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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掃倒一大片。張輝破口大罵地飛速旋轉炮塔,雪虎猛地又一震,“打中了!”觀察員欣喜地大喊起來,我透過潛望鏡使勁看去,那輛“斯大林”被我們的120mm穿甲彈給從頭到尾地貫穿掉了,像個死烏龜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那個渾身是血的蘇軍機槍手跳下坦克揮舞著手臂奔跑著。老古立刻一通暴射,子彈將那個蘇軍射得支離破碎,整個人眨眼睛便化成了一堆碎肉。
殘酷的戰鬥繼續著,蘇軍的炮彈和子彈劈頭蓋腦地向我們飛來。八名步兵剛剛從依託在我們坦克後的一輛“金錢豹”六輪步兵戰車跳下來,隨即便被蘇軍的子彈給統統撂倒,反坦克兵們操控著“鐵拳”和“毒刺”捨生忘死地轟擊蘇軍坦克,坦克群掩護著的突擊炮和自行火炮猛烈開火,將一片片蘇軍的反坦克塹壕炸入火海中。空中傳來了我們直升機的呼嘯聲,火箭彈發射和爆炸開的刺眼光線晃得我差點失明瞭,一輛又一輛蘇軍坦克被從天而降的火箭彈給炸成廢鐵。劇烈的震動顛得我們暈頭轉向、七葷八素,我們使勁突擊猛衝,在一片戰壕裡,幾個蜷縮在裡面不能動的蘇軍傷兵活生生地被我們的雪虎給碾成了一攤肉醬,但我當時的冷靜幾乎接近冷血,戰場上,自己都隨時會喪命,誰還菩薩心腸管敵人?前進的道路愈發艱難,蘇軍簡直就是拿炮彈和地雷在耕地,前面掃雷的工兵付出巨大代價標出的雷場標誌不斷被炮彈給掀翻,我們根本看不清通行道路,只能硬衝,一輛擋在道路前面正在著火的T…34被我開足馬力的坦克硬生生撞開了來。到中午時分,連長等不及了,居然下了我們直接闖入蘇軍的雷區,就是用坦克履帶碾出一條路來。開在我們身邊的一輛“2號”坦克不幸壓中了一輛蘇軍反坦克地雷,整個坦克被炸裂了,三個渾身是火的裝甲兵嘶聲慘叫聲中從裡面爬出來,後面的醫務兵慌忙上前撲滅他們身上的火。但過不了多久,同樣的厄運就降臨到了我們的頭上,坦克底盤猛然間從地上彈起,失去抓地力的雪虎向右急甩,我們隨著車體的慣性重重撞倒了一邊,我的鼻子一樣子磕到了面前的坦克潛望鏡上,鼻樑骨差點撞斷了,疼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一股彷佛從地下鑽出來的蘇軍敢死隊立刻朝著不能動彈的我們衝過來,三四個莫洛托夫汽油彈飛到了坦克裝甲外的格棚網上,頓時燃燒起了一股股火焰,老古立刻猛烈掃射,將那幾個蘇軍的敢死隊員統統射殺。接著,又一發蘇軍的迫擊炮彈正中我們坦克的正面裝甲,儘管沒有打穿裝甲,但巨大的蜂鳴聲和衝擊被震動讓我的心頭猛地湧起了噁心感,差點兒吐出來。趁著其他兄弟的坦克壓制住蘇軍的炮火,我和通訊員拿著AK突擊步槍爬出坦克,在呼嘯的彈雨間小心翼翼地檢視受損情況。我鬆了一口氣,佛祖保佑,我們壓中的是反步兵地雷,只是右履帶被炸斷了,但左履帶也纏進了大量的蘇軍鋼絲網。通訊兵立刻用無線電呼叫援助,我則將拼命開火掩護他,一個拎著汽油彈的蘇軍被我擊中,爆炸開的汽油彈很快讓他變成了一個火人,他在地上拼命打滾掙扎著,那淒厲的慘叫聲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後面乘坐在裝甲車內的幾名機械維修師很快趕來,他們忙得渾身油汙、汗流滿面,花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接好了履帶並清理掉了纏在負重輪裡的鋼絲。
儘管今天的戰鬥險象環生,但我們還算比較幸運,畢竟都投有缺胳膊少腿,我的鼻子被醫務兵貼了一塊難看的膏藥,使得我看上去像京劇裡的奸雄曹操一樣。晚上稍微休息了一下,我們坦克組突然接到了連長的新任務,被抽調進張副營長指揮的裝甲突擊隊裡,搶佔蘇軍在薩雷鎮以南烏拉爾河上的一座小橋,堵住蘇軍側翼部隊增援其正面衝擊奧倫堡的中路部隊的道路。當然了,堵住蘇軍需要拿下幾十座橋和幾十道隘口,我們只是其中的一個部隊。
黎明時分,我們見到了張副營長。我們每個人都大吃一驚,原來張副營長就是張學良少帥的三兒子張閭琪上尉,他也是第一個駕駛坦克衝過黑龍江突擊到蘇聯國土上的東北軍。儘管張上尉今年二十四歲,和我們差不多大,但是我們卻在他面前有點手足無措,因為他是張少帥的兒子啊!不過張上尉並沒有那麼頤指氣使,他衝我們點點頭,“準備一下,出發吧!”
八輛完好無損的“雪虎”、兩輛裝滿彈藥的“雪狼”半履帶運輸車,以及乘坐在汽車上的兩個炮兵排和一個步兵連,構成了我們這支突擊分隊。根據情報,駐守那座小橋的蘇軍並不多,拿下那裡應該是輕而易舉。路上,我們閒得無聊互相開起了玩笑:“哎,我說你們趕緊和張副營長套套近乎!以後他繼任了張少帥的位置,咱們也能沾沾光啦!”
“是啊是啊!以後張副營長成了新的少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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