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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麼了?”
“我肚子疼,先失陪。”長念表情痛苦地拉住旁邊的紅提就往外拖,“疏芳先替我招呼將軍。”
“是。”沐疏芳不疑有他,應下。
長念抱著肚子夾著腿,一挪出大堂就恢復了正常,示意紅提別說話,然後提著衣袍躲在外頭的花壇後面,露出一雙眼往門裡瞧。
“殿下這是做什麼?”紅提不解。
長念小聲道:“紅提,你不覺得這兩個人挺般配的?”
紅提一愣,神色複雜地道:“殿下怎麼會這樣想?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大將軍……”
“就是這樣才刺激……不是,我是說就是這樣才更奇怪。”長念輕笑,“疏芳一向最討厭女紅的,怎麼會做香囊呢?”
“不但做了,還為了名正言順送這一個,而做了二十多個。”有人補了一句。
長念應和:“是啊,這多難得。”
說完,覺得有點不對,這不是紅提的聲音啊?
扭頭往旁邊一看,葉將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正以和她一樣的姿勢蹲在她旁邊,滿臉唏噓地道:“殿下,我覺得你耽誤了一樁好姻緣。”
“什麼?”長念有點懵。
葉將白嘆了口氣:“半個月前沐大小姐就來我府上取茉莉花,說是要做香囊送人,她做了二十多個,都以殿下的名義送給了朝中重臣的家眷。獨北堂將軍這一個,她親自求了平安符。”
長念愕然,旋即有點興奮:“你的意思是,疏芳當真對我兄長有意思?”
葉將白一頓,對她這莫名的興奮很是意外,眸光一動就笑了:“是啊,誰看不出來呢?要不是身份尷尬,他倆也能成一對好姻緣。”
“身份的事兒,我一早同疏芳談過的,若以後她遇見心愛之人,便以國公府二小姐的身份回去另嫁。太子妃只管稟呈戶部,說薨了便是。”長念又瞧了瞧門裡那兩個人,“可眼下兄長似乎一心要戰,沒有要娶親的意思。”
“男兒志在四方,暫時不想兒女情長也是常理之中。”葉將白嘆息,“只是北堂將軍苦啊,這麼多年了一直未娶,好不容易遇見一個登對的,還是名義上的太子妃,這兩人就算有千言萬語,也是不敢說,只能藏在那香囊裡,藏在這好不容易回來敘職的一眼對望裡。”
說著,他還抬袖,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
後頭的紅提嘴角直抽,長念卻是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摸著下巴思忖道:“那以國公之見,有什麼能幫他們的?”
“好說。”葉將白微笑,“定國公有門生過百,其中也有不少武將,讓太子妃以定國公府的名義,帶那些武將去支援北堂將軍,駐紮城外,兩人便有更多相見的機會。”
長念皺眉:“疏芳到底是女兒家,哪裡能去軍營?”
“你把她當女兒家?”葉將白很震驚,“你是沒見過她十三歲的時候與那些個武將一起打家劫舍……不對,按照大小姐的說法,是劫富濟貧。”
第201章 陰險
在沐疏芳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女兒家的時候,是經常穿一身男裝,帶著府上武將挨個找大戶人家“問候”,提醒一下人家最近哪裡有難民需要捐助,哪裡又有冤魂需要安息,每每都要說得人家“心甘情願”施以援手才肯走。
彼時京都人送外號——富見愁。
作為一個富人,葉將白與沐疏芳相識就是因為兩箱銀子,他收的紅禮被她半路截下了,笑嘻嘻地來跟他討。銀子都在她手裡了,來同他說也只是走個過場,要是別人,也就認栽了。
可葉將白是誰啊?朝廷裡出名的大尾巴狼,能叫個小丫頭欺負了?他當即就笑著說那兩箱銀子是要送去買糧食給堤壩上的勞工的,並且說那點銀子還不夠,還望大小姐伸以援手。
當時的沐疏芳年紀還小,看葉將白一臉誠懇,也不疑有他,立馬把銀子給他送回來,並且還加了兩箱。
於是葉將白就收回自己的銀子,並用沐疏芳給的銀子買了糧食送去當時在修的堤壩,獲得了一片讚頌之聲。
後來沐疏芳每每想起這件事,都氣得直跺腳,揚言早晚帶人抄了他的老巢。
“所以殿下不必擔心她。”葉將白深有感悟地道,“她不比男兒弱,私下前往,也不必在意名節問題。相反,有她在,定國公府的武將必定更加聽話,能與北堂將軍攜手抗敵。”
趙長念越聽越有道理,於是用午膳的時候她就將沐疏芳拽到一邊,小聲詢問她的意見。
沐疏芳聽完,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