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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女酋長帶著女兒害怕敵人在漢東郡繼續追殺,只好在官船靠港時跳海逃生,而後一路風餐露宿來到這福山城【來她是打算尋找到屬下地,怎奈人生地不熟,只好選擇繼續北上奉天,為了部落地復立,親自向主公求救!也許天意使然,她在福山身染重病,而主公又恰於此時趕至,在她看來正是神靈護佑。這是邪馬臺部落歷代女酋長的信物,小孩本是女孩,也是下一任部落酋長,喚作卑彌呼!”
“卑彌呼?”高勇難以置信地看著護衛抱回來的小女孩,只見她淚痕未乾,卻帶著笑容,品嚐著手中美食。“連老天都幫忙,這倭人怎都逃不了滅亡一途!王信,邪馬臺的信物你留著,趁機派人赴倭島尋找邪馬臺舊屬,這位卑彌呼我要帶在身邊,好好的教導一番⌒了邪馬臺這塊招牌,倭人想不內亂都難!”
卑彌呼似乎只對高勇最好,一回來便叫嚷撲入高勇懷抱,高勇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將卑彌呼放在手臂上,小女孩尚不知愁為何物,嘟著可愛的小嘴咀嚼著美味的食物。“王信,剛才小丫頭哭嚷,你跟她說了什麼?”
王通道:“屬下跟她說她的娘有些事情需要辦,要她先跟著大哥哥,過幾年再來接她。”
高勇點點頭,又轉身看了看低矮的窩棚,心道:“想不到低矮茅屋出女王,這位女酋長真不簡單,怪不得邪馬臺能夠一統諸部落。只不過,從今天起,這倭人的歷史也要重寫了!”“王信,派人將女酋長厚葬,並在漢東郡建墓以示紀念。”接著對小女孩笑道:“小妹妹,哥哥幫你打倒壞人好不好?”
街上,壓抑的氣氛令人窒息,遠處的百姓已經感覺到事情的詭異,但好奇心仍驅使著他們留在原地等待□信越久不出來,周縣令的擔心越增加一分,這片刻的煎熬竟讓滿面紅光的臉上泛起微白,站在當場竟有些發抖,畢竟今次是自己瀆職,難辭其咎‰到這,不由得狠狠瞪上黃德幾人一眼,滿腔怒火實在無從發洩。當然,周縣令並不傻,剛才派人尋找郎中之時,順便叫上一名跟隨來的家僕立刻去請胡太守,自己撈不到好。他胡太守也別想好過!
高勇抱著小女孩走出衚衕
瞧見金雞獨立臉色慘白的公子哥,臉上露出一絲不易笑,自己無論前世今生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不學無術仗勢欺人的官宦子弟,依仗父輩蔭德壞事做盡,而他們也是貪汙腐敗的起因之一,必須除惡務盡!想罷大步走到公子哥身邊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去!
公子哥看到高勇抱著小女孩出來已然感到不妙,本能的想要向後退去。可是他卻忘了自己金雞獨立地尷尬處境,待的發現已被高勇狠狠的踹在腰間,哀嚎一聲倒飛出去,摔在地上後連翻了幾圈。佔了一身灰土。
高勇冷眼看著,怒斥道:“不學無術仗勢欺人的狗東西,告訴你幽州雖富卻不養閒人!來人啊,把他押送到幷州修橋鋪路。讓他知道什麼叫按勞分配〔麼叫辛勞所得!”
“遵令!”兩名護衛單膝跪地大聲應諾氣勢驚人,而後二話不說架起公子哥向外走去。
他的狐朋狗友左看右看,卻沒有一人敢向前看。高勇緩步走到他們面前,視線一一掃過。幾人只覺身上被一種難以抗衡的氣勢籠罩。彷彿自己的性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一般,根本反抗不得。“這幾人助紂為虐罪不可恕,送到漢東郡勞動改造!”
“大膽!何人敢在遼南郡發號施令擅判刑獄?不怕律法無情嗎?還不速速報上……”一句話說得本已說得氣喘吁吁。卻又在最後一段戛然而止。令聽者感到說不出的彆扭。聽到這一聲呼喊。周縣令興,來地真是時候。再晚一點,老子便要倒黴了!
可是,不等周縣令思索完畢,胡太守已經感到後悔了!不過,胡太守這麼想,黃德卻不這麼想,聽到舅舅親來,一肚子怒火登時破殼而出,“舅舅!快給德兒做主!這個混帳東西竟敢當街打人,還用箭矢傷人,罪加一等,趕緊抓入大牢判斬刑!舅舅!舅舅!你老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聽到黃德這突如其來的一頓大罵,胡太守的臉色豈止是難看,說成慘白也毫不為過!要說周縣令上任不足三個月沒到過奉天述職也就罷了,可自己這一郡太守幹了兩年,奉天去了四次,自然認識地人很多。擠入人群之前他的呼喊是發自官威,可擠入之後他反而後悔這麼快趕來了!場內的兩個人他一眼便認了出來,皆是比自己高出幾級的大人物,至於那位抱著小孩地青年,他也是揉了揉眼井後才看清!加上黃德一通大罵,登時面如死灰。
在黃德以及周圍百姓驚訝的目光中,胡太守再也顧不得體面,也忘記了幽州早已取消跪禮的命令,顫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