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踔行#�忝敲魈熘蔥蠺號計劃。看來,那個7號目標有重大嫌疑。”
“是!”特工們紛紛莊肅地立正受命。
位於地下十多米的第19號軍工基地內,無數光線柔和的日光燈將這裡每一個角落都映照得通明。上午9點整,在廣播的通知下,正在各個崗位上努力工作者的科研專家、工作人員們紛紛放下手中的工作,在會議大廳和休息室內排成一條長長的隊伍,等待注射醫療針劑。幾輛乳白色並塗著紅十字標誌的醫療船停在各個工作室的通道里,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們忙的不可開交,現場熙熙攘攘,各種語言的談笑聲此起彼伏的迭起,可謂人聲鼎沸。會議大廳和休息室隔壁的房間裡,一雙雙眼睛睜警惕的盯著前來注射的人員。
“下一位。”劉曲醫生嫻熟地給一位工作人員注射完針劑,並微笑著遞上一份報告單提醒道:“去隔壁4號房間體檢。”
一個褐發藍眼的中年男子坐在劉曲前面並挽起袖子,劉曲嫻熟的在他的胳膊上擦著消毒酒精。“嗨,美麗的劉小姐,我們昨晚好像見過面哦。”中年男子嘴邊流著有點玩世不恭的微笑,他說著一口流利的漢語。
劉曲疑惑地望著他,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是您啊!伊斯雷爾博士。”
“哎,叫伊斯雷爾未必太生硬了吧,還是叫我比爾吧,聽著比較親切。”
“好的、好的,比爾博士。”劉曲笑著,她的手在排放著針劑的盤子間似乎漫不經心的跳過了幾個後取了一管針劑,緩緩的注射進了伊斯雷爾·比爾的左臂血管裡。
“捏著棉球,不要掉下來。”
“劉小姐,不知道今天工作後,可否賞光請你吃個飯呢?我可是對世界各地的美食都很有研究心得的喲。”伊斯雷爾·比爾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這個嘛,等你透過了體檢再說。去11號房間。”劉曲將體檢報告單塞給他,“下一位。”
伊斯雷爾·比爾笑著頻頻回頭的走進了第11號房間,兩名身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正在等著他。“現在,第一個專案,我們將測量你的血壓,伸出你的另外一隻胳膊。”女醫生微笑著。
伊斯雷爾一臉驚訝的伸出右胳膊:“呀!我還以為剛才那個劉曲醫生是基地裡最漂亮的女孩子呢,原來這裡還有一位。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不知道可否知曉您的芳名?”
女醫生嫣然一笑:“伊斯雷爾先生,您真會說好聽的話。我姓卞,卞詩蕾。”
“好有詩意的名字!它讓我想起了一句中國古詩,蕾紅輕搖弄春意,滿處江山盡鳥啼。”伊斯雷爾略有點得意的道,“我沒有背錯吧?”
“看不出,您對中國古文學還真有研究嘛。”卞詩蕾笑道,將橡皮管勒緊在他的胳膊上。
“那當然,不管是唐詩、宋詞,還是元曲,我都研究過……”伊斯雷爾越說越得意,他的話匣子開啟後直介面若懸河、滔滔不絕,連他自己都迷迷糊糊的暗暗吃驚。恍惚間,伊斯雷爾隱隱感到一陣陣眩暈和迷糊,有點犯困想睡覺。“可能最近太緊張了吧?”他在心裡安慰著自己,但一種奇怪的舒暢感覺像甜蜜的果汁般充滿了他的心頭,似乎眼前每一個事物都顯得那麼新奇而有趣,每個人都那麼的可愛,而這個漂亮的卞醫生簡直就像天上的精靈般。
卞詩蕾的臉上仍然在微笑著,那是自信的微笑,她知道伊斯雷爾的要離已經發作了。因為剛才劉曲暗中給伊斯雷爾注射的是與別人不同的一管藥劑,那是德國蓋世太保從實驗室裡新試製成功的測謊藥物——硫噴妥鈉。它能狗有效的破壞人的意志,並短暫的使得人的潛意識得到無拘束的釋放,大大降低人對周圍的警覺心和防備心。似乎很自然,旁邊的另外一個醫生悄無聲息的走到門口並輕輕地關上了門,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將房間裡的一切都傳到了外面的一輛監控車子裡。
“聽說,您早年去過東歐?”卞詩蕾一邊顯得很認真的給伊斯雷爾測量者血壓,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起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
“……是的,我、我出生在維也納,去過匈牙利、波蘭、烏克蘭,還有……還有……”伊斯雷爾的目光渙散,似乎在很艱難的思考著。
“蘇聯?”卞詩蕾“提示”道。
“對!對!對!是蘇聯,我去過蘇聯……”伊斯雷爾迷迷糊糊間好像清醒了般連連道。
“真的嗎?我也去過蘇聯!我去過羅斯托夫、卡盧加,還有蘇聯的首都,切部落格撒雷……”卞詩蕾顯得很歡欣很驚喜的道。
“不、不、不……蘇聯的首都是莫斯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