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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知在桌邊做了半天燈不熄,人不動,老管事著急啊,小心問道:“您的寢居整理完了,時辰不早,公子早些休息吧。”
“嗯。”乾坐著生悶氣床上睡死過去的人也不會知道,李英知趕了一天路又折騰了半夜滿面倦容地站起來,將要離去卻是一頓,改了心意,“不必了,今夜我就歇在這。”
老管事瞪大了眼睛,頓時樂得合不攏嘴。
蹲在屋簷上偷聽的白露與白霜打著賭。
“我賭一月月銀,公子今晚一定能大功得成!”
“別想了,”比較瞭解謝安的白霜嘆氣,“公子今晚最多摸摸小手,吃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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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光大亮,謝安醒來時渾身痛得像被馬車來回碾了幾百遍,胳膊不是自己的胳膊,腿不是自己的腿。腦袋尚留著昨夜醉酒時的餘痛,靜了靜神想起今日沐修,於是她毫無負擔地翻了身準備再眯了個回籠覺。
這一翻身,枕上的陌生香氣讓她有些不解,等試著動動手腳,那種怪異的感覺更清晰了。她心慢慢涼了下來,再戰戰兢兢地伸手摸了一摸,確定自己手下那具身軀不著寸縷。
她驚得渾身發毛,霍然睜開眼來掀了被子,不料那人動作比她先發制人撩開被褥一個翻身將她壓了個正著,帶著睡意的慵懶聲音響在頭頂上方:“大清早的鬧什麼鬧?昨夜還沒摸夠?好好睡覺!”
謝安瞬間陣亡……
怎麼會是李英知!!!!!
☆、第四十五章
酒後亂性!四個碩大無比的字生生烙在謝安腦海裡,還是和李英知亂在了一張床上!不是被壓得紋絲不動,謝安臉紅得滴血,直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一睜眼對著的就是李英知饜足而回味著的可恨臉龐!
身上的人全然不知她的羞憤,“辛苦”了一夜而微紅的鳳眼輕眯成一條縫:“怎麼又不動了?”
謝安怎麼不想動啊!她恨不能一腳直接把這趁人之危的禍害踹下床去,最好踹他個斷子絕孫!奈何稍微有絲動彈便碰到了他光裸的身子上,惹得她倒嘶一口氣只能裝作根木頭懂也不敢動:“你,你先下去!”
“呵……”熟悉的輕笑,三分嘲弄七分愉悅,李英知捏起她的臉,幾乎貼著她的唇,佯作委屈道:“謝尚書,您昨夜纏著鬧著非要臨幸本君,怎麼,一覺醒來,吃幹抹淨就不想認賬了?”
“……”謝安的心徹底涼了個透,醉後的記憶隨著他的話慢慢復甦。昨夜她在桐花閣飲的酒並不多,雖說蕭桐可能出於讓她盡興的“好意”動了些手腳,但出來時她已清醒了大半,本不應醉得神志不清和李英知滾到了一張床上啊。慢著,她記起了那個突兀出現在馬車中的男子和他手中的醒酒湯……
沒得跑了,定是那碗“醒酒湯”成就的“好事”!
謝安邊在心裡把蕭桐給千刀萬剮了,邊勉力冷靜自若道:“邵陽君是在開玩笑嗎?這種事說到底是我吃虧你得了好,莫非還要我負責不成?”
“是嗎?”李英知莫名地冷笑了聲,冷不丁在謝安腰間狠狠掐了一把。
掐得她險些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你這是做什麼!”叫罵完,身子一僵,李英知那隻浪蕩的手不輕不重地在她腰間捏了會,竟漸行向下滑去,曖昧地籠在腰臀之間。
謝安成日同幫大老爺們混在一個朝堂,素話葷話沒少聽,春宮圖之類的因獵奇也猥瑣地偷偷瞧過。但聽過瞧過是一回事,親身經歷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謝安一急,條件反射地屈膝猛頂了過去。
李英知反應極快,側身堪堪避過,順勢攬過她的人一把扣在懷裡,雙腿一夾夾得她動彈不得:“嘖嘖嘖,好狠的心啊。頤和,你可知道,剛剛你那一頂,可差點頂掉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了。”
謝安再次受制於他,惱恨到了極點,顧不得什麼形象破口大罵:““誰他孃的要和你過下半生啊!放開我!”
李英知正色:“你毀了本君清白,必須要對本君負責。”
謝安還要再罵,李英知一句話讓她歇氣兒了:“謝尚書若是不肯,那本君只能求陛下給我做主了。”
都說橫的怕狠的,狠的怕混的。謝安今兒算是遇到了個混賬到極點的混子了,無論她是冷臉熱臉好聲相商,李英知一口咬定非要她負責不可,否則便要讓全天下人知道她堂堂兵部尚書強逼了他李英知一介良家少男春風一度。
少男,謝安氣得發笑:“邵陽君年近而立之年,風流名聲遠近皆知,還敢稱自己是良家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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