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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窩囊”二字形容。
“滿洲軍戰鬥力之強冠於中國各方軍隊之首,今日我部傷亡如此嚴重也是不出意料之外。”末樺中將晦澀艱難道,“中國軍隊反撲南京這次行動,不難看出我部所在之滁州為其重點突破之地。不過者君不要灰心喪氣,我已電令柳川司令長官闡明目前我部不利局面,強有力的援軍正在連夜趕赴我部途中。望各位天明之後繼續發揚帝國軍人之‘武士道’精神與滿洲軍團決死浴血,堅持到援兵趕赴與我部裡應外合一雪其仇!拜託諸君啦!”
末樺中將這番話中每提到日本帝國此時的對手的時候,一反常態並沒有用以往那種帶侮辱蔑視色彩的“支那”。華東戰場上逐步吞嚥自釀苦果的日軍內的部分高階將領在一次又一次慘敗中開始潛移默化地改變著以往對中國的輕視態度,這種遇到比自己更強對手的“膽怯”心理自然也呈金字塔狀地在日軍內部由上而下蔓延開來,使得末樺中將面前的這幾個佐級軍官那聲例行公事般的“哈伊”也或多或少沒了以往的狂傲和底氣。
星月寒光淡淡映照著大地,位於全椒西北三十多公里的一片在蘇南地區十分罕見的丘陵小山地,十多個頭戴日製鋼盔、手持三八式步槍的衛兵警惕地圍聚在幾名軍官身邊。軍官們和周圍士兵一樣身穿深灰色士兵服,但是領章上的金星卻提醒著別人:這是幾個將校級指戰員。
“越看越是個好地形。”為首的一個眉目清淡、年約三十許的青年軍官觀察良久,放下望遠鏡淡淡道。
“想不到在這蘇南一馬平川的平原之地,也能被你找到這麼一個打伏擊的山坡溝壑,林師長真是好眼光啊!”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留著濃黑八字鬍的中年軍官呵呵笑著,嘴上叼著的菸斗在夜色中一亮一滅。
“師長、賀師長,我軍目前的兵力、裝備以及戰鬥力比起當年反圍剿、遊擊江南以及萬里長征之時雖不能說是天翻地覆,但也可以確是今非昔比。我覺得單單就我們201師、202師以及即將增援的203師這三個主力師以及各個獨立旅、師部直屬團,完全可以與全椒日寇一較高下!為何還要在這赤雲崗打伏擊戰呢?”發問的這個面目剛毅、神情專注的中年軍官為第十八集團軍201師副師長聶榮臻。
“日寇和中央軍、東北軍一樣都崇尚大規模的主力決戰,因而對游擊戰、伏擊戰等小規模部隊適用的戰術不屑一顧,自然也缺乏提防之心和應對之策。如果一味調集重兵與敵主力決戰以期快速獲得勝利,那本錢並不足的我們必然落得中央軍在淞滬戰場上的結局。而且此戰這是我們紅軍改編後的第一場大仗,意義非常,非勝不可!”林彪慢慢解釋著。
“小鬼子在滁州被東北軍打的快撐不住了,所以才這麼急忙地調動兵力支援。既然從我們眼皮底下經過,那我們自然不能放過。不過,馬上要透過這裡的日軍可是整整一個旅團,而且攜帶大量準備支援滁州日軍的火炮、坦克等重灌備,你們201師能吃得動嗎…”202師副師長肖克不放心地問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林彪平淡的語氣中卻蘊含鋼鐵般的決絕,“要樹立信心,敢打必勝!”他又轉首詢問道,“部隊都準備好了嗎?”
“所有部隊都已經進入預定伏擊地點並隱蔽完畢,劉伯承的203師將在一個半小時後到達石沛與我們一起合圍日軍。東北軍華東戰區空軍部隊總司令徐世英將軍剛剛和師部通話過,他們的戰機將準時到達這裡給予我們空中支援。”201師政訓處主任羅榮桓答道。
旁邊的202師師長賀龍點點頭贊同道:“很好很好。論起游擊戰、伏擊戰、圍點打援,靠這個起家的我們可謂透熟,重操舊業自然也得心應手嘛!我軍嚴重缺乏城市攻堅戰的經驗和重武器,目前全椒城內有日軍一個多旅團的兵力,自然不能以己之短擊敵之長,毛主席也說過嘛,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等一下這裡開啟了鍋,全椒的日軍自然傾巢出動支援,我們二零二師在城外以逸待勞並依仗有利地形給予迎頭痛擊!只要我們給日軍主力以重創,還怕拿不下全椒完成不了武漢交給我們的任務嘛?”
周圍幾名政委和參謀軍官都心悅誠服地點點頭。
“報告副座,前方就是滁州!”一輛1號偵察坦克飛快駛來,偵察兵躍出坦克,敬禮。
坐在吉普車內的霍守義舉起望遠鏡望了望,滿意地一揮手:“進攻!”
子夜時分的滁州西北處陡然籠罩在震天殺聲和刺眼的白光中。連夜急行軍突擊至此的東北軍第105裝甲師和第112步兵師不顧長途行軍的疲憊直接以猛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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