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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兒子掛了,部落族兵死傷殆盡,若不是還有弟弟呼廚泉,只怕自己真的變成孤家寡人了!
沉默許久,於夫羅還是忍不住問道:“郭兄,此番返回涼州有何打算?這河東郡恐怕再也來不了了!”
郭太在馬背上晃盪著,思緒煩亂胸口憋悶,聽到於夫羅問起今後打算正巧碰觸心中痛處,“唉!”一聲長嘆,“還能怎麼樣?西邊有馬騰、韓遂,南邊有李,東邊又來了高勇,北邊是匈奴……還好陽尚有五六萬人足可自保。”
於夫羅聽出郭太話語中的無奈,苦笑道:“陽狹小根本無法供養六七萬兵馬,今次又一無所獲,只怕能不能熬過年關都兩說!”
郭太咬牙再也沒有說話,只是冷酷的目光中泛起仇恨的血紅。不久,蒲坂城隱約出現在視線盡頭,無精打采的白波賊隨即恢復些生氣,幾名士卒低聲鬨笑,討論著入城後到哪戶人家風流快活。
看到蒲坂城上未見異常,郭太半懸的心總算放下,若是蒲坂城丟失,自己以及事的白波賊將真的死無葬身之地!白波賊不等郭太命令一擁而上撲向蒲坂,許多人歡呼著準備入城發洩。蒲坂城上的白波賊發現同伴後立刻沸騰起來,往來奔跑招呼著開啟城門,場面熱鬧的有如過年。
郭太加快馬速奔向蒲坂,只有入城才會安全、才有回家的感覺。蒲坂城依舊熱鬧的緊,離著一里都能清楚聽到城上白波賊的歡叫。看著他們像見到爹孃一樣歡快,郭太竟露出難得的微笑。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儘管蒲坂城上白波賊鬧騰的厲害,城門卻始終未曾開啟,緊閉的城門似乎預示著某種握。郭太本能的減緩馬速直至吐,距離城牆五十丈外大喝道:“快開城門!幹什麼大呼小叫的?”
此話一出,蒲坂城頓時沉寂下來,剛剛到處奔跑的白波賊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諾大的城牆上空空蕩蕩,而城門依舊緊閉≮夫羅靠近道:“郭兄,蒲坂透著邪勁,是不是……”話未說完,城牆上出現一人,束髮高冠一席青衣,腰掛鑲金寶劍,似笑非笑的面容竟給人詭異之感。
郭太打量片刻喝問道:“你是何人?城內白波軍呢?”
該人呵呵一笑,手捋鬍鬚掃視郭太和於夫羅,一種俯瞰蒼生的豪邁油然而生,“在下徵北高將軍屬下右軍師賈詡是也,在此恭候二為多時了!”
郭太大驚,左右察看蒲坂城牆,冷汗很快佈滿額頭,“徵北將軍可在城內?”說著示意於夫羅做好撤退準備≮夫羅心領神會,悄悄吩咐手下聚攏準備奪路而逃。
賈詡自信滿滿道:“憑你們還不配見高將軍!現今給你們兩條路選:要麼束手就擒!要麼命喪於此!”說完仰頭看看天色詭笑道:“時間不早了,消二位儘快作出選擇,在下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郭太想也不想當即臭罵道:“白日做夢!讓老子投降?下輩子也別想!弟兄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今日暫且撤退,來日定要加倍奉還!”於夫羅隨即指揮匈奴騎兵向北奔去,白波賊尾隨其後,快速向三里外的樹林跑去。郭太冷冷凝望賈詡大聲道:“賈詡小兒今日賣你個面子,不過郭某先留下話:只要老子一天不死,這河東郡他孃的就甭想消停!”
賈詡聞言一愣,看著暴怒中的郭太緩緩抬起右手,而後握拳向其伸出中指並自語道:“主公說這招罵人最管用,怎麼不見郭太有反應?算了,還是弩箭來的實惠!傳令:開始進攻!”城牆後立即站起一名黑甲號手用力吹響號角,“嗚嗚”號響傳遍四野……
蒲坂東城突然站起一排黑甲士兵,手中強弩斜舉向天,沒有任何命令與徵兆,一片弩箭激射飛出,直撲向北逃竄的白波賊。其後,該排士兵立即蹲下,第二排士兵站起繼續射出弩箭!與此同時,緊閉的東門大開,步兵快速衝出結陣殺向白波賊,標槍、刀砍逼迫白波賊加速向北奔逃。
此時郭太已如驚弓之鳥,從第一聲號角響起,他即知賈詡早有準備,不敢多做耽擱,帶領兵馬與於夫羅一起急速向北奔去,至少在陽東岸、蒲坂連通汾陰的官道附近還有一座小渡口,從那裡仍可渡河,且此去路途平坦,沒有任何險阻。
賈詡看著煙塵滾滾中郭太逐漸遠去的背影冷笑幾聲,轉身走下城牆。
末路狂奔!這是唯一形容郭太、於夫羅現實處境的詞彙,匈奴騎兵保護著兩位主將急速飛奔,將依靠雙腳趕路的白波賊丟下老遠。這些白波賊也不敢做片刻停留,扔下甲冑、刀劍等一切重物撒開兩條腿飛跑。上次夜戰,他們徹底領教了騎兵的厲害,恐怖的影響至今在記憶中徘徊。
半個時辰轉瞬即逝,郭太再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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