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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溪二十年的生命中,恪守規矩禮儀,而她母親又早逝,沒有人與她講那夫妻之事,她自己雖知男女間種種,卻不知會有這般感覺,只當作這是醉酒之態。
洛云溪在床上翻了幾個身,體內的燥熱越發的強烈,她只覺得自己渾身冒了火一樣,口舌也越發的乾燥。迷糊中,喊了聲綠瑤,想要她倒杯水給自己,卻無人應,洛云溪本想忍過這陣飢渴,只是那口乾舌燥的感覺讓她難以忍耐,只得使了些力氣,想要自己起身,奈何剛剛坐起來,便又渾身癱軟,躺了回去,想要再動,四肢卻再使不出任何力氣了,只得那小腹間的酥麻之感,一陣一陣的向上而去,直衝頭頂。
“嗯……”這一聲嚶嚀極盡誘惑,洛云溪愣了一下,捂住自己的嘴,有些不敢相信這嬌嗔竟是自己所出,一時間愣住,到了此刻,就算她再不知事,也曉得了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只是不知為何,怎地就會如此。
掙扎著起了身,洛云溪艱難的走到了桌邊坐下,顫顫巍巍的倒了茶,喝了一口,一股清涼之感順著口腔而下,舒暢極了。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又倒了杯茶,一杯接著一杯,只一會,就將茶壺中的茶飲了個乾淨。
只是誰知,那沁人心脾的清涼過後,卻是更加的燥熱難耐,洛云溪又一次嚶嚀一聲,手順著桌邊一掃而過,將那茶壺打翻在地,自己也順勢滾到了地上。
“這位小姐,您說的可是真的?”
侯府大門內,一個髒兮兮的乞丐跟著洛雲傾一步一步的往內走著,雙手互相搓著,露出諂媚的笑。
洛雲傾捂了鼻子,嫌棄的看著那乞丐。
“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要記得,完事了就給我滾的遠遠的。”
“那是自然,小姐給了那許多銀子,足夠我富足一生了,誰還去做那乞丐。”
洛雲傾點點頭,心想:就是不知以大姐的命數,你與她做了那番事之後,可還能活的久。只是她自然不會將想法說與乞丐說,只道:“你最好記得你的話,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死的很難看。”
洛雲傾的語氣很是厲害,那乞丐點了點頭,本來打算隔一陣子就來訛詐些財物的念頭瞬間打消,只縮著頭跟著洛雲傾前行。
洛云溪此刻正在屋子裡與自己奮鬥著,本來躺在地上的她掙扎著起來又回到了床上,突然聽見外面的腳步聲,以為是綠瑤回來了,便想喊她,可是出口的聲音卻是變了調的,洛云溪趕忙捂住了嘴,不敢再發出一言。
而站在門外的洛雲傾,卻將那聲音聽的清清楚楚,轉過身看著那乞丐,又嫌惡的捂了捂鼻子。心想倒是便宜了這個乞丐。
“快進去吧。”
那乞丐雖然窮,卻不是個傻子,他本以為是個犯錯的小丫鬟,可是此刻見這院落房間,頓時覺得自己可能是捲入了什麼家族間的紛爭之中,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像他這種小蝦米,若是做了什麼事情,最大的可能絕對是死無葬身之地。想到此處,他本來躍躍欲試的心,打了退堂鼓。
“小姐,要麼,我還是回去當我的乞丐好了。”
已經到了這裡,洛雲傾哪容得他反悔,將房門開啟,一腳將那乞丐踹了進去。
☆、風光旖旎
在華國,女子的貞潔雖說不像程朱理學那般,為人所不能接受,但指指點點是少不了的,而失了貞潔的女子,一向是不得嫁的,除非有誰不嫌棄,想娶她,而女子也是不能拒絕的。當然,如洛云溪這般,就是沒失貞潔,也是無人娶的,就另當別論了。
洛雲傾一向嫉妒洛云溪的美貌,還有明非對她的青睞,早都準備好了那下了藥的瓊山露,想要毀她貞潔,只是遲遲沒有下手罷了。如今自己已被指婚,而那明非,竟還惦記著洛云溪,這讓洛雲傾終是下定了決心。
洛雲傾想過由楚離去壞洛云溪的貞潔,只是如楚離那般出塵絕豔的人,又是洛云溪心中所屬,怎能如此便宜了她,自己喜歡的人,得不到手,又怎能讓洛云溪如願以償。她既然要做,那麼就要不留餘地,那街上的乞兒,沒見過世面,既得了銀子,又有美人可嘗,如此好事,怎會拒絕。而且,事後打發走了也好,殺了滅口也罷,都是做得的,無親無故的,誰會過問?
洛雲傾的想法沒錯,只是她找的人錯了,那乞丐雖沒見過什麼大世面,但卻聰明的緊,他被洛雲傾踹進屋子後,一眼就看見了床上躺著的美人。
洛云溪的髮髻早被自己無意識的散開了,此刻又因著身子燥熱出了些汗,額前的碎髮已經浸溼,貼在臉上,那畫面,美的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