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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了天子的存在?自己sī自書寫聖旨了?”
徐知誥聞言,嘴角掀起,lù出一抹深深的不屑。‘楊行密在淮南的所作所為,哪一點比秦王差?除了沒有稱帝和儀仗方面,哪一點比天子差?’不過他沒有反駁,也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和李神福反駁。勝了,如果李神福投降李存煥,那肯定是得到高官厚祿,自己也就平白得罪了李神福。敗了,自取其辱。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失去,徐知誥才不會去做。
李神福有些詫異的看了徐知誥一眼,不過當看到徐知誥的眼神後。眼中閃過一抹了然,臉sè變成不在意的笑了笑。眼睛轉到聖旨旁邊上。“哦!這是新昌(景德鎮)的貢窯製作的青瓷吧?在往日,那可是天家的貢品,不過現在也因為天下崩離的緣故,沒有成為貢品罷了!想不到李存煥如此奢侈,用他來裝毒酒!”
“這才配得起李將軍的身份!”徐知誥渾然不在意,李神福直呼李存煥的名諱。反而笑眯眯的附和李神福。
“什麼配不配得起的!這酒是用最廉價的破陶碗裝的,這酒一進肚子,人還不都化為一堆黃土了。”李神福邊笑著說道,邊自顧自的拿起酒杯斟酒,卻一點也沒有在意,這是毒酒。
青如碧bō的酒水,順著酒瓶細小的瓶口慢慢流淌而出。李神福見之,笑道:“呵!呵!看來李存煥對我也不錯,上好的河東汾州竹葉青吧!可是貢酒,酒器用貢瓷,酒乃貢酒!”
“李將軍不怕死嗎?”徐知誥現在也不由有一些佩服李神福,不怕死的人並不罕見,但很多人都是一時的熱血。但面對死亡還如此從容,如此平靜,卻不是一般的罕見。而且還有心思在意這些微小細節的人。如此無懼死亡,徐知誥也只見過李神福一個人如此。他自問如果他身處李神福的位置,能夠有李神福幾分的氣度?徐知誥認為,自己身處李神福的位置,一分這樣的氣度也沒有!
“不看看聖旨嗎?雖然我沒有看過,但殿下出手,肯定不會少李將軍許下一鎮節度使之位!不過爵位方面可能會小了一點,估計是伯爵。但盧龍的爵位可不必其他地方,縱使是殿下已故的衣服盧龍節度使李匡籌,也不過是死後封為郡王。殿下的義兄,天下第一驍將李存孝節帥,也不過是國公而已!這爵位可金貴不少。”徐知誥似乎在解釋,但卻yòuhuò著李神福。
“不了!莊子有一句話說得很對,生又何歡,死又何哀!”李神福舉起酒杯,湊到嘴邊。不知道為什麼徐知誥有一種阻止李神福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這種不理智的衝動。
“好酒!不知道是酒香太濃了,還是李存煥捨得下本錢,這藥也是無sè無味的吧?”李神福喝完後,笑眯眯的靠著牆,神情非常從容。
“你又何苦呢!”徐知誥嘆息一口氣,喃喃道。
“孟子說過一句話,我感覺很有道理,生亦我所yù也,義亦我所yù也!二者不可兼得,捨生而取義者也!”李神福臉sè平靜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迎接死亡所應有的悲哀和對紅塵的留戀。
“你還有什麼心願!”徐知誥沉默了半響,開口問道。
李神福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留戀,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遲疑了下,搖搖頭說道:“沒有!”
“啪!啪!……”忽然一陣不合氣氛的拍掌聲響起。
“誰?”徐知誥霍然站起來,手扶腰間唐刀,警惕的注視著門外問道。
“不用如此大驚小怪,是本王!”在徐知誥震驚的神sè下,李存煥穿著一身紅sè錦袍,慢慢走入地牢。背後的板著臉的馮保都和祝霽龍。
不過李存煥並沒有讓他們進來,也沒有讓徐知誥留下來的意思,擺擺手說道:“都退下去吧!”
“是!”三人應道,而祝霽龍則是掃了地牢一眼,發現什麼可以讓李神福作為武器行兇,這才安心退出去。
“你就是李存煥?”李神福忍不住驚訝道。
“大膽!”祝霽龍在外面探出一個頭來,喝道:“殿下的名諱豈是你等階下囚……”
“去!去!這事情你就別摻和了。”李存煥擺擺手,打斷祝霽龍的話。祝霽龍無奈,唯有狠狠的瞪了李神福一眼,無奈退出去。
“我難道不是李存煥嗎?”李存煥笑著盤膝坐在徐知誥之前坐下的地方,笑著問道。
“只是殿下的年紀實在……”李神福臉sè古怪的喃喃道。
“太小了吧?為什麼不叫我李存煥了?將軍的視死如歸,本王也甚為佩服!”李存煥拿起托盤這的酒壺,在另外一個酒杯上斟酒。
李神福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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