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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第一集團軍則在密切地保護著突擊部隊的兩翼,劉益少將指揮的第1軍在全力試圖包抄著城北的蘇軍後路並猛烈進攻還在蘇軍手中的哪個碼頭渡口,文盛少將的第25軍則協助著第5裝甲集團軍,壽超少將的第33軍全力進攻著河西的蘇軍工業區,儘管城內橫跨鄂畢河的兩座橋樑都已經被蘇軍炸燬,但是第33軍的工兵部隊任然高效率地搭建起了數座浮橋。經歷一場又一場戰爭洗禮的東北軍將領們對步坦協同戰術瞭如指掌且運用得爐火純青,全體東北軍一直在各自預定進攻方向上緩慢而堅定地推進著。漢語“中華民族萬歲!”和俄語“蘇維埃萬歲!”交雜衝擊著的口號聲中,槍聲大作,炮聲隆隆,部分衝上蘇軍陣地的東北軍和負隅頑抗的蘇軍士兵展開了近身戰,刺刀像雪花般上下翻飛,滾燙的鮮血噴湧如注,東北軍精良的步兵火力讓缺乏重武器而不得不進行人海戰術的蘇軍死傷慘重,儘管蘇軍作戰方法落後而陳舊,但蘇軍士兵卻像東北軍一樣視死如歸、前赴後繼,最終在傷亡殆盡之下才不得不慢慢地退卻。
27日東北軍第15裝甲軍對十月革命廣場的進攻戰鬥中,又有成千上萬名的蘇軍士兵被東北軍消滅殆盡。蘇軍方面總司令兼第66集團總司令庫爾久諾夫上將在徹底絕望和悲痛之下,身穿著醒目的將官軍服衝上火線希望被東北軍打死――僅僅不到三分鐘,他的願望便實現了,密集的東北軍迫擊炮彈將他和試圖拉他回去的十多名蘇軍官兵統統炸得粉身碎骨,副司令員庫裡克上將立刻接替了他的職務。
新西伯利亞的戰事正在愈發地傾斜向東北軍,後方蘇軍“看不見的師”則不斷地給損失巨大的前線部隊輸血,汽笛的長鳴聲中,新西伯利亞城後方的一列列嚴重超載的軍列直接將招收上來還沒有進行過正式訓練的一批批新兵倉促地送到了前線。28日,從秋明和庫爾乾地區徵集的兩萬名蘇聯新兵再次被強行送進了這座絞肉機。
“光榮的紅軍戰士們!敵人的鐵蹄正在踐踏我們偉大的蘇維埃!祖國母親召喚著你們!”
“斯大林同志已經命令我們一步步也不許退!蘇聯雖然大,但是我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人聲鼎沸、混亂不堪的扎耶利措夫斯基區碼頭邊,蜂擁而來的難民和剛剛被送到這裡的蘇軍士兵擁擠作一團。渾濁的泥水間,擔架上的傷兵們哀嚎呻吟聲撕心裂肺,背井離鄉的居民哭喊聲震天,受傷的居民蜷縮著躺在積水蔓延的地上,身上骯髒至極,蝨子跳蚤亂爬。一個個揮舞著紅旗的蘇軍政委在嘶聲力竭地拼命呼喊著,給驚恐不安的新兵們鼓動士氣。“轟!轟!轟!…”東北軍遠端榴彈炮的炮彈不間斷地掠過天際在波濤滾滾的鄂畢河上炸開了一朵又一朵的巨大水花,一艘又一艘滿載著新兵或傷兵的船隻不時被激盪起的水浪掀翻,落水的蘇軍士兵哭號著拼命掙扎,隨處可見被泡的浮腫糜爛的屍體在水面上飄蕩著。
“兩人一支槍!後面的人跟著前面的人,一旦前面的人中彈犧牲了,後面的人立刻撿起槍繼續射擊!”
“前進!紅軍士兵們!不是死亡就是勝利!叛徒和懦夫將嚴懲不貸!”
分發槍支彈藥的蘇軍軍需官揮舞著喇叭筒沙啞地嘶吼著。參戰的蘇軍死傷慘重,軍械武器的損失量更加是空前巨大,已經窘迫到了兩個士兵一支槍的地步,而這種方法無異於割肉補瘡。運輸彈藥武器的蘇軍馬匹由於過度疲勞和缺少飼料而成百上千得累死、餓死,死馬立刻被飢餓的人爭搶一空地充當食物;裝備低劣的蘇軍士兵衣裝單薄,在冷風中凍得瑟瑟發抖。而東北軍正好相反,幾十萬蘇軍俘虜和上百萬的國內民工正在迅速地修建者後方運輸公路,前線東北軍不但彈藥充足,而且士兵們都穿著厚實的棉衣、皮質防水大衣,以及暖和的氈帽、雙層長筒軍靴、牛皮軍靴、兔毛或羊毛手套――這些牛皮、兔毛很大部分來自澳洲。
尖銳的呼嘯聲從天而降,伴隨著東北軍“金雕”俯衝轟炸機特有的刺耳嘶吼聲,銀光閃閃的戰斧軍徽奪空而至。空中東北軍的飛行員們毫不客氣地朝著人頭攢動的碼頭猛烈射擊,河邊霎那間血肉橫飛,慘叫哭喊聲沖天而起,地面上的蘇軍倉皇地用衝鋒槍對空掃射。“金雕”們繼續呼嘯著,一波波地撲向毫無阻攔的水面上。鄂畢河上頓時彈如雨下、濃煙翻滾,12。7mm的航空機槍皮鞭般地在水面掃起一道道竄起一米多高的水柱,被航空炸彈擊中的蘇軍運兵船立刻連同上面的幾百條人命一起四分五裂,撕裂了的人體碎片四面八方地迸濺飛散;被航空機槍掃中的運兵船內的滿船蘇軍新兵立刻血水飛濺,河水被染得猩紅。
毛骨悚然的哭喊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