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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
姜芋氣餒:“其實你可同陛下說我己好了,這樣他就不會把我關屋裡了。
傅容也氣餒:“你又怎知我沒說?”
姜芋閉嘴了。
過了會兒,她突然意識到個問題,“阿容,你覺著我可是受束縛之人?”傅容搖搖頭,顯然是同她想到了處,她又問:“那我為何要這麼聽陛下的話?”
傅容挑眉:“你問我?”
半響,姜芋哦了聲,“確實不該問你,該問我自己。我覺著我不應該這麼聽他的,比如此刻我應該將他拋到腦後,遵從自己的意思,出去走走,瞧瞧這雪景,是吧?”
傅容莞爾:“我陪你。”
姜芋:“甚好。”
傅容去門外等著,姜芋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推開門同傅容往府門外去“他現在在做甚?”姜芋想打探打探宋瑾在何處,省得被他撞見了;傅容回道:“在書房議事。”
姜芋頷首。
西南這次叛亂還牽連到了鄰國探子,前日聽宋瑾說從那幾個沒死的探子嘴裡撬出了點東西,憑著這點資訊,其他地方的探子也可清清。因著大昭也並非只守不攻,先帝往鄰國放的探子至今還在,故而此事不可能拿到明面上與鄰國對質。
再者,楊荔城己死,誰再掌西南兵權也是個問題,還有對這次叛亂中立功的眾將士們給予嘉獎等等,這些問題有大有小,但宋瑾既然以宋珩的身份參與,還是得他拿主意做出決定,然後再上書京中求陛下定奪。
姜芋頓足。
不知宋瑾在議事時是何模樣?
難不成本正經嚴肅得不得了?
她起了好奇心,想去瞧瞧,便同傅容道:“我們先去書房瞧瞧。”
傅容今日十分好說話,“你說什麼都成。”隨她去往書房去。
姜芋自然不能讓宋瑾瞧見她,於是到了書房,她就只是點破窗戶紙,偷偷往裡瞧了幾瞧宋瑾今日穿了件深色衣服,往書桌後一坐,再帶上面具,總有種不怒自戚的感覺。下首的姜羲沒敢多瞧,其餘將領雖覺著奇怪,但還是沒膽問為何獻王殿下要帶著面具,都盡職盡責地闡述自己的觀點,畢竟事關自己未來的前程,哪一個都不會敷衍了事。
宋瑾靠著座椅,卻是隻聽不說,待眾人說完戰戰兢兢地等他的反應,他才啟唇,未語殼笑,這一聲直接令窗外的姜芋落荒而逃。
姜芋匆匆逃到府門口,傅容跟在身後,“他可是發現你了?”
姜芋含糊地嗯了一聲,緊接著就快步出了府門,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宋瑾這一聲太像以前在藥廬勾她時的笑聲了,她受不住啊。
兩人踩著厚厚的雪上了大街,街上不少孩子在玩耍,身旁有大人瞧著,姜芋一路瞧過來,臉上帶了點笑意。
傅容便問:“你喜歡小孩子?”
姜芋嗯了一聲,“多可愛,日後我要多養……”聲音一停,她又笑道:“養孩子這事還是隨緣吧。”
傅容料想她是想起了宋瑾那病的緣由,恐宋瑾對父子緣分還心存芥蒂,便換了個話題,“我同朋友要去遠遊,就不同你回京了。”
“何時?”姜芋腳步不停。
傅容:“等送你回了府,我也就走了,朋友在等我。”
姜芋不知說什麼好,她無法回應傅容的感情,但作為多年的好友,她總要送一送傅容“你朋友在哪兒?我送你過去。”姜芋道傅容:“真要送?”
姜芋笑道:“自然。”
傅容亦笑。
兩人到了家酒館前,傅容的幾個朋友果然在酒館裡等著,瞅見傅容就招手,“傅兄,傅兄!”
傅容本想這此同姜芋道別,不料姜芋直接進了酒館,“不同你喝杯怎麼算送別呢?”
昔年,姜芋無事時常同傅容出去,天南地北,騎馬喝酒,日子暢陝,日後姜芋長住宮中怕是再沒這機舍了。
傅容望著她飲酒的暢陝姿態,胸中縱有千言萬語也只是舉起酒杯飲而盡。
幾人喝到暮色降臨,姜芋酒量還可以,約莫是喝得太多了有些醉了,此時正迷迷糊糊趴在了桌子上。
宋瑾毫無預兆地踏進酒館,銀色面具下的雙眼平無波,傅容指了指姜芋,宋瑾彎腰抱起她,朝傅容微點頭,便出了酒館。
傅容定定地瞧了幾眼,灌了幾口酒,也同朋友們踉踉蹌蹌地出了酒館。
姜芋趴在宋瑾的背上,腦袋在宋瑾的脖頸間拱啊拱,點都不老實。但任她怎麼鬧騰,宋瑾邁開的步子很穩,“你不聽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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