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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結識了中國東北軍的著名將領,龍雲峰上將,當時他的軍銜還是少將,職務是南京城防司令部總參謀長。在南京保衛戰的後期,我親眼目睹了日本軍隊在南京城內無惡不作、燒殺姦淫搶掠等種種喪心病狂、令人髮指的罪行,無數手無寸鐵的中國平民和已經放下武器投降的中國士兵被日本軍隊用異常殘酷的手段給處決屠殺,這些不管是不是有預謀的,都絕對是人類最嚴重的犯罪行為。整個南京屍積如山、血流戚河,日本人完全就是以殺人作為消遣和娛樂,在他們眼裡,中國人的性命和豬狗一樣不值錢,南京內外漫山遍野都是死屍,那真是中國人最噩夢的一段煉獄時期,毫不誇張地說,那段時間內,中國人的鮮血已經把南京的古城牆給塗紅了,而中國人的屍骨也幾乎要把長江給填滿斷流了。日本軍隊就是一群披著人皮的野獸!這支軍隊的存在簡直就是世界的恥辱!但是時過境迂,如今,這一幕幕大屠殺的慘劇又發生了,但是屠殺者和被屠殺者的身份已經顛倒了過來,而且被屠城的從中國的國都南京變成了日本的國都東京,中國人開始瘋狂地屠殺起了日本人,他們確實有資格這麼做。進入東京的中國東北軍毫不含糊、毫不心慈手軟地執行著龍雲峰上將‘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報復方針,中國東北軍的屠殺手段比起日軍更加殘暴,更加血腥恐怖,東京大屠殺的規模也遠遠超過了南京大屠殺。但我對那些被屠殺的日本人一點也不感到同情,他們這是咎由自取,是自食惡果,因為我知道,中國人和中華民族並不是一個嗜血嗜殺的殘忍民族,他們和我們德國結盟一直非常地友好和善良,他們的歷史也說明他們一直是個苦難的民族,而讓他們變得如此殘暴的原因,則還在日本人自身的身上,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唯有以暴制暴、以殺止殺。因為對付像野獸一樣窮兇極惡且志恩負義的日本人,唯有使用對付野獸的辦法!那就是殺!人道主義此時是極其的可笑和微不足道的,我們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此時殺紅眼的中國人?誰能阻擋一支正在復仇的軍隊的屠殺行為?投有!上帝都不能!”
東京灣成了東北軍拋屍毀跡的最大的場所,從6月2日起,裝滿日本人死屍的汽車側川流不息地往返於市區和港灣碼頭,往海里傾倒了成千上萬噸的屍骸。曾在東京灣邊參加毀屍滅跡行動的東北軍第299師第911“骷髏團”的一名叫陳星橋的少校後來和別人敘述道;
“6月3日那一天,團長鍾育煊上校給我下達了一個命令,他說一營正在東京灣北部的美濱區進行‘處理工作’,讓我率領二營在東京灣西部的浦安區參加‘處理工作’,因為工作量實在是太龐大,各個部隊都感到人手不夠。我在浦安區帶著二營動用了30艘汽艇、170輛汽車,碼頭邊日本人的死屍堆積如山,僅僅三天的時間內,經我處理的屍體就多達20000具,另外師部還在江戶川區處理了超過10萬具的屍體,其中有4萬多具是被掩埋和焚燒的,其餘的全部被扔
進了東京灣;友軍的部隊在我們附近的那六個城區起碼處理了15萬日本人。後來我經過浦安區旁邊的江東區,仍然可以看見第263機械化步兵師在師長吳俊壘少將的指揮下用機槍集體掃射著日本人,很多日本人倒在死人堆呈的還沒有死透,還在喘氣或掙扎著,監視的263師的弟兄們便上前挨個補刺刀。經過我處理的屍體也還有不少投有死絕,便我命令士兵們用裝貨的鐵鉤子將他們全部打死,那慘叫聲十分��恕�5日那一天,大量逃命的日本人從城區逃到了海邊,密密麻麻蜂擁擠在一起,遊弋在海岸邊的‘華東’號戰列艦在艦長劉峰嶺的命令下,用410毫米的巨口徑艦炮和155毫米的副艦炮對著人群進行多發轟射,頃刻間碼頭上血肉橫飛、屍骸人頭亂滾,大批的日本人被炸得稀爛,慘叫聲和哀嚎聲震天轟鳴,肉醬碎末漫天飛舞,像下了一場‘肉雨’。”
第二百二十五節東京審判(2)
東北軍某裝甲部隊的少尉裝甲兵崔名華在日記中寫道:“今天(1943年6月6日)下午,我們坦克團在東京目黑區的郊野碰到了大概3000多名無路可逃的日本人,他們一個個扶老攜幼,沿著道路綿延而跪,嘴裡喊著‘大中華萬歲’‘大東北軍萬歲’之類的話。我們正好閒得無聊,便全部開動坦克在日本人群中來回碾壓起來,整個坦克下面骨頭或人體胸腔被軋爆的噼噼啪啪聲和嘭嘭嘭聲響成一片,日本人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一個個鬼哭狼嚎著四散奔逃。我們肆意開動著坦克像收割機在割麥子般,整個‘雪虎’坦克的坦克履帶上掛滿了日本人支離破碎的血肉腦漿,簡直變成了‘血虎’,最後這3000多人全部被我們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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