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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逃跑?”
法國駐印度支那聯邦總督馬克西姆·魏剛上將和勒克萊爾中將、吉恩少將等部下的將領軍官都聚集在大廳內,人人神情木訥面色灰暗,並且都在猛抽著煙。魏剛上將用黯然無光的眼神看了看眼前這個越南傀儡皇帝,苦澀一笑道:“皇帝陛下!我很抱歉,說實話吧,我們是根本無法抵擋得住東北軍的進攻的,他們擁有最現代化的武器裝備…”
“可我們有誓死保衛帝國的決心和英勇的自我犧牲精神!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一定能阻擋得住…”阮福哄激情洋溢的演講還投有說完,便被魏剛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陛下!恕我直言,請您還是清醒一點吧!東北軍的飛機、大炮和坦克會把你誓死保衛帝國的決心和所謂的英勇自我犧牲精神給乾淨利索地炸得粉碎的!請別再自我欺騙了!”
阮福哄的臉色一陣青紫,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要“龍顏大怒”了,畢竟自己是堂堂大南帝國的皇帝呀!旁邊的宮內尚書吳庭豔上前一步焦急地問道:“魏剛總督先生,大南王國和法蘭西一直是源遠流長唇齒相依的盟邦友鄰呀!這次中國軍隊窮兇極惡地粗暴侵略我們的國土,法蘭西政府怎麼可以坐視不理呢!請問維希政府現在知道戰事了嗎?貝當元帥(此時法國維希政府的領袖)有什麼命令嗎?”魏剛上將再次苦笑起來。此時的法國已經被德國征服並佔領了,本土有一個以貝當元帥為首的完全受德國人控制的傀儡維希政府,而另外在北非法國的殖民地內還有一個“自由法國”政府,那是原法國國防部長和陸軍次長夏爾·戴高樂准將建立的法國流亡政府。這兩個政府都宣佈對方是非法的,而自己才是真正代表著法國人民。在對待原屬法國的海外殖民地的問題上,兩個政府的態度也是迥然不同的。這次東北軍集結精兵長驅直入印度支那,戴高樂的“自由法國”政府要求魏剛“為了法蘭西的榮譽和法國人民的利益”英勇戰鬥,用鮮血捍衛印度支那;而貝當的維希政府的態度則就軟弱多了,在作為東北軍頭號盟友的德國政府的巨大壓力下,貝當政府給魏剛總督的態度是含含糊糊的“見機行事,只要能保證當地法國僑民的生命安全則可,必要之時,可以酌情考慮向中國方面…讓出印度支那”,用詞近乎扭扭捏捏,其本質含義其實就是一句話“必要時候可以投降”。此時,面對來勢兇猛且所向披靡的東北軍遠征軍,魏剛上將等法國殖民當局的高層將領們心裡的天平早就傾向了貝當政府給出的應對措施了,其實把話說回來,即使魏剛上將等人想抵抗,那又靠什麼抵抗呢?法國政府在印度支那的本土駐軍只不過三個師而已,而且在武器、重灌備、後勤保障、士氣、戰鬥力等方面都和東北軍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抵抗,那和自殺是沒有什麼兩樣。看著法國殖民當局高層們沉默不語的態度,阮福晪總算明白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的法國人此時早已經在心裡打定主意要拋棄自己和整個“大南帝國”了。想到這裡,萬念俱灰的阮福晪一陣頭暈目眩,氣急怒火攻心之下,居然在眾內閣和宮廷官員大臣們的疾呼中昏倒在地。
12月2日下午5時,東北軍第1步兵旅的由80多輛輕中型坦克、裝甲車、步兵戰車組成的裝甲突擊營在僅僅遭遇到了一點輕微抵抗的情況下率先駛過光耀大橋衝進了河內的市區,緊接著,一百多輛重型汽車;蒿載著數量超過3000名的荷槍實彈的東北軍士兵風馳電掣地開入城內。旅長陳謙少將一路上根本就沒有見到有敵對勢力阻擊自己,便大膽地命令第1旅的旅部軍樂團在河內中央大道上列成整齊的隊伍行軍,高聲演奏起《中國東北軍進行曲》,嘹亮高昂的戰歌宣告著這座印度支那首府城市落入了東北軍之手;二十分鐘之後,第2旅的機械化步兵團和第3旅的偵察營也從不同的方向逐步突入城內,而第4旅直接捨棄河內撲向了越南北部的第二大城市,海防。武裝到牙齒的東北軍士兵們在進入市區後紛紛嗷嗷叫著從車子上跳下來,按照司令部的命令分頭撲向各個重要目標。河內城市分為外城(郊區)和內城(市區)兩部分,而內城又分為紫城、皇城、京城三部分。京城就是普通老百姓的聚居地,皇城是越南“大南帝國”的朝廷、內閣等辦事機構所在地,而紫城便是“大南帝國”的皇宮內院。當第1步兵旅裝甲突擊營的十多輛坦克“轟隆隆”長驅直入直接開進紫城時,部分忠誠於阮家王朝的越南御林軍侍衛紛紛履行自己的職責使命,法式步槍的子彈“噼裡啪啦”地打在東北軍坦克的裝甲上,迸濺出一道道刺眼的火花,而這也是東北軍挺進越南以來遭遇的“最猛烈”的抵抗。但在東北軍坦克炮和AK突擊步槍的一頓猛轟掃射後,越南皇宮紫城內的反抗力量也被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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