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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
葉將白眯眼看著她,也不說話。
趙長念莫名地就有一種被狼舔了的感覺,
“您在這兒做什麼呀?”她乾笑。
輕哼一聲,葉將白學著她的語氣道:“在等人回府呀。”
長念:“……”
天已經黑了下來,屋簷下的燈光從他背後映過來,將葉將白的這張臉襯得更加陰沉。長念嚥了口唾沫,秉著坦白從寬、坦誠合作的原則,老實地交代:“我有事出去了一趟,有人讓我給姚重夜送信。”
“姚家人原來還在京城。”葉將白闔眼。
長念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我說有人,又沒說是姚家人!”
“還用你說?”伸手拎過她,葉將白沒好氣地道,“這京都裡還有誰能讓你這麼偷偷摸摸地去見?還給姚重夜傳信,你膽子也真是大。”
“給他傳信怎麼了?”長念亦步亦趨地跟著他往主院走,不服氣地道,“姚家人說,姚重夜也是被人騙了。”
“這種話,也就你會信。”進了主屋關上門,葉將白沒好氣地把她往軟榻上一放,“姚重夜叛我而投武親王,就決計是不會回頭了,姚家上下他一個都不在乎,不然行刑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也沒點反應?”
“萬一他不知道呢?”
葉將白冷笑:“那就是他蠢。”
“國公有沒有想過,現在的姚重夜,比當初跟在您身邊的時候更有用?”長念道,“我是願意相信姚家人一回,若姚重夜真的是被矇蔽了,那麼他知道真相之後,必定會成為我們的助力。”
“想得是挺美。”葉將白道,“可惜殿下不明白,這世上的人心究竟有多可怕。”
鼓了鼓嘴,長念道:“我寧願相信人心都是好的,只是各自有各自不同的遭遇。”
“婦人之仁!”
“你!”氣得站了起來,趙長念大步走近他,踩上他面前的凳子居高臨下地瞪著他,“我再跟你說一遍,有仁心,只要不是當斷不斷的懦弱,那就是好的,你不能總用這個詞來貶低。生而為人,同是血肉,為什麼不能仁慈一點?”
“殿下沒聽一句話過?”葉將白斜眼看她,“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又沒有對所有人都仁慈,仁慈也有度。但同樣,你也不能對所有人都殘忍,那是會眾叛親離的!”長念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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