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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有我當時的感受,一股血氣猛地衝上了頭頂。全旅弟兄都紅了眼。本來就被越南遊擊隊弄的怒不可遏的劉旅長等軍官們更加是臉色鐵青。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我們對越南人更加是恨之入骨,在旅長的帶頭下一起怒吼著宣誓。
磕磕碰碰了兩天多,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西貢,隨後友軍第48旅也在同一天趕到了。映入我們眼簾的西貢城外橫七豎八全是身穿平民衣服的越南人屍體,但他們手裡拿著的舊式步槍、長矛、梭鏢等武器又讓我們不得不相信他們確實全是叛軍。
當夜,全城宵禁,所有的民房內都黑漆漆的,只有遠征軍副總司令劉多荃中將的總指揮部和為數很少的幾處政府機構還亮著燈。西貢城內的大街小巷上每隔二十米就點起一處火堆,由當地華人華僑組建的守備軍和我們第50、第48兩個旅計程車兵不停地來回巡邏著。入夜後九點左右,全旅的團長、營長、連長軍官都被通知到旅部開會,我們都感覺氣氛很奇怪,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半小時後,連長石玉成上尉帶著一臉詭異而決然的表情回到連部。他立刻通知全連開會宣佈了總部的一項命令:立刻徹底“清除”掉全城的所有越南籍居民!
我們都大吃一驚。但石連長的語氣不容置疑,他冷冷道:“諸位弟兄們,你們難道忘了我們沿途過來的情景了嗎?忘了那些掉進陷阱被戳死和被冷槍毒箭打死的弟兄了嗎?忘了那些被越南遊擊隊殺死的我們漢族的同胞了嗎?這些越南遊擊隊和所謂的獨立軍大肆殘殺著我們的同胞和兄弟,而所有的越南族人都在全力地支援他們!所以說,越南族人是全民皆兵!每一個都是士兵!哪怕是婦女和小孩,拿起槍也都能要了你的命!對待這些和日本人一樣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畜生,我們不需要心慈手軟!”
血淋淋的事實告訴我們,石連長說的對!我們的眼裡都閃起了仇恨的怒火。
“劉中將的命令是:儘量悄無聲息地凍死,少開槍,用刺刀解決!還有,這次行動嚴禁對外以任何方式洩露!包括寫信或和家人打電話!絕對禁止拍照!絕對內部談論或者對外宣講!還有,不許姦淫!不許縱火!不許搶掠!違令者,輕者開除軍籍,驅逐出軍隊!重者當場槍決!記住,我們是在消滅敵人!不是像日本鬼子那樣的野獸搞屠城!”石連長語氣像鋼鐵般冰涼
而堅定地重複道。
西貢城區的東部是原華僑華人和新移民來的內地漢族人的聚居地,而城西是原住居民越南人的,中間的市中心大道便是分界線。一道道雪亮的車燈閃著,咔咔的沉重腳步聲中,黑壓壓的東北軍士兵立刻在大街上集結完畢,然後迅速以班為單位地進入大街小巷執行“清除”任務
班長老王死後,我因打死那個越南遊擊隊員而被頂替了他的位置。我帶著我的班大步走向一排民宅,七名士兵的步槍都上好了雪亮的刺刀。走到第一戶人家門口,裁敲了敲門,用越語喊道:“檢查!”
屋內的電燈亮了起來,門很快開啟來。一個神情麻木、蓬頭亂髮的越南中年男子站在門口用木訥而冰冷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招了招手,士兵們魚貫而入並關上了門。我在門口點起根菸,此時大街上人影懂懂,各部隊都在以班為單位挨家挨戶地進行著“清除”任務,一輛輛大卡車停在路中央,已經開始有屍體被扔上車了。“咚!”屋子裡面突然響起了桌椅翻滾的聲音,夾雜著一聲女人的尖叫,“噗嗤”一股殷紅的血跡從屋內噴湧著飛濺到了窗戶玻璃上,觸目驚心。幾分鐘後,房門開啟來,士兵們在一陣撲鼻的血腥味中依次走了出來,刺刀都在滴著血跡。“班長,全部解決了。”班副張勇語氣冰冷地報告道。我注意到身後士兵們的眼睛都是紅色的。
“把刺刀擦乾淨,下一戶。”我口氣森然地命令道。
負責收屍的防備軍士兵從我們剛剛離去的房屋內陸續抬出了五具屍體,然後全部扔到了卡車上,他們一個個累得汗流浹背。
在這個夜晚內,駐西貢的東北軍第48旅、第50旅和軍部直屬的警衛特務團聯合對城內越南人的“清除”工作在黑暗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由於東北軍在行動中全部使用刺刀和匕首去結果越南人的性命,所以整個“清除”過程一直悄無聲息,偶爾有察覺而反抗的越南人,也當場被AK突擊步槍給掃成了篩子。
天亮後,西貢全城十萬多的越南籍居民大部分都變成了屍體,還有將近兩萬則被東北軍士兵用刺刀分批押出了城。我很清楚,這樣做能給人以全城越南籍人都是被全部強行遷移走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