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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他的肩一下,窩在他懷裡笑:“你這個人……”
“你偷吃什麼了?”李崇琰盯著懷裡的人,一本正經的問。
“哪有偷吃?”顧春仰頭白了他一眼,隨手指了指一旁案几上的點心碟子,“就吃了兩塊糕點。”
李崇琰挑眉,垂頸靠近她的頰邊輕聞了一下,搖搖頭:“不是糕點的味道,你一定偷吃別的東西了。”
“我在自己家裡吃點東西還用藏著掖著嗎?”顧春倏地坐起來,反身跽坐,面向著他,眯起眼,笑得紅了臉,“你是不是想……檢查?”
李崇琰抿唇忍笑,兩臂反手撐著地面坐席,意味不明的小眼神兒一直往上瞟,就是不看她。
不言自明。這是要她自己送上門來的意思。
顧春挑釁的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傾身捧了他的臉,照著他噙笑的薄唇親了下去。
四片唇瓣像是被粘稠糖汁合在了一處,輾轉之間甜滋滋逸趣橫生,誰也不捨得分開。
編貝般的齒間被舌間一一探尋而過,繾綣滋味入魂蝕骨。
小心思得逞的李崇琰抬手環住她的腰身,抱著她緩緩躺在地上。
初冬的花閣中,四角皆放有小火盆,本就溫暖如春。可這纏綿炙熱的親吻卻如野火燎原,只將這一室原本合宜的暖意燒得如盛夏烈日。
黏糊糊纏了半晌,滿面紅暈的顧春才笑著將臉埋在他頸間。
同樣面紅的李崇琰冷靜片刻,才含笑對她說了近來解毒之事,又與她談了幾句婚禮的安排。
“……不過,歸寧恐怕是要耽誤了。”李崇琰醇厚的嗓音有些沙啞,忍不住側頭含住她的耳珠。
顧春縮起肩膀躲了躲,笑問,“為什麼?”
“行宮裡有個老混蛋,”李崇琰執著地又跟過去,輕咬她的耳珠,含混道,“偷偷摸摸帶了話來,讓去見他。”
其實,按聖旨的意思,近日就該啟程了。不過他懷疑那老混蛋是得了訊息,存心阻撓他與顧春成親,所以他回話過去,表明十月底才能到。
顧春呵呵冷笑,抬手捏了他的臉:“陛下是要見你,還是要見我?”
第76章
“我怕是調虎離山。”李崇琰一本正經地避重就輕。
顧春倒是一聽就明白,原本沒她什麼事; 是這傢伙非要將她帶在身邊罷了。
於是顧春懶搭搭的橫身撲在他胸前; 耷拉著腦袋捏著他的手指玩; “不想去。”
“眼下是多事之秋,不把你帶在身邊我不放心,”李崇琰坐起身,將她攬在懷中,哄貓兒似的; 拿手指在她下頜輕撓; 溫柔淺笑,“你就當陪我; 嗯?”
這幾個月來,雲安瀾重振旗鼓; 調整了方式,再次衝上反對新學的最前線; 成效卓著; 已被平王為首的新學陣營視為眼中釘; 臺上臺下各種骯髒的手段已然粉墨登場。
若說那些堆山隙海的彈劾奏摺與政務上的黨同伐異; 還算是要點臉面的君子之爭;那自七月起雲安瀾數次遭遇暗殺與下毒,便是徹底撕破臉的訊號了。
雲安瀾樹大招風,長公主亦難逃波及,如今的局面極其混亂。只是宜州地處邊陲,李崇琰又不涉政爭,也並未如雲安瀾那般旗幟鮮明地對外張揚反對新學的立場; 宜州才像最後的樂土般平靜祥和。
可事實上,與新學之間正面抗衡是早晚的事。
“八月裡厲連勝到宜州,雲安瀾原也是要來的……你以為我還不知,青蓮書坊背後的東家是誰?”李崇琰見她驚訝,便得意地笑了,“馮星野每年從我手上拿走那麼多錢,可不是用來喝花酒的……雲安瀾那時遇刺輕傷,為防萬一,才改派了羅霜替她過來。”
顧春點點頭,又疑惑地撓了撓臉,偏頭覷著他:“這和你硬要帶我一同進京,有什麼關聯?既然眼下的局面一觸即發,我在這裡不是更安全?”
她眼中難得露出如此刻這般迷糊的神情,整個人看上去顯得甜軟可口,誘人極了。
李崇琰面色痛苦地扶額,暗自平復了心中的悸動。片刻後才又正色,耐心解釋,“前些年我以中階將領的身份在幾支軍中輾轉,從不涉朝堂之事,他們探不出我的深淺,也不知我會做什麼,所以一直沒動我。如今宜州、南軍、團山屯軍都在我手上,他們便是想動我,也不敢輕易正面與我衝突……你是我的罩門,這件事,他們早晚會知道。”
以那些人的下作習性,慣會撿軟柿子捏。
李崇琰從不是個心懷僥倖的人,只有將顧春放在身邊,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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