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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蘇上將忍不住嗟嘆道,“現在必須要抓緊每一分鐘了。
隨著戰事的順利進行,蘇軍基層指揮官和中上層將領都開始從原先那壓抑的心情中轉而歡欣鼓舞起來,儘管無時無刻不不斷遭到東北軍直升機群和火箭攻擊機群的迎頭打擊,但北部第五裝甲集團軍八百多輛坦克以及第七十集團軍、第六十八集團軍的十萬多蘇軍正在以絕對的優勢兵力勢如破竹地攻擊著已經陷入弧彤包圍圈內的東北軍第33軍,而第六十九集團軍也正在積極地截斷東北軍第25軍的後路,似乎整整兩個軍的東北軍都已經成為了蘇軍的囊中之物,但是退而不敗的東北軍仍然不斷地給蘇軍以沉重打擊。
第25軍第286機械化步兵師接到軍部的命令,負責給全軍斷後。面對滾滾而來的蘇軍第六十九集團軍的數個師,由於任務並不緊迫,因此師長劉瓊上校沒有命令部隊就地挖掘戰壕構築工事與蘇軍進行老套路的陣地堅守戰,而是不慌不忙地帶著全師官兵乘坐著步兵戰車、裝甲車和汽車,與蘇軍打起了他獨創的“機械化游擊戰”。汽油和車輛都充足的東北軍官兵們以團、營為單位,將追擊炮和重機槍都架上汽車,互相在師部電臺的統一指揮下用四個輪子在用兩條腿行軍的蘇軍不同師屬步兵部隊的夾縫間靈活地聲東擊西,不斷地吃掉蘇軍一股又一股的營、連級分散落單部隊,然後不打掃戰場直接乘坐汽車一溜煙地迅速撤退;當遇到大股蘇軍時,第286師也不硬碰硬,而是直接召喚後方的空軍轟炸機,用航空炸彈將蘇軍炸得血肉橫飛。劉上校這種“打了就跑”近乎無賴的狡猾戰術充分地發揮了東北軍機械化部隊的機動優勢,且效果非常明顯,積少成多地殺傷了大量蘇軍並極大地使蘇軍士氣遭到了挫損,還使得蘇軍或多或少地陷入了一片混亂中,氣得蘇軍指揮官咬牙切齒但只能乾瞪眼。在撤退的過程中,第286師的官兵們還埋設了大量的地雷阻擊追趕而來的蘇軍,炸得蘇軍人仰馬翻、死傷累累,蘇軍第343步兵師師長烏先科少將也誤入雷區而觸雷身亡。
與此同時,與蘇軍在城內進行拉鋸戰第1軍的第299步兵師、第50裝甲旅、第115重灌甲師以及整個第五裝甲軍開始逐步脫離巷戰北移斜插向沃斯霍德的南部,撲向蘇軍第六十九集團軍的後背,成為了針對蘇軍的雙重大包圍的右部弧形。而另外左部的包圍圈弧形則由正在鄂畢河西岸的第十集團軍和第15裝甲軍完成。
29日,鄂畢河東岸蘇軍的包圍圈已經基本完成,擁有三個集團軍和一個裝甲集團軍的蘇軍開始從四面八方猛烈攻殺卡緬卡的第33軍和第25軍,陷入重圍的東北軍官兵在空軍的馳援下猛烈反擊。波浪滔滔的鄂畢河上,第十集團軍和第15裝甲軍的工兵部隊則開始全力構築浮橋,以便讓第15裝甲軍和第10機械化軍渡河衝擊蘇軍第六十八集團軍的側翼。但構築起來的浮橋卻連連被蘇軍的“伊爾…2”強擊機炸燬,使得第10軍和第15裝甲軍的行動大大陷入遲緩。30日深夜,工兵們趁著夜幕重新再修築了三條浮橋,天亮後,第15軍的第251機械化步兵師剛剛渡過一個團,蘇軍機群和後方炮火便雨點般蜂擁而至,儘管渡口邊的防空部隊和空軍“獵隼”戰鬥機全力阻殺敵機,但三座浮橋還是連連被蘇軍摧毀,大量的官兵和重灌備隨著浮橋一起沉入河底,勉強渡過河的第251師的一個團立刻遭到蘇軍第六十八集團軍兩個師的合圍絞殺,師長王慶飛上校率部與敵浴血奮戰,在第五十裝甲旅的策應下全團最終只有不到一個營撤到了城南東北軍的佔領區內,王師長在撤退過程中被流彈擊中,壯烈殉國,趕過來的第五十旅旅長陳海萬上校率領一支突擊隊拼死搶走了王師長的遺體。
鄂畢河西岸,第二梯隊的東北軍官兵們眼睜睜看著友軍在對岸孤軍奮戰而束手無策,只能拼命以炮火轟擊圍聚而來的蘇軍。
“朱可夫確實想得非常周全,蘇軍已經把河上的橋樑都給炸燬了。”傍晚第十集團軍的會議上,熊少將在沉痛的氣氛中憤恨地道,“蘇軍針對第25軍和第33軍的包圍圈依託著鄂畢河而構,我們要想完威對蘇軍的反包圍,就必須要渡河,而蘇軍已經把強擊機群和炮火重點設定在了這片河域,我們只要一建浮撟就會遭到攻擊。而我們現在城內的兵力也嚴重不足,各部都已經抽調而出,無法在對岸有力地策援我們。沒有絕對的制空極,真是痛苦!”
第10軍軍長方經緯少將道:“那我們能否在第20軍和第30軍的掩護斷後下後退至下游的列維耶切梅地區再行渡河?那裡處於我軍的控制範圍內,而且遠離蘇軍的炮火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