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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譚海記下命令後敬個禮,又略猶豫道;“少帥,恐怕張宗昌、褚玉璞不會聽您的命令讓出地盤乖乖撤退吧?”
“這個嘛,放心吧,我軍全線撤退後熱河外就剩下他們的直魯聯軍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不隨著我們一起開溜,莫非還想去單挑蔣介石的四個集團軍?再說我現在好歹還是聯軍總司令吧,他們不聽我的難道不怕給予我收拾他們的口舌從而被蔣介石和我們前後夾擊麼?通電他們,命令所部集結在白虎溝隆化一帶休整。張宗昌、褚玉璞二人即日前往瀋陽參加3日的會議。”譚海聽了張學良大大咧咧一番分析不由心裡發涼,少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陰險了,二話不說就張宗昌褚玉璞兩人給賣了,厲害!連忙敬禮道:“是!”
此時關內,蔣介石的中央軍沿津浦路追擊奉軍,直逼京津。馮玉祥的西北軍於隴海、津浦兩線迫使張宗昌、褚玉璞的“直魯聯軍”節節敗退,閻錫山的晉軍又猛攻龍泉關,李宗仁的桂軍則全力試圖包抄奉直魯三軍後路,已經被逼得背水一戰的奉直魯聯軍拼死抵抗,加上蔣介石集團內部因為利益分攤不均又矛盾突起導致國民軍攻勢遲滯起來,縱橫交錯的華北戰線一時僵持了起來。
就在蔣介石等人一籌莫展時候,張學良的“求和”電文卻飛來了,這一出乎意料的行為讓蔣介石閻錫山李宗仁馮玉祥一時間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了。
“直魯奉軍節節敗退,張作霖又意外暴斃,張學良自然要和我們求和了,不然他肯定連東北老家都保不住,那還有什麼臉面去地下見他父親呢。哈哈哈。。。”閻錫山摸著他兩撇漂亮的八字鬍哈哈笑道,“看來我軍直取東北,指日可待啊!”
“閻長官此話未免太樂觀了。”閻錫山話音未落,李宗仁身邊的白崇禧就搖頭道,“張作霖一死,奉軍士氣遭受打擊是自然的,但是仍有張學良繼續統領全軍,奉直魯聯軍目前仍然擁兵五十餘萬,常言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即使能吃下東北,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恐怕。。。”
“區區一個張漢卿,未到而立之年乳臭未乾,有何懼哉!”閻錫山不服氣道。
“驕兵必敗啊,百川兄!”李宗仁也慢條斯理道,“張漢卿倒也罷了,主要是他身後還有一批東北老元老,個個都是手握重兵和張作霖一起打出的東北,絕不會眼睜睜看著東北落到我們手中的。”
“根據偵查報告,張學良確實言而有信開始將關內的奉直魯軍分批撤回關外,現在和我們對峙的只是少數後續部隊而已,看來張學良是有誠意的,委員長何不就用談判的方式結局戰事呢?”馮玉祥道。
“萬一那張學良只是緩兵之計呢?待到他元氣恢復之時再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閻錫山反對道。
“哼!奉軍一口氣讓出了半省二市的地盤,難道百川兄還不相信他的誠意?”馮玉祥不悅道。
“這。。。”閻錫山語塞,半天勉強道,“人心難測呀!”
“我軍將士也征戰數月,早已疲憊不堪,百姓官兵都需要修身養息,既然談判桌上可以解決的事情,又何必再重燃戰火徒增死傷呢?”馮玉祥對一直沉默不語的蔣介石堅持道。
蔣介石慢慢走動,半晌決定道:“除了張學良,我們背後還有日本人哪!日本人久欲侵入東北,一旦戰事爆發,必不可收拾,濟南事變可為前鑑。我看張學良非張作霖,他早有厭惡戰爭、統一國家之思想,可以用和平手段解決東北問題好,那我們就接受張學良的要求準備展開談判,各部停止軍事行動,和平佔領奉軍讓出的地方,平津二市交由中央軍進入。立刻派人再和張學良取得聯絡。”(注,濟南事件:濟南慘案是1928年5月3日,日本帝國主義在山東濟南大肆屠殺中國軍民及外交官員的血腥事件,又稱五三慘案。這是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人民欠下的一筆血債。當時北伐軍勢不可擋,奉系所屬部隊紛紛北撤,北伐軍開到濟南,日本出軍進行野蠻幹涉,濟南事件由此發生。)
7月2日,瀋陽軍政議會大廳。
被張學良調回保衛瀋陽的王以哲的第17步兵師(前身是張學良的衛隊旅,所以這個師相當於張學良的嫡系部隊了)荷槍實彈計程車兵警戒著出入口處,寬敞的大廳中早已經坐滿熙熙攘攘的人群,三百多個位置上全是東北高層大員,當然還有撤入熱河的直魯聯軍數十名將領,一個個三五成群地圍聚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麼。
8點整,張學良一身戎裝臂纏黑紗在王以哲開路下踏入會場,頓時眾人全場起立,“司令!”張學良一一與圍聚上來的眾人握手打招呼,此時東北大員濟濟一堂,讓張學良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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