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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斷雙方能夠戰成平手。至於撤退時的情況,如果配合得當的話還是能夠辦到∠竟防守的曹軍處於明處(火把照耀下),而進攻的高勇軍處於暗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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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序幕拉開(下)
曹仁向延津方向飛奔不到六十里便望見對面散落走來的一支隊伍,殘破的旗號上清晰地寫著:“吳”!
曹仁的擔心終於應驗了。他連拍馬匹奔上前去,人群中一個頭上裹著白布、左肩滿是鮮血的人一步躥到曹仁馬匹前撲通跪倒。曹仁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人嚇了一跳,急忙拉起韁繩勒住馬匹,然後定睛一看“吳匡!”
此人正是延津守將吳匡,只見他猛然磕頭哀號道:“曹將軍…卑職無能丟了延津,請您治罪吧!”
曹仁聞聽此言心口一陣惡痛,旋即眼前發黑在馬上晃了兩晃險些跌落馬下……
原來,昨夜曹仁離開半個時辰後,河面上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數百小船,每船皆滿載士兵。為了抵禦岸上曹軍的弓箭,機步兵疊舉盾牌將船隻完全包裹。
最先發現敵情的哨兵敲響了警報,岸上守軍立刻開始弓箭射擊以求將敵人壓制。但是,這一次他們沒有想到,對面船上射過來的箭矢比他們的更遠更強更準∴半曹軍剛剛搭箭瞄準便迎來了河面上第一輪的弩箭覆蓋。靠近光亮的曹軍最先遭殃,雨點般落下的弩箭幾乎將火光周位丈方圓的地方徹底摧毀……慘叫哀號之聲混雜在一起,許多曹軍弓兵跌落河中,數處篝火被摔倒的曹軍壓滅。
吳匡同樣被這毫無徵兆的箭雨打懵,一邊叫喊著命令士兵蹲在牆後躲避,一邊傳令調步兵前來作戰,三稜箭矢夾帶著嗖嗖風聲不斷地飛過吳匡的頭頂,稍不留神便有可能中箭。吳匡參軍多年經驗豐富,僅憑聲音便能夠避開大部分箭矢。
可是那些普通士兵卻沒有這種經驗,躲在垛牆、盾牌後面的他們一旦發覺周圍沒有箭矢落下便紛紛起身搭箭還擊,怎奈身體尚未站直耳邊就傳來弩箭破空之聲,如果是從軍多年的老兵必定會條件反射般躲開,但那些經驗不足計程車兵卻沒有這等反應,未等辨清眼前的情況便已身中箭矢……
幾個校尉發現敵人箭矢多半射向火光附近,不等吳匡命令紛紛熄滅周圍的篝火,這種辦法的效果立竿見影,箭矢不再集中射擊,轉而變成漫無目的的散射。
很快,散射的強度開始減弱,吳匡知道這是敵人開始靠近河岸的徵兆∽在盾牌後面,吳匡心中默唸:“船隻靠近河岸……步兵開始下船……現在應該有一小半步兵登上了碼頭……好!,就是現在!”吳匡突然起身同時高喝道:“弓兵開始射擊!步兵準備戰鬥!我們要將他們趕到黃河裡去!”
聽到主將命令,憋悶許久的弓兵帶著滿腔的怒氣迅速起身搭箭向河岸碼頭射去,步兵手執兵刃由三個方向包圍而上。
吳匡的估算相當準確,靠岸時間、登陸時間幾乎完全正確,只有一點他估計錯誤,那便是機步兵的登陸速度以及戰鬥能力!
曹軍弓兵的憤怒射擊並沒有對人手一盾的機步兵造成多少傷害,而最先衝殺上去的曹軍步兵看到眼前高勇軍步兵各個頭罩詭異面具頓感些許恐懼,進攻的步伐因而稍頓,反倒被裝備優良戰鬥能力強悍的機步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交手的瞬間便有近百人受傷或陣亡。
因為駐守白馬津的曹軍曾經參加過青州作戰,看到過高勇軍這種怪異的面具,所以再次交戰時並沒有覺得任何異常或是恐懼。但駐守延津兵馬是在青州戰役之後徵召訓練的,故此第一次面對高勇軍的詭異面具難免感到恐慌。
吳匡相當震驚,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眼前的敵兵絕非善類,他當先大吼一聲砍殺上去,重重一刀劈向距離最近組成絞殺陣頂點的那名機步兵頭頸。
這名機步兵剛剛揮刀砍向右邊的曹軍,對於突然出現的如此快速的一刀根本毫無反應,左手的盾牌僅舉到胸口。
眼見刀鋒即將砍中,吳匡心下大喜,暗道:今夜就從你開始!距離機步兵脖頸三寸時,左面下方突然伸出一把戰刀拼力迎上,右邊另一把戰刀直刺吳匡肋下……“當”一聲,吳匡手中刀被奮力一擊失去了部分量,更因相磕而改變落點僅劈中敵軍肩膀。即便如此這名機步兵的鎧甲也留下了一道深痕,紅血由裡面汩汩流出。機步兵輕哼一聲連退兩步返回後方。
不過,相對於那名機步兵,吳匡也沒好到哪裡去。眼見自己最為得意的一刀居然僅僅是讓對方一個小兵留了點血,這對於一個將領來說是難以置信的對方的配合更是讓人心驚,吳匡砍中敵兵後急忙撤右肩避開此刀。看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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