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部分(第2/4 頁)
的帳篷內,兩國軍人們一次又一次地碰杯。
充滿和睦融融友誼氣氛的馬鬃山西南五十餘公里的大泉城卻在同一時刻陷入了一片肅殺緊張的氣息中,刺耳的汽笛聲和噴薄的白汽接連而起,一列有一列軍列火車飛馳抵達這裡,火車站昏暗的燈光下人影憧憧,沉重的腳步聲轟隆如暴雨前的滾滾悶雷。穿著平民服飾的東北軍第8、第11、第19旅計程車兵們根據編制飛速在各自指定地點集結,向軍需官領取夏季野戰服和單兵裝備準備戰鬥;東北軍第10重炮團的炮兵們跳下車後分秒不息地直接衝向那一列列滿載煤炭礦物的火車,清理掉車廂上面偽裝的一層煤炭後並掀開夾層頂部車皮,頓時包裹在油布中的炮管、炮尾、炮閂、反後坐裝置、方向機、高低機、瞄準裝置、支架、炮輪等組成火炮的各個部件裝置以及一顆顆黃澄澄的炮彈赫然在目。炮兵們沒有一絲鬆懈,立刻用起吊裝置將拆解後的火炮構件一一取出並嫻熟飛快地組裝起來,頓時一門門105mm輕型榴彈炮、130mm中型加農炮、55mm中型加榴炮、180mm重型榴彈炮等火炮紛紛從零件狀態恢復原形,昂揚的炮口在星月光暉下閃耀著攝人心魄的森然寒光。同一時刻,士兵們頭頂上轟鳴聲大作,一波波“獵隼”戰鬥機、“獵隼…2”火箭對地攻擊機、“戰鷹”高空截擊機、ZH型系列的輕重轟炸機以及少數由德國剛剛研製完畢投入生產的東北制“斯圖卡”式俯衝轟炸機呼嘯而來,分批停靠在由西北軍當地駐軍在大泉城郊野連夜修築的野戰機場上,進行補充燃油和裝填彈藥預備作戰。
“動作再快點!”現場總指揮鄒作華中將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吱嘎!”一小群西北軍軍官乘著汽車飛馳而來,為首一員被眾人簇擁著中將大步跨上前向鄒作華莊肅敬禮道:“鄒副司令,我是本地西北軍行政督察專員兼保安司令和西北軍參謀官韓多峰。我奉馮長官命令在此恭候貴軍並全力配合貴軍,貴軍有什麼要求儘可提出,我一定全力解決。另外貴軍需要的130輛汽車都已經準備完畢,每輛車都加滿汽油並攜帶裝滿油的油箱。”(歷史上,韓多峰將軍是馮玉祥的西北軍“十三太保”之一,同時也是一位愛國愛民、堅定主張聯共抗日的著名國軍將領,且對馮玉祥忠心耿耿;1987年韓將軍在山東病逝時留下遺囑,要求將自己的骨灰埋葬於泰山北麓,永遠地陪伴長眠在那裡的馮玉祥將軍。)
“有勞了!”鄒作華回禮並與韓多峰緊緊握手,“現在就等著於司令那邊的行動命令了!”
馬鬃山的演習指揮營帳內在兩個多小時的“拼酒大戰”後早已經是杯盤狼藉、酒氣沖天。儘管使用了詭計,但灌了太多“低度五糧液”的東北軍和西北軍將領們還是有一大半喝的東倒西歪、口齒不清;而喝的全是高純度白酒的蘇軍軍官則基本上都爛醉如泥、酩酊大醉了,甚至有十幾個直接被灌的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鼾聲如雷。醉醺醺的柯爾託羅和同樣醉的不輕的包煜雄直接在那裡勾肩搭背稱兄道弟起來,神志不清的兩人嘴裡漫無邊際地胡言亂語,直讓理智尚在的于學忠、孫連仲等人緊張不已,生怕包煜雄“酒後吐真言”破壞了大計。
第19旅旅長王美傑上校面紅耳赤地走出帳篷想吹吹冷風醒一下酒意,卻發現第8旅旅長盧曉輝上校正在外面,似乎還面露憂慮,便奇怪地問道:“盧兄,你在發什麼楞?”
盧曉輝看到了王美傑後走過來低低道:“你注意到蘇軍那個叫什麼打烊褲什麼金的政委了沒有?就是那個袖子上繡著紅色五角星的上校軍官。你看,所有的蘇聯佬都喝得人仰馬翻,但唯獨這傢伙滴酒不沾,怎麼辦?”
王美傑頓時酒醒了一大半,他看了看後也緊張焦急了起來:“居然還有不愛喝酒的老毛子?怪了!這傢伙要是這樣,那咱們的機會豈不是就全部泡湯了?必須要想個法子解決他!”
兩個旅長都愁眉緊鎖起來,一起蹲地上點起煙深深吸著想著對策。“蘇軍中的政委就相當於蘇聯政府派到軍隊中的督軍,地位很高且責任重大,所以這傢伙自然不敢懈怠。要不然…我們直接做了他?”盧曉輝眼中殺機一閃。
“萬萬不可!我們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為了全力避開老毛子不與之發生任何流血衝突,要是一下子有個上校政委死在我們手裡,那後果就嚴重了!”王美傑焦躁地來回小步走動著,不一會兒他陡然間腦子靈光一閃,他激動道:“有了!譚排長!”王美傑轉身大喊道。
塊頭像鐵塔般壯實強悍的第19獨立步坦混成旅旅部警衛排排長譚東上尉一路小跑著奔過來:“旅座,有何吩咐?”
“交給你一個重要任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