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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樓內和迎春樓外簡直二個世界,外面寒風刺骨,裡面卻是暖如春天。鶯歌燕舞,鶯鶯語語不斷。有幾個穿著裸露、打扮嬌豔的妓子笑嘻嘻地迎了過來,李管事面容一肅,道,“蕭二爺呢?”
那幾個妓子見他問蕭炎,立時換了一副臉孔,不冷不熱地道,“在樓上呢,春香閣。”
李管事一把推開這幾個妓子,上了二樓,在春香閣找到了坐在兩個妓子中間喝得爛醉,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蕭炎。
“二爺,老夫人讓我接你回去。”李管事彎腰道。
“哈,哈,哈,啥老夫人,是那個老妖婆吧。她又不是我娘,憑什麼管我,真是好笑。春桃,媚兒,你們說好不好笑。來,張嘴讓爺再親一個。”蕭炎說著,張嘴對著其中一個叫春桃的親了過去,那春桃一臉媚意左躲右閃咯咯笑道,“二爺,有外人在呢。”
“一個奴才罷了,怕什麼?我的好春桃,就讓爺親一口。”蕭炎說著,起身對著這個春桃撲了過去。
李管事面容一整,走到蕭炎身邊,拉住他,在他耳邊道,“二爺,您今夜要是不和老奴回國公府的話,老夫人讓我直接動手綁了您去。所以,二爺,您還是不要再為難老奴了。”
“你敢。”蕭炎醉眼朦朧地看著他,道,“小小一個狗奴才,誰給你的膽子。不要仗著有老妖婆撐腰就在老子面前耍威風,以後這寧國公府還是我蕭炎的呢。”
蕭炎一邊打著酒隔,一邊指著自己的胸口,道,“看清楚,我是寧國公府的二爺,知道嗎?寧國公府是我蕭炎的。”
“春桃,可是聽清楚了。”蕭炎一把摟住春桃嬌軟的身體,在她臉上香上了一口。
“二爺,以後你承了爵,可別忘了春桃。”那小春桃軟倒在了蕭炎懷中,嬌笑道。
“好春桃,二爺怎麼會忘,來再讓爺親一口。”說著,又對著春桃親了上去。
李管事暗中搖了搖頭,二爺完全是廢了,就憑他這樣還想承爵,李管事在心中冷笑。
肖老夫人第一個就不會放掉過他,也許過了今天,能不能再叫他一聲爺還是二回事呢。
他當了管家這麼多年,肖老夫人的手段他哪還會不知,按目前的形勢看,蕭二爺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他還渾渾渾噩噩的,不知所謂。
李管家走上前去,對著醉暈暈的蕭炎就是一切手記,嚇得兩個小妓子放聲尖叫了起來,李管家冷眼一掃,“閉嘴,要是再叫,我直接把你們倆扔樓下去。還有,此事萬不可申張,不然……”冷管家對著脖子抹了一下。
兩小妓子哆嗦著唔住了嘴,李管家扔了一袋銀子在桌上,揹著蕭炎下了樓。
在馬車一路的顛簸之下,蕭炎又吐了一馬車,氣得李管家又直想罵爹孃,車外還下起了瓢泊大雨,等二個人到了寧國公府,兩人身上都異常狼狽。
不過早有人等在了門口,李管事一刻也不敢耽擱,和來人架著蕭炎一起去了榮祿堂。
到了榮祿堂門口,又有小婢子接過手,李管事交代了一番,才得了口令卸下了差事。
第二百五十九章 自作自受
“二叔,你醒醒,祖母有事問你,二叔。”蕭蓉蓉在蕭炎身邊低下頭,柔聲道。
蕭炎一臉酒氣,他睜開眼迷迷糊糊地望了蕭蓉蓉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蓉蓉,用不著這麼客氣,用水潑醒這個逆子。除了這個辦法怕是沒有辦法再叫醒這個逆子了。”肖老夫人陰寒的目光向蕭炎掃了過來,口中毫不客氣地說道。
窗外的雨勢越來越急,滴滴答答的雨聲夾雜著狂風的呼嘯聲,在寂靜地夜裡格外地清晰。
蕭蓉蓉望了眼坐在榻上,隱在陰影裡的肖老夫人,勸道,“祖母,這夜已經這麼深了,而且看樣子二叔醉得有點厲害,是不是等明天他酒醒了再說。”
“還等什麼,這麼多年了,他有點長進沒有。如果你下不了這個手,讓李管家再來一趟,這事今天必須做一個了結。”
這麼多年她都忍著沒對蕭炎下手,不就是因為沒有合適的時機,現在盧氏和柳氏都走了,蕭炎這般醉生夢死的正是處理他的最好時機,她怎麼捨得再錯過這樣的機會。
肖老夫人在心中嘆氣,她的蓉蓉就是心善,處處為他人著想,不懂得爭搶。
她這樣做還不是為了她們兩兄妹,除了蕭炎,這寧國公府將來就是她們倆兄妹的,誰還能和她們兄妹爭不成。
當然,盧氏和蕭玉母女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肖老夫人目露兇光,在夜色中她的面目顯得猶為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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