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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奏摺交出宋瑾,“陛下,把這個批了吧。”
“好的。阿薴。”宋瑾乖乖地按照姜薴的說法批覆了奏摺。姜薴將此奏摺夥同其他批好的奏摺交給常樂,笑著吩咐,“你同薛丞相說陛下可喜歡他了,每日都要誇他心懷蒼生鞠躬盡瘁,不誇就睡不著,陛下還說讓他素日裡不要太辛苦,定要注意身體。”
常樂一怔。
宋珩亦是一怔,“說這作甚?還嫌他臉不夠大?”那日曬雨淋的鬧劇都是由薛之問領頭,宋珩現在惱他惱得很。
“就因為臉太大,所以本宮要給他打小點。常樂,這話你儘管傳,還得傳得誰都曉得,本宮倒要看看他是要慪死自己還是不要臉地再鬧事。”
宋珩:“……,’皇嫂戰鬥力太強了!
那日淋雨過後,薛之問得了聖旨,査辦了多個官員,但他投身官場多年,心思深厚,還真不出錯地撈出了幾個來,卻洽恰都是姜薴最不待見的。姜薴要能憋下這口氣她就不姓姜了,隔日她就尋了個由頭將那幾個朝堂的蛀蟲給捶死了。
薛之問也氣呀,隔三差五就給宋瑾上摺子說皇后娘娘她競敢幹政!過分!太過分了!宋瑾光撕奏摺都撕煩了,“阿薴,咱們換個丞相吧^”好在姜薴還比較理智,她道:“用不著,讓他多幹活就行了自此薛之問忙都腳不沾地,姜薴這才用上面的話慪他。
“對了,你再去太醫院尋個太醫,讓他住在丞相府日日都要問候薛丞相身體可好,要不要補補!”姜薴抬手冷笑一聲,“快去!”常樂飛一般去了,生恐她再想出什麼氣死人的點子。
宋珩甘拜下風。姜薴坐在宋瑾身邊,握緊他的手寫了一遍自己的名字,口中笑道:“皇弟,你和陛下就是心思太正,心還軟。對付這種道貌岸然的人精,不用講宄什麼情分宋珩聞言摸摸鼻子道:“我心倒不軟,真正軟的可是皇兄,還有父皇。”他在御桌旁站著,側頭輕笑起來,望向宋瑾的神色難掩親暱,“皇兄是受了父皇的影響,說起來父皇也十分奇怪,他瞧著嚴肅得很,每逢上朝前他都繃緊了臉……”
“好了!”
宋珩不曉得姜薴為何發聲,聲音一停,“皇嫂怎了?”
“還是莫提先帝了,聽著傷心。”姜薴握緊宋瑾顫抖的手指,皺了皺眉頭,宋瑾隨後小聲地糾正,“阿薴。你該喊父皇。”姜薴點點頭。腦子裡琢磨出了點頭緒。也許宋瑾的失常和先帝有關。
炎夏己過,初秋將至,涼風扯起慘敗的花枝,姜義踏著月色進了宮。
宋瑾偷偷站在半開的殿門後,朝姜薴張了張嘴,“噓。”其實這一聲很是響亮,但姜薴就喜歡哄著他,順勢也張了張嘴,裝出一副沒聽見的模樣,“你說什麼?”
宋瑾:“噓。”
姜薴猛點頭:“哦哦哦。”捂住了嘴。
宋瑾十分欣慰。
一旁的常樂:“……”
這特麼真愁人!
門外傳來稟報聲,“陛下,姜將軍求見!”宋瑾偷摸摸去瞧姜薴,姜薴捂著嘴去瞧常樂,常樂扯著嗓子喊:“請姜將軍進來。”
然後,姜義推門,進來,關門,正對上姜手含笑的雙眼,“何事如此歡喜?”隨後他耳邊就響起一道炸雷似的喊聲,“爹!”就連姜手都嚇了一跳。
姜義:“……”
半個時辰過去了,姜義還沒緩過神來,姜薴心疼地給他端茶倒水,她相信她爹嚇成這樣肯定是因為宋瑾那一聲爹。
罪魁禍首宋三歲正貼著殿門站得規矩,姜義看著他連茶都喝不下去了,和顏悅色地說,“陛下,臣都說過幾次了,不要喊爹……”
“那什麼,爹,你進宮可有事?”姜手頂著張笑臉不讓他說下去,“有事您說。”姜義一聽轉頭就換了副怒容,瞪著她心道你這護短護得!我連話都不能說了!不肖女!要是今天我嚇壞了你以後沒了爹可怎麼辦!
姜薴是真沒料到宋瑾聲音會這麼大,趕緊認錯道:“這事怨我,怨我,不過陛下是跟您玩呢,他保證絕不會再喊了,是吧陛下?”宋瑾用腳跺跺門,砰砰得響,有點不甘心,“是。”隨後又憤怒地看向姜義,“不准你瞪阿薴!”姜義的倆眼只好彎起來衝著姜手道:“沒事爹就不能來?”
“能,當然能,您不來我還去請了呢,就是沒找到您人,話說白日您去哪兒了?”姜薴這麼一問,姜義的神情就不太自在了,姜薴瞅著不對勁兒,催了一下,“去哪兒了?”
姜義的神態帶了點心虛,“那什麼,阿薴,地牢裡的那個男人對你來說作用可大?”姜薴一聽驚得手裡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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