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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合適的位置,比自己精通擅長更加有用。”
“太子穩坐東宮,文韜武略,從未叫人失望過,兒臣實在想不出太子會咄咄逼人的理由,但觀先時許多事情,兒臣與太子總是莫名其妙的被放在了對立的位置,這令兒臣十分不解。”周明雋微微抬眸,目光平靜無波的望向皇后:“難道兒臣與皇后、太子之間,有什麼必要的仇恨嗎?”
皇后的心中狠狠一震,她隱隱察覺,若是她與昭王此生還有開誠佈公講話說明白的機會,也只有今日了。
淳于皇后暗暗舒了一口氣,沉聲道:“昭王你與太子合謀做了這樣一場戲,雖有欺瞞之罪,但能將真正圖謀不軌之人捉出來,本宮可以既往不咎。藉著今日的機會,能說清楚,自然是最好不過。本宮以為,無論是本宮還是太子,從未有對不起昭王殿下之處……”皇后說到這裡時,看了皇帝一眼。
“昭王殿下與太子同為皇室血脈,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本宮相信,今日昭王殿下能這般隱忍蟄伏,幫太子除掉惡賊,他日,也定能以一己所長,匡扶社稷。”
一直沉默的太子周明賦忽然抬頭,望向崇宣帝。
“父皇。”
崇宣帝眼神微動,神情裡盡是疲憊和傷痛。
當日,是二皇子周明文按耐不住,藉著探望太子之機想要下毒手,然後將這事情歸為被瞭望臺砸傷之後的重傷不治,讓皇后失去理智去針對周明雋,從而自救。事情發生之後,崇宣帝雷厲風行的將事情做了一個了結,擔這並不代表他不心痛。
賢妃陪伴他多年,周明文與周明軒怎麼說都是他的親兒子。
他明白這種心情,所以到了最後,答應了賢妃的要求,讓賢妃自己揹負了所有的罪名,只是將兩個兒子送去剃度出家,美其名曰為皇室祈福,為母親贖罪。可是經此一役,他終究是大受打擊。
他以為自己的孩子不會發生當年一樣的紛爭悲劇,沒想皇位始終是皇位,對所有人的誘惑力,都是一樣的。
周明賦似是經過深思熟慮,緩緩開口:“之前,兒臣受到了二弟和三弟明裡暗裡的挑唆,從未能真正看清五弟的為人,此次五弟不計前嫌,幫兒臣避過了奸人的陷害,令兒臣十分愧疚。兒臣的確因為之前的流言和輿論,對五弟生出了忌憚之心,但如今想來,的確是兒臣心胸狹窄,擔不起五弟口中知人善任的美名。”
“五弟從未修習過曲氏的巧技,卻能天賦異稟的令大禹工學從無到有,平地而起。過去幾年造出的器具,為大禹造福良多。曲氏門人自小學習這些,所附本領定然更加超凡卓越。若此刻能讓五弟來將他們約束管教,為大禹效力,當是最好的選擇。”
周明雋也望向崇宣帝,主動開口:“父皇,兒臣有一想法,請父皇恩准。”
崇宣帝的聲音沙啞:“你說說看。”
周明雋沉思片刻,直言道:“當年的曲氏門內紛爭如何,如今早已無處對證。唯一能知道的是,我的母親為平息戰火,被國君送往大禹作為質女,曲氏一脈中,也並非人人好戰。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母親算救了她們一命。兒臣望父皇恩准,撇去母親大禹皇妃的身份,為她正曲氏門人的身份,兒臣可以不做這個昭親王,只願能做母親的兒子,為她將曲氏一脈傳承下去。”
此話一出,皇后和太子的臉上都出現了震驚之色。
皇后下意識道:“昭親王,你此番言論,貴妃可曾知道?當日在大殿之上,貴妃曾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認定你這個兒子,如今你卻要奉生母為尊,你就不怕貴妃多想?”
周明雋面不改色:“若是父皇願意為母親正名,兒臣自會向母妃解釋清楚,即便母妃有怨有氣,也該是兒臣一力承擔,絕不會牽連他人。”
周明雋的這番話,著實讓皇后和太子震驚不小。
若說之前他們還顧忌周明雋手握曲氏的巧工,背靠貴妃這座大山,那麼現在周明雋等於自斷後路!得罪了貴妃,等於是去了母家的支撐,他獨自握著曲氏一脈想要發展壯大,還能投靠誰!?自然是投靠太子,投靠皇后!
這是他在求和?
周明雋的這個提議,對皇后和太子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甚至還有利處。
御書房內一片沉默。
皇后和太子都不做聲,等著皇帝來做決定。
他們此刻已經能確定,周明雋根本沒了爭鬥之心。
也對,昭王妃現在已經有了身孕,他當然要照顧到妻子,此刻主動卸下身上的光環,再不招惹風波,是聰明的做法。
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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