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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的戰爭中再次取勝,勝利訊息的到來和自己越來越強大的現實怎麼不讓各東北軍將領們歡呼呢?
而當眾人都在歡慶勝利的到來的時候,張學良卻沒有動彈,他靜靜地坐著。于學忠是第一個在激動中恢復了平靜,注意到了坐在會議桌前呆呆盯著朝鮮地圖仍然在發呆不語的張學良,奇怪道:“少帥,我們又勝利了!你怎麼還如此陰鬱呢?”說著于學忠笑著將一份雜誌丟在張學良的面前,“少帥,你可是上了《時代》雜誌的封面了!”
張學良回過神,吃驚地拿過來一看,呀!還真是自己的照片,是五月份時去平壤視察的時候在機場被記者拍的。拍的還不錯,一身威風凜凜的戎裝,目光深邃,面容剛毅,又不失英俊瀟灑的風度;封面中自己身後的背景是一幅染成了紅色朝鮮地圖,中間是東北軍的黑色雙刃戰斧標誌,看到這裡張學良頓時笑了起來:“趕明兒我要去找這雜誌的主編索取侵犯我肖像權的賠償金!”這時張學良看到封面下方還有一個龍飛鳳舞的英文單詞“conquer”,擾擾頭問于學忠道,“孝侯,這個單詞什麼意思?”
于學忠用一種看傻瓜似的的眼神看著張學良足足十秒,才緩緩道:“回少帥,是‘征服者’的意思。”
被于學忠的眼神弄的大為尷尬的張學良連忙轉移話題,皺起眉頭疑惑道:“孝侯,你不覺得奇怪嗎?光州並不是我軍攻取的,而是日軍主動放棄的,這不符合小磯國昭的性格。當初在清州,他都等我們的坦克快軋到他身上的時候才逃跑的,這次卻主動放棄光州,說不通啊。他手上好歹還有七八萬大軍呢,如果依託蟾津江繼續死守頑抗,估計我軍傷亡人數要突破十萬的。可是他卻這麼痛快地放棄了光州,甚至放棄了朝鮮,這讓我很迷惑。我有種不好的感覺,似乎小磯國昭是為了某種目的而主動離開朝鮮的。”
于學忠不以為然笑道:“少帥你真是多慮了!小磯國昭能耍什麼花樣?難道學武藤信義向我們丟毒氣彈?我們的炮兵和空軍都蓋過鬼子,他能耍什麼花招?他要是往朝鮮丟毒氣彈,我們就用十倍的劑量還回去把濟州島燻的寸草不生!再說他都死了,難不成他比諸葛亮還高明,死了還能嚇你這個‘活司馬’?”
張學良笑了起來,頓了頓道:“我想去釜山看看。”
于學忠反對道:“少帥你別心血來潮了!雖說朝鮮已經到我們手中,但是最南部那些地區起碼還有幾千鬼子的殘軍,另外沿海一些島嶼海軍陸戰隊正在攻取中,硝煙未散。你現在去釜山,太危險了!”
“行了,我相信上官默那老狐狸。現在我們才是朝鮮真正的主人,怕什麼?”
海浪呼啦啦地拍著岸礁,涼爽的海風呼呼地吹著,濃雲籠罩在無限蒼穹上,張學良屹立在釜山海港的一處峭壁上出神地望著遠方水天一色的無限蒼茫。十米外是大批的衛兵和東安部特工,身後站著的則是東北軍副總司令于學忠、第一〇一裝甲師師長龍雲峰等一干將領和點頭哈腰的南朝鮮省省長李承晚。意氣風發地看著腳下這片剛剛被中華民族征服的土地,張學良一掃心頭陰霾,再望向海的東方。雖然看不見,但他知道海的那一邊便是日本列島。陡然一股豪氣騰地湧上心頭,張學良放聲長嘯道:
“萬里長城十億兵,國恥豈待兒孫平!
願提十萬虎狼旅,躍馬揚刀入東京!”(此詩源自21世紀網路)
“少帥!真是好詩!”將領們紛紛讚揚道。
“我們作為堂堂中華泱泱大國軍人,就應該有少帥您剛才唸的詩中那種披荊斬棘、開疆拓土的氣勢!”
張學良眼望遠方,朗聲道:“大唐帝國和大明皇朝的大軍都曾在朝鮮將日寇打的一敗塗地,卻都沒有登上東瀛列島;元朝海軍艦隊兩次東征日本,也折戟沉沙日本海。想我中華民族五千年來還從未有中國軍人正式踏上日本國土,而這夢想必將在我輩實現!”
第二十九節諜雲重重(1)
9月25日晚上,邊防部張學良辦公室內。
“老林,你辛苦啦!”張學良先是狠狠一個擁抱,然後緊緊握住乘東北體育代表隊專列剛剛在下午到達哈爾濱然後立刻被專機送到瀋陽的林森。
林森眼眶內淚珠在滾動著,但是終於還是沒有落下來,半晌後苦笑道:“少帥,假惺惺的客氣話我就不說了。我說‘不辛苦’那肯定是假的,六年了,第一次回到故鄉,鄉音不改鬢毛稀哦!我還算好的了,有的同仁在我之前就被派到了歐洲,七八年都沒有回家了,連份信都不能寫回家!誰叫我們這一行工作的特殊性呢!我那兒子應該已經長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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