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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拱手道:“曹性見過將軍。”“曹將軍無須多禮,請。”楊雷打了個請的手勢,就要當先引路。
曹性見狀,急忙道:“將軍且留步。”“哦?”楊雷有些疑惑地看著他。曹性定定神,說道:“性此來,乃是奉家主之命,請楊將軍過府一見。”
“家主?”楊雷略愣了愣,隨即想到曹性此時乃是呂布的家將,所謂的家主就是呂布了。沉吟了下,隨即笑道:“溫侯有請,怎敢不從。吾這便與你同去。”隨即吩咐軍士備馬,曹性引路,徑往呂布府去。
呂布府邸,大門緊閉,有兩位軍士分列兩旁,宛若木雕泥塑,看著楊雷曹性走進,卻是理也不理。楊雷看著有些眼熟,隨即看到那頭盔上的白色羽毛,立馬明白過來。這是劉備的親兵衛隊,白毦精兵,在此看來是執行劉備的命令,讓呂布閉門思過的吧。
曹性亦是不搭理此二人,徑直上前敲敲門。不一會兒,便有一個下人打扮的老翁將門開了條縫,露出半邊身子,見是曹性,便急忙讓進來,卻不說話。曹性做了個請的手勢,楊雷便走了進去。剛進門,那老翁又將門關上了,吱吱嘎嘎的聲音響在空寂的院子中。
過了照壁,便見二道門前佇立著一個孤傲的身形,見了楊雷曹性來到,卻是大步迎了上來,笑道:“宇霆,布在此侯你久矣。”
楊雷有些錯愕。亦是雙手抱拳道:“勞溫侯久等。卻是小弟來得遲了。”額。呂布和關羽是親家。自己和關羽是拜把子地。這麼稱呼也行吧。
“說地哪裡話啊。你我兄弟之間。就無須如此客套了。”呂布親熱地上前拉住楊雷地手臂。隨即做了個請地手勢。楊雷隨著呂布進了廳堂。不一會兒。酒宴便擺上來了。
呂布便舉杯道:“今日家宴。乃是謝當日為吾說情之故。賢弟切莫推辭。”
“溫侯有約。小弟豈能不從。”楊雷亦是很爽快地舉杯。
呂布亦是很豪放。不停勸飲。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楊雷便道:“溫侯。非是小弟隱瞞。當日乃是大哥命我為你求情。溫侯若是謝。卻還是要謝過大哥便是。”
“唔。賢弟所言當真?”呂布睜著有些酒意地眼睛。語氣急迫地問道。
“自是實話。當日大哥便說,若是溫侯回,定當好言撫慰,使其閉門休養。待得兩軍交戰之時再報此仇。若是溫侯已故,自當迎回靈柩厚葬。若是溫侯另投他人,”楊雷頓了頓,醉眼朦朧地看著呂布。“那又如何?”呂布的眼中早已不見了醉意,凜然的目光直視著楊雷的雙眼。
楊雷熏熏然地笑道:“若是溫侯另投他人,自當將家眷送上。不過溫侯愛女,卻是要呆在下邳了,少將軍可捨不得讓她離開啊。”
“唔,”呂布呆了呆,隨即嘿嘿一笑,眉頭一轉,道:“賢弟,吾為你引見諸位嫂嫂。”“這如何使得?”楊雷聞言大驚,立馬站起身子。
“這如何使不得,你我乃是至交好友,更是以兄弟論稱。如何見不得自家嫂夫人。”言罷,呂布便吩咐下人請夫人來見。
楊雷心中苦笑,好嘛,這番可是坐實了與呂布至交的名份。呂布的夫人也只有劉關張見過,那還是在呂布剛投徐州的時候。估計那時候呂布一是感激劉備,二則確實劉備乃是仁人君子,名聲在外才會如此做。而自己乃是當日迫降他的主謀,雖說當日為呂布求情,那也是看著劉備的眼色。無論從哪方面說,似乎自己和呂布的交情都沒好到那個地步吧。
楊雷腹誹不已,卻又不得不低眉順目,等待諸位嫂嫂的到來。未幾,直聽得環佩聲響,一個窈窕的身影已經走了進來。呂布已是站了起來,介紹道:“夫人,此乃是楊雷,楊宇霆將軍。賢弟,此乃為兄之正妻,嚴氏。”
楊雷自是站起來,按照這個時代的習慣,並不正眼觀看,低了頭,拱手道:“楊雷見過嫂夫人。”
“將軍不必多禮。”聲音甚是動聽。呂布笑道:“夫人,且為賢弟斟一杯酒。”楊雷一聽,急忙道:“如何敢勞煩嫂嫂,吾自飲便是。”言罷,急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呂布見狀,微微一笑,道:“夫人,且請這邊坐。”
嚴氏這才離了楊雷身邊,坐到呂布的身旁。楊雷亦是暗暗吐出一口氣,雖說自己是從後世來的,不過在這個時代還是要遵從這個時代的禮儀的,不然要是變成了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那也不用混了。
楊雷見呂布嚴氏俱都落了座,這才自己落座,抬起頭來。呂布見狀笑道:“賢弟不必如此拘束,且隨意些,權當是在自己家就好。”楊雷心中暗罵,有你這樣的嘛,見了一面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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