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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蘇軍的反坦克手燒成了火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源源不斷的蘇軍從樓房的各個地方鑽出來,雙方士兵立刻廝打作一團,不但刺刀、槍托,甚至連地上生鏽了的鋼筋、鐵管都被士兵們揮舞起來作為殺人武器。戰況激烈之際,旅部團部的高階軍官也紛紛參戰,團長鍾育煊上校乘坐著一輛“穿山甲”裝甲車親臨雙方絞殺作一團的廠區內,他剛剛跳下車,數個飛過來燃燒瓶便擊中了他的裝甲車,整個車子迅速在烈焰中燃燒起來。淒厲的慘叫聲中,車子裡的兩名東北軍裝甲兵渾身是火地鑽出來,頭髮都在呼呼著著火,臉像融化的油蠟般。周圍的東北軍士兵立刻撲上前,用軍大衣和地面上的髒水給他們滅火。
兩個點射擊斃了投擲燃燒瓶的蘇軍後,鐘上校走向其中一個被安置在擔架上的裝甲兵。這個裝甲兵的軍服已經被燒成烏黑的一片了,渾身幾處還在冒著幾縷青煙,但是他的神智還十分清醒。“堅持住!”鐘上校在爆豆般轟鳴大作的槍聲中大聲道,“我們馬上送你去野戰醫院。”說著給他點上了根香菸。
“是…團長。”裝甲兵一邊艱難地抽著煙,一邊費力地眨眨眼以表示他還聽得見。鐘上校這時才注意到,裝甲兵頭頂被燒掉的頭髮處都露出了暗紅色的顱骨了,裂口處甚至都能隱隱看見腦膜在一跳一跳。鐘上校忍住心頭湧動著的��緩頭次福��癖叟�鸕潰骸扒敖�△檻猛牛 �
骷髏團計程車兵們大吼著,挺著刺刀兇猛上前。在步兵們的掩護下,噴火兵們和擲彈筒兵們勇敢地上前,火焰噴射器在拖拉機廠房內洶湧地噴吐著一道道烈焰火龍,操著60mm仿日式擲彈筒的擲彈兵們則將蘇軍的暗堡和火力點一個接一個地給炸成粉末。戰鬥愈繼續愈發驚心動魄,一輛輛東北軍的坦克“吱吱呀呀”地爬過遍地的廢墟和垃圾堆,衝進已經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廠房,對藏匿在裡面的蘇軍展開近距離轟擊和掃射;蘇軍的反坦克塹壕、地道、溝壑以及反坦克地雷密密麻麻、星羅棋佈,手持燃燒瓶的蘇軍在東北軍的掃射中前仆後繼,有的碾壓到反坦克地雷的東北軍裝甲車或輕型坦克立刻被炸成了殘骸。空曠的廠房生產車間裡、迷宮般的工人宿舍裡、堆滿餐具桌椅的集體食堂內、貼滿雪白瓷磚的公共浴池裡,東北軍士兵們和蘇軍士兵們蜂擁一團地撕打著,刺刀、鐵鏟、鋼筋、鐵管、餐刀、板磚都被用來充當武器,甚至連狹窄的通風口管道和天花板的夾層間,隨處都可見到東北軍士兵和蘇軍士兵在揮舞著武器展開著拼死肉搏。“紅旗”拖拉機廠主廠房的激戰中,骷髏團第3營的上士史林在步槍卡殼的情況下赤手空拳地與一個試圖對鍾團長開黑槍的長著灰藍色眼珠子的蘇軍大尉扭打起來,力氣沒有對方大的史上士被那個人高馬大的蘇軍大尉結結實實地攔腰抱起後又重重地摔翻在地,五臟六腑彷佛都被震得變形了的史上士頓時口鼻流血。蘇軍大尉趁機搶先一步拔出手槍連連向他的肚子開了三槍,由於“防彈衣”鐵片保護而毫髮無損的史上士勇猛地跳起來,揮舞著剛才隨手抓起的鋼管狠命地夯向已經驚得目瞪口呆的蘇軍大尉,直夯得他血流滿面、天旋地轉。最後,史上士用盡全部力氣地將蘇軍大尉的腦袋直接塞進了旁邊那臺還在運轉中的衝壓機裡,轟隆隆的機器運轉聲和魂飛魄散的慘叫聲中,包裹在鋼盔內的那個蘇軍大尉的腦袋頃刻間便被具有兩噸衝擊力的衝壓機給軋得粉碎,駭人的腦漿血水頓時濺了史上士一臉。周圍看到這一幕的蘇軍士兵的精神紛紛崩潰了,被駭破了苦膽地慘叫著並抱頭鼠竄。殘酷的戰鬥中,除了蘇軍士兵外,第50旅的東北軍士兵們還格外注重擊斃蘇軍中的政治委員,並且對參加戰鬥的蘇聯平民、婦女孩子也毫不留情地加以消滅,被東北軍打死的蘇聯工人、農民、婦女以及在工廠裡幫忙的蘇聯小孩子的屍體遍地都是。“對於敵人和反抗者,墳墓是他們最好的歸屬。”這是第50旅首任旅長劉益少將以及整個第50旅官兵們堅定不移秉承的作戰信念。
交錯四橫的煉油廠的輸油管內彈火橫飛,老鼠般鑽進去的東北軍士兵和躲藏在裡面的蘇軍士兵接連不斷地在狹小的空間內廝殺起來,步槍過長而無法發揮作用,士兵們便用拳頭和牙齒以及磨得鋒利的鏟子攻擊蘇軍士兵,混戰中,有的從高處摔進煉油爐或鍊鋼熔爐內計程車兵來不及呼喊便迅速被沸騰的石油或幾千撮氏度的鐵水給瞬間融化掉了。當東北軍攻殺過來的時候,蘇聯的工廠仍然還在分秒不息地工作著、生產著,大批的蘇聯工人被東北軍打死在了產線上和車間裡,有的東北軍士兵在猝不及防中被揮舞著鐵錘的蘇聯工人砸得腦漿迸濺。在“紅旗”拖拉機工廠內的生產車輛的流水線上,還整整齊齊地擺放著一輛輛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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