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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決戰’,現在他們的那個狗屁天皇宣佈投降了,今天就一個個恨不得舔我們的鞋子,一臉的奴才相!如今日本的六千多萬人就是六千多萬條溫順的狗,已經沒有膽子咬我們了,我們確實也沒有藉口在東京城內大開殺戒呀。”這話頓時讓軍官們紛紛點頭起來。
“沒有藉口?”龍雲峰淡淡地開口道,“那我們就製造藉口。日本人以前不就喜歡玩栽贓嫁禍的把戲麼?那我們今天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軍官們紛紛把驚喜的目光投向他:“參座,您有什麼好主意嗎?”
龍雲峰眼中寒光一閃;“張顧問,叫那個什麼毛忠華立刻過來,給他一個特殊任務。還有聯絡一下‘幽靈’部隊大隊長冥森上校,我們這個行動需要他們的配合。”
張學曾一頭霧水:“參座,請問是什麼特殊任務?您的計劃又是什麼?”
龍雲峰的臉色陰沉如墨:“明天,我們按照和日本政府事先通知的計劃,將派出第一批先遣代表軍官乘坐直升飛機進入東京郊區的厚木機場與日本官員進行接治事務,那時候,我們只要如此如此…”他闡述完,最後語氣森然地遭,“諸位,準備回去把刀槍磨礪好,明天,我們一同用倭寇的汙血祭奠我們遇難同胞的亡魂!”
“是!”軍官們一起眼睛發亮,肅然齊聲道。
龍雲峰慢慢地站起身,他目光如炬,語氣如鋼鐵般緩慢而堅定地長嘯道:“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會議室內的東北軍軍官們的目光在黑暗中燃燒了起來,所有人一起莊肅地齊聲低吼道: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
君不見,
堅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
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
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訐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君不見,
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麇鹿有誰憐?
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
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
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
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
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
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
軍官們的熱血開始燃燒了起來,一雙雙虎目含著熱淚和怒焰,低吼的戰歌聲在狹小的會議
室內愈發顯得氣吞山河、蕩氣迴腸:
“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
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以上詞句來自21世紀網路詩歌《男兒行》)
龍雲峰目光如電:“諸位,開始行動吧!”
6月2日上午,“泰山”號大型遠洋運兵艦正緩綏進入東京灣,艦上第一批特批從中亞遣返
回國的“日本和平自衛隊”的日本兵們欣喜滿懷地眺望著遠處海平線露出的日本列島輪廓:“旭日東昇,映照著甲板上的日本兵們在歡呼雀躍。
艦長室內,張學曾正神色冷峻地在給自衛隊總司令毛忠華下達命令:“立刻從你的部下中挑選三十個一貫不太聽話且有反大中華思想的人,然後全部登上軍艦下的那三艘快艇,先行駛向日本;另外,再找五十個一貫非常聽話並且絕對忠於大中華計程車兵,由你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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