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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艦橋,緊接著,更多的穿甲彈和高爆彈落到了“華盛頓”號滿目瘡痍的身軀上,炸得整個軍艦支離破碎,十五分鐘後,高速行駛的“華北”號和“華南”號追上了“華盛頓”號,十多道探照燈光柱立刻死死地罩住了“華盛頓”號的身影,兩艦劈頭蓋腦的炮彈和魚雷很快將還在徒勞還擊的“華盛頓”號給徹底擊沉。
“密蘇里”號戰列艦雖然僥倖逃脫了,但在慌不擇路的倉惶逃竄中,軍艦禍不單行地居然一頭撞上了阿圖島附近海域裡的暗礁。霹靂般的巨響中,這艘三萬多噸的海上巨獸就這麼寓裡窩囊地擱淺在了海灘上不得動彈。為了不讓軍艦被東北軍拖曳回去成為戰利品,哈爾西上將忍痛命令將“密蘇里”號拆卸掉炮臺後進行自毀。而實際上,東北軍艦隊此時已經歡天言地地返航了,直到一架水上飛機發現正在熊熊燃燒的“密蘇里”號後才知道了這個意外的戰果。5月1日的《東北軍報》刊登出了一個醒目的標題——《中國戰列艦vS美國戰列艦:二比〇!》,頓時舉國歡騰。接連而來的勝利讓每個中國人都感到,距離最終的勝利已經不遠了。
第二百二十一節橫空出世
巨口徑的艦炮在怒吼咆哮著,一道道刺眼的白光不斷地噴射而出;沖天而起的烈火硝煙中,一顆顆魚雷拖著浪花飛梭縱橫、炸彈在尖嘯的破空聲中凌空而落、一波波銀光閃閃的艦載機鋪天蓋地撲向目標…圍繞著阿留申群島和白令海峽的北太平洋海域內,艨艟如雲、艦艇似林,東北軍太平洋艦隊與美軍太平洋艦隊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最終較量;而亞歐大陸另一端的北冰洋內也萬炮齊鳴、血火紛飛,德國公海艦隊與美軍大西洋艦隊在冰山雪海間狹路相逢,繼而殺得你死我活、難解難分;蘇聯廣袤的領土上,軸心國和同盟國的千萬大軍仍然在縱橫千里的泥濘戰場上拼死廝殺著,無數的鋼鐵戰獸在地動山搖的咆哮聲中碰撞著、交鋒著、衝擊著;環繞亞歐大陸和三大洋的碧空蒼穹中,數以萬計的銀色戰鷹在雲層間舒展銀翼、翱翔天宇,各種軍徽遮天蔽日,空中彈火如雨、槍炮如雷;一枚枚濃縮凝聚著人類最尖端技術的飛彈拖曳著血紅色的尾跡跨過大洋大洲,沿著彈道軌跡飛撲向目標;黑暗中,無數的陰謀詭計在激烈地角逐爭鬥著…這場席捲了三分之二個地球的世界大戰猶如一場死神演奏的進行曲,鮮血凝成音符,死亡組成旋律。此時此刻,這場戰爭進行曲儼然已經演奏到了最高潮。驚心動魄的槍炮聲、怒髮衝冠的吶喊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堆積如山的屍首骸骨、遍地亂滾的頭顱、千瘡百孔但仍然在獵獵飛揚的戰旗…還在無休無止地繼續中。
凌晨2點,萬籟俱靜,夜色如墨。此時的張學良正一個人趴在帥府書房內的辦公桌上唾著覺,放在他面前等著他批閱審視的公函、檔案、資料、報告堆成了一座又一座的小山,要等他處理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此時的張學良,已經遠遠不是十五年前東北易幟後那個“一方軍閥”了,他已經慢慢地成為了此時中國最有實權和國際影響力的領袖人物,整個國家的命運以及整個民族的前途全部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只有他一個人的書房內靜悄悄的,萬里之外的炮火聲是不會傳到這裡來的,房間裡只有落地式吊鐘在滴滴答答走動的聲音。張學良的眼皮在蠕動著,他在做著夢,但他的夢很快便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給打斷了。
在這深更半夜裡顯得有些尖銳的鈴聲一遍又一遍地在房間裡迴盪著,張學良猛地驚醒過來,他看見電話機上的小紅燈在閃著,睡意頓時消逝了一大半。張學良立刻抓起電話:“我是張學良,請講。”
電話那頭的人在進行著一個簡短的報告,聲音有點顫抖。假如此時有第二個人在場的話,他會發現張學良的臉色在劇烈地變化著,各種表情在他臉上沉浮變幻,他的兩眼猛然間射著兩道炯炯的精光。張學良臉上睡眠惺忪的表情消失得千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竭力控制並按掠住激動情緒的鎮定和平靜。十多年來的軍事鬥爭和政治博弈的風浪也讓張學良慢慢地養成了城府如淵、胸襟如海的領袖素養,但是此時此刻,他的手卻在微微地顫抖著,內心也已經翻起了驚濤駭浪。張學良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日曆和時間:1943年5月14日凌晨2時44分,這是一個註定要載入史冊的時刻。“王博士,你們辛苦了,你們大家都辛苦了。我代表全體國民同胞感謝你們這些年來隱姓埋名的自我犧牲和殫精竭慮的工作。你們都是中華民族的英雄!辛苦了!”張學良緩緩而}冗聲地道。
掛上電話後,張學良重新靜靜地坐著,房間裡又恢復了剛才靜悄悄的氛圍,似乎什麼事情也投有發生過。但是張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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