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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陰戰況如何了?滁州呢?”
“旅座請寬心,現在的局勢對我們和國軍都很樂觀,鬼子的艦隊被我們擊沉擊傷驅逐艦各一艘,鈞座指揮著部隊已經在江北構築了數道縱深防禦工事,日軍是不可能再反撲過來的了,而且我們也堵住了上海日軍在江北陸上西進馳援南京的路線。滁州和全椒也沒有失守,少帥已經下令調遣了駐朝鮮的空軍部隊飛赴華東參戰,另外新的坦克也在源源不斷地運送過來補充給我們的裝甲部隊,我們很快要奪回制空權和陸戰優勢了!還有,這次中央軍見死不救讓徐將軍、戴副師長和顧參謀長不幸遇難已經徹底激怒少帥了,少帥沒有經過武漢方面的同意就調撥了第1步兵旅和第33步兵旅南下參戰。旅座,我看我們大舉反擊日軍重奪國都之日已經為時不遠了!”說這話時候的呂東昌滿面喜色,他又補充道,“另外旅座,龍副參座遇襲後也是有驚無險,少帥已經派遣空軍飛機接送他回北平療養了,但是,一0一師的阮副師長在前夜的滁州戰事中不幸殉國了。”
“唉。。。我們損失真是慎重啊。”楚奇明蒼白的臉上略略浮出了一絲血色,“不過戰事穩住了就好,要是全線一潰千里真是不堪設想!耀華兄,弟兄們傷亡大不大?”
呂東昌眼中掠過一抹陰霾:“旅座,我不想讓你憂慮心傷,但這軍務之事我不得不實話實說,弟兄們傷亡很大,單單就我們四十五旅還能扛槍作戰的算上輕傷員頂多也就四千不到。董師長和鈞座的部隊也差不多,我們連日作戰已經傷亡累累又基本沒有得到兵員補充,剛剛結束的這一天要塞炮戰,鬼子的大口徑艘炮一個齊射就能報銷掉我們成排成連的兄弟,很多弟兄和碉堡工事一起灰飛煙滅,遺體都找不到囫圇整個的。。。”呂東昌眼圈一下子紅起來,說不下去了。
這番沉甸甸的話讓楚奇明臉色一下子灰暗了下去,他苦澀道:“我自打三三年秋接手四十五旅至今已經整整四年了,全旅當初剛開始就追隨我的八千弟兄從朝鮮到華東這十多場大戰下來基本都已換個遍了,唉。。。”這番話讓呂東昌的心頭也不禁酸酸的。他正要婉言安慰的時候,急匆匆奔來的副旅長木贊春一聲疾呼“旅座!”頓時把他要說的話全堵回了肚子裡。“濟林兄,出了什麼事情!”
“軍部的急電!”木贊春臉都差不多急綠了。這場景讓楚奇明微微緩下去的心態又被擰緊了,他微微苦笑道:“濟林兄,不會是什麼壞事吧?”“旅座!剛才在軍部內,鈞座看了之後氣的臉色鐵青,董師長則跳腳大罵,扈參座直接說不出話來了。”木贊春也苦笑著,“您說是好事壞事?”
聽到這話的楚奇明急忙接過電文匆匆掃視起來,還沒有看完便猶如一盆雪水潑到他的頭上,他氣的哆嗦道:“訊息屬實?”
“千真萬確!日軍大本營兩天前從本土調集了休整完畢的第二師團和第八獨立混成旅團在西尾壽造中將指揮下已於江蘇鹽城一帶秘密登陸,其部加上汪偽政府‘和平建國軍’出去的兩個師約五萬餘兵力已經斜插逼近到了揚州、六合、其先頭部隊已經攻佔了龍骨、馬鞍並呈現和日軍第十八軍師團匯合突入國軍後側進行包抄之勢!”木贊春額頭上都急的流出了汗。
楚奇明不知哪來的力氣“呼”地撐起身,一向涵養很好的他也忍不住口不擇言地破口大罵了起來:“龍骨?馬鞍?第五十五軍究竟是來打仗的還是來看熱鬧的?曹福林和他手下的幾萬魯軍是幹什麼吃的!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滁州那裡我們的部隊已經打的是筋疲力盡傷亡慘重了麼?居然一下子放了幾萬鬼子過來!國這全線崩潰對他們究竟有什麼好處?誰來告訴我一下?!”劇烈的怒火讓他剛說完便猛地咳嗽了起來。
“旅座息怒,注意身體啊!”木贊春苦笑道,“五十五軍向華東戰區報告,他們是經過浴血奮戰殺傷上千日軍且自身傷亡慘重的情況下才被迫放棄龍骨進行戰略轉進的,並且他們還在龍骨北部二十多公里的施官鎮一帶攔住了約一個師團的日軍,目前正在激戰爭奪中。。。”
“狗屁!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楚奇明怒不可遏,過度的憤怒倒讓他異常地冷靜了下來,“我懂了!我懂了!日軍要想繞過我們第1方面軍的阻擊陣地去馳援滁州的話,那唯一的路就是透過第五十五軍的防區了,西尾壽造用小股部隊在施官鎮一帶虛張聲勢故佈疑陣,曹福林也是戎馬多年的魯軍名將,日軍這種小兒科的雕蟲小技他豈能看不出?但秉著‘儲存實力’小算盤的他索性將計就計,假痴不癲地將日軍的虛兵當成實兵而放棄了戰略要地龍骨移軍北上至施官鎮與日軍‘展開激烈的狙擊戰’,就這樣為日軍主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