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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別人著想,也要為自己積一些陰德!
……
修武城內,帶領3弓弩師趕來增援的楊川再不顧揚武將軍的身份破口大罵!“該死的黑山賊!竟拿百姓做擋箭牌!虧他們想得出來!也不怕將來遭到天譴報應!”邊罵邊來回踱步,噔噔沉重的腳步聲令門口守衛的親兵不敢發出任何聲響。“衛兵!”
“將軍有何吩咐?”
“立刻派人將河內郡的一切告訴沮參贊,請示一下是不是增調步兵過來!僅靠弓弩師未必能夠守得住城池!”
“是,將軍!”衛兵一路小跑奔出門外。
楊川雙手握拳嘎嘣作響,“不行,得向主公進言不能讓弓弩師單獨行動,最好能與機步溼合起來……”
幷州新興郡,高順雖不清楚河內郡發生的一切,但眼前的戰鬥卻頗令人頭痛‰沮授料想的一般無二,黑山賊在邊界附近遭到近乎毀滅性打擊後立刻轉入游擊戰,將兵力分散在山嶺溝壑之中,神出鬼沒時而偷襲營地”而搶劫糧草,弄得負責押運糧草的第、8暫編步兵師苦不堪言,若不是有精於小股部隊作戰的冀州警備師跟進,只怕糧草運輸都將成為限制行軍速度的原因之一。
駐守平城的五鹿、苦蝤從其名字即能得知二人長處,皆精於林地草莽作戰,遊走山林溝壑如履平地。張燕安排他們二人駐守平城也是為利用這裡的地形牽制拖垮徵北軍,即便攻打幽州的計劃無法成功也能力保幷州不失。當然這只是張燕一廂情願的想法,若他得知高勇為其準備了五萬兵馬不知該作何感想。即便如此,張燕還是低估了高順的決心和能力,作為最早跟隨高勇的核心將領之一,他十分清楚每次作戰安排的背後含義。今次攻打併州,表面上是三面合圍,但實際上真正起決定性作用的只有養精蓄銳已久的自己這一路,其餘兩路以封堵為主,至多稍作試探進攻。
此時此刻,望向對面的平城,高順的臉上終於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轉頭望向左右問道:“哪位願打頭陣?”
個頭身體與高順不相上下的郝昭一步上前抱拳道:“請准許末將出戰!”
高順欣賞的看著郝昭,自從攻入幷州以來,郝昭身先士卒勇猛衝殺,每每率先攻破黑山賊據點,斬殺敵人數量足夠晉升兩級!可郝昭似乎仍不滿足,手中戰刀幾乎日日掛血,而跟隨他的警衛連也感染了這種習氣,對敵狠辣毫不留情,特別是黑山賊,三四天下來硬是不留一個俘虜!弄得黑山賊一見到郝昭將旗便紛紛拔腿飛逃,部隊行進速度由此快上很多!
“好!給你三個時辰務必拿下平城!”高順收回目光嚴令道。
郝昭啪的立正敬禮:“請將軍放心!不用三個時辰,只需一個時辰即可!”
號聲連綿、鼓聲隆隆,一萬機步兵與一萬弓弩兵組成的混合攻擊戰陣第一次出現在黑山賊眼前,郝昭高舉戰刀眼中湧動著強烈的復仇烈焰,“弓弩兵三箭二十輪覆蓋射擊準備!機步兵近身格鬥準備!”
令行禁止,弓弩兵齊刷刷舉起上好箭矢的弩箭瞄準平城,機步兵刀盾齊舉扣上面具!烈日下,寂靜無聲的黑紅色戰陣散發出森然寒氣,冰冷透骨的感覺出現在每一位黑山賊的身上,五鹿、苦蝤呆望城外的紅黑之色,內心泛起不敢抵敵之感,二人心中同時埋怨起主將張燕的輕率,安安份份的呆在幷州好不好,為何非要招惹人見人怕的徵北軍?然而,這種想法永遠無法傳達給張燕了……
郝昭戰刀劃出一道閃電,五千弓弩兵同時發出吶喊:“大風!”
後陣,高順問管亥為何不與郝昭爭打頭陣。管亥憨厚的笑道:“郝兄弟揹負家仇,為此刻苦學習苦練武藝,為的便是有朝一日能為慘死的家人報仇!這種強烈的感覺亥數年前曾經有過,也因此與官軍血戰,直至被樂將軍收服。郝兄弟的模樣與當年的管亥一模一樣,故此不忍與其相爭!反正跟隨主公還怕以後沒有立功的機會嗎?”
高順微微點頭,威嚴的表情竟露出感動神色,心中唸叨:“主公常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今日一見果不其然,追隨主公者皆忠義孝厚之人,世事無常卻仍有其內在規律!”想到這,抬頭望去,一絲笑意掛上嘴角。只因紅黑之色已經漫過平城城牆……
郝昭帶領衛兵連第一個攀上平城城頭,舉手兩刀砍翻兩名黑山賊,其後衛兵各個如出山猛虎奮力砍殺,將缺口急速擴大,後面的機步兵潮水般湧上,飛快蠶食平城城牆。
五鹿、苦蝤眼見情況不妙,徵北軍的攻城能力遠遠超過他們想象,本以為能堅守三五日的平城不過半個時辰即被攻上,心中的驚駭全部寫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