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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快到了。”
話音落下不久,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夾雜著小二哥氣喘吁吁的聲音:“客官,我們東家我請來了!”
凌子筱看了看下一刻就要燃盡的香,勾了勾嘴角,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真是準時啊,只是可惜,準不準時今天這圈套你都得進。
“咳咳,進來吧。”紫衣男子清了清嗓子,準備開始他的表演。
廂房的門應聲被推開,只見一女子身著淡藍色襦裙,戴著面紗,使勁低著頭走了進來,上前一福身,“見過二位客官,不知二位找小女子何事?”
凌子筱定睛看向站在門邊的蘇清晚,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放下茶杯,這才悠悠開口:“蘇大人,好久不見。”
坐在一邊的紫衣男子也在凌子筱的示意下,朝著蘇清晚一抱拳,笑道:“蘇大人,久違了。”
眼看著身份被揭穿,蘇清晚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扯掉面紗,訕笑道:“凌大人,陳大人,這話客氣了,我們不是早朝才剛剛見過?現在在這裡又遇到二位大人,我們真是有緣啊……呵呵……有緣……”
“大人?東家,他們是官啊?!”站在門外充當木樁的小二哥總算是動了動,一臉迷茫地望著東家。
蘇清晚聞言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得出了和吳意一樣的結論:這孩子傻的啊……
“這位是刑部尚書凌子筱凌大人。”蘇清晚指了指看起來溫和有理,舉止斯文,正端著茶杯喝茶的人。
“這位是國子祭酒陳景陳大人。”蘇清晚又指了指那個看起來笑容和善的人。
“小的見過二位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一臉驚恐的小二哥慌忙上前賠罪,誰不知道這兩人啊,簡直就是京城有名的兩狐狸。
“行了,你們東家你也按時請來了,這沒有你的事了,下去吧。”陳景笑呵呵的打斷了正在請罪的小二哥。
“是,是!”受到驚嚇的小二哥逃命似的跑出了清遠閣,心中默默為蘇清晚祈福,我可憐的東家,希望你還能活著從那兩隻狐狸手裡出來。
廂房裡,蘇清晚努力地維持著僵硬的笑容,試圖轉移話題,卻被凌子筱搶了先。
“蘇大人,哦,不對,應該是蘇老闆,你這菜裡有毒。”凌子筱伸手指了一下襬在正中間的那一盤魚,語氣平靜的嚇人,一點也不像被人下了毒的樣子。
蘇清晚順著他的手看了看那盤色澤金黃的魚,從頭髮上順手拔了支銀髮簪插進魚裡,又拔了出來,果然看見接觸菜品的部分變成了黑色,不禁一愣,然後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桌子上的菜,隨即露出了一副我招你惹你了的神情。
“凌大人,我們無冤無仇的,你何必這麼誣陷於我?”蘇清晚回憶了一下,確實與這狐狸沒什麼仇怨,有還得了?別說是朝堂了,就是京城應該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吧。
“證據確鑿,蘇老闆何以有此一說?”凌子筱挑了挑眉,滿滿的書卷氣中隱隱透出幾乎壓不住的不羈。
蘇清晚忍了忍想打人的衝動,確鑿?確什麼鑿啊?
“首先,這一桌子的菜,包括點心你們都吃過,卻只有那盤魚沒動過,你們怎麼知道這道菜有毒,這是疑點一;其次,我與你們一同赴過幾次宴,據我觀察,二位都沒有飯前先試毒的習慣,既然如此,你們不吃如何知道有毒,這是疑點二;最後,我們悠然居沒有害你們的動機,為何還要下毒自毀聲譽,這是疑點三。”蘇清晚一口氣說完這些,對著凌子筱翻了個白眼,然後,開口說了結論,“綜上所述,毒,是你們自己下的。”
“精彩!”陳景拍了拍手,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毒就是他們自己下的,末了,還惋惜道:“只是可惜了這盤魚了。”
蘇清晚只覺得額角的青筋跳了跳,好氣啊,這兩人為什麼能把這種事情說得如此理所應當。
看著被氣到冒火的蘇老闆,凌子筱適時的潑下一盆冷水,他略帶笑意地說道:“蘇老闆,不,蘇大人,你可知道,我朝律法規定,為官者,是不得私下做其他營生的。”
蘇清晚聞言一驚,都被氣糊塗了,之前擔心的不就是這個嗎,這把柄如果被抓住,以後哪還能愉快的混日子?
低頭看看一身襦裙的自己,蘇清晚感覺額角又跳了跳,為了隱藏身份她容易嗎……這麼快拆穿真的是一點兒面子都不給,很尷尬的好嗎?
就怕空氣突然安靜下來,蘇清晚的眼神在笑容可掬的兩人之間轉了半晌,終究是放棄了掙扎,不管是飯菜中有毒還是悠然居東家是朝廷命官,哪一個說出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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