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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敵軍腹肋奪佔靖江殲滅滿洲軍之王牌。”佇立其身邊的山下奉文看出了冢田攻臉上的陰雲,冷靜分析道。這番話立刻讓家田中將恢復了自信。
“敦促阿部少將,立刻全力從敵軍45旅破防處攻入城內!生擒或擊斃龍雲峰者一律晉升三級!”冢田攻用力把手一揮。
第七十一節重返國都(5)
硝煙翻騰的靖江城上空和遮天蔽月的東北運輸機群下方,一波又一波的第44空降旅的傘兵在雙方陸空火力彈網間如漫天雨點不可阻擋地從天而降,深藍色的夜空中密密麻麻如點點繁星般佈滿了對日軍來說象徵著死亡的潔白傘花和數百架雙方上下翻飛交鋒纏鬥的戰機,戰機轟鳴聲震耳欲聾。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東北軍傘兵們雙足一落地後立刻嫻熟地解脫掉沉重的降落傘包,操著精銳的單兵武器投入與日軍的激烈巷戰廝殺中;而目睹這一激動人心場面的守城部隊的東北軍士兵們更加是士氣如虹地向沐浴在由鋪天蓋地火箭炮彈組成的死亡火雨中的日軍發動一波又一波強烈的還擊。來自空中的猛烈炮火則讓日軍一輛輛往後方運送傷兵、往前方運送彈藥的車輛接連不斷爆炸、顛覆,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北軍強大的空中優勢、新式的陸空配合戰法以及參戰的新式武器都在明顯且飛速地扭轉著靖江戰場上的勝利天平;而地面上的第1方面軍其他部隊也在空軍掩護和凝固汽油彈的開路下愈發兇猛地衝擊著日軍揺揺欲破的包圍圈。對於困守城內的龍雲峰來說,勝利的曙光就像東方露出的魚肚白一樣已經慢慢出現,但是他仍然憂心忡忡,因為僚軍45旅的旅部已經和一〇一師失去了將近一個小時了。
“…阿部君,首先恭喜閣下能一雪高郵之恥,身為長官和同僚的吾等眾人都為阿部君的戰績歡欣不已。想必你此刻正坐在故四十五旅旅部收閱我的電文,戰功碩然在祝賀的同時,敢問阿部君一句,楚奇明人頭現在何處?”
已經更換主人的東北軍第45旅旅部,一個掩映在青藤綠樹間的一個農家小院內,日軍第十旅團旅團長阿部規秀少將正在神色複雜地看著冢田攻司令官發給他的電文。這份電文的語氣和用詞都幾近阿諛,至於原因也不難揣測。此刻靖江日軍各部都陷入險象環生的戰局中,而第十旅團的這次突襲勝利則不知不覺成為了家田司令官心裡的一點慰藉。和眾多日軍高階將領一樣冢田攻在心裡已經潛移默化有了一種對滿洲軍隊畏懼心理,對於日軍將領來說,擊潰滿洲軍一個旅的榮耀絕對要比全殲國民黨中央軍一個整編師大的多,東北軍頑強的戰鬥力和層出不窮的新式兵器以及其帶給日軍的巨大殺傷力已經成為了日軍上下的一層陰雲。曾在高郵會戰中見識過東北軍第45旅的戰鬥力的阿部規秀對此時隨軍記者給他的“戰神”外號感到極為不安,這場突襲戰中自己以一個滿編六成兵力的旅團擊潰了對方彈藥嚴重匱乏的一個團而且殲敵不過百十人,實在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不過阿部也明白,皇軍和滿洲軍的每次交鋒基本都以失敗告終,在抗擊滿洲軍的過程中國內太需要一個戰爭英雄來好好宣傳宣傳,以此鼓舞軍民計程車氣了,而自己則不偏不巧就被推倒了這個風頭浪口上。想到明天的《朝日新聞》肯定對自己的這次“勝利”進行誇大其詞的報道時,阿部少將略苦笑一下,凝視著冢田中將發給他的電文,最後一句話讓他笑容僵在了臉上:“楚奇明肯定沒有跑遠,出動全部兵力給我搜!”要是能活捉或者擊斃對方的最高指揮官,那這場“勝利”就更加完美了,國內的宣傳也更加有底氣了。
其實楚奇明現在的位置對於阿部規秀來說正像那句俗話: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距離此時已經變成日軍第十旅團指揮部的那所江南四合院僅僅不到五十米的一個普通莊園內的一株葡萄樹下,有一口毫不起眼已經枯竭了的水井,進入院子裡的日軍幾次粗粗檢查都沒有發現這下面的另有乾坤。井底處側向被硬生生橫著挖出了一個地道,通向地下的一間普通屋子大的儲物室這本來是這個庭院的主人,一個土財主的藏錢藏糧之所,被45旅的工兵在埋設地雷的時候給無意發現的,當日軍突然偷襲自己指揮部的時候,來不及撤退的楚奇明不得不帶著隨從的衛兵躲進了裡面。
“旅長,現在我們怎麼辦?”充滿潮溼空氣的黑暗中,一起鑽在這裡的副旅長木贊春壓低聲音輕輕道。因為躲著這裡能清楚地聽見外面日軍士兵的皮靴在地上踐踏起的沉重聲響,聲音稍大就有可能被發現,所以眾人都屏住呼吸盡毫不發出聲音。
“我想阿部規秀此時正在調遣全部兵力四處搜尋我們,想必他的指揮部沒有多少兵力防守。我們在這裡困守早晩被鬼子發現,現在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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