:“你又何必謙虛?如今外面有人說,我蕭家的女人經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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