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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衣笑了笑,舉起茶杯抿了一口。
“薛青衣,照你這麼說,難道這個人還是來娶我的不成?”蕭玉乾笑了幾聲,臉色倒是白了幾分。
“看你還不笨,就你是那老爹叫人過來的。”薛青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冷聲道,“蕭炎倒是會盤算,作踐了自己的女兒還換取了五千兩的銀子,當真是一舉兩得。”
蕭玉氣得直哼哼,“這事你得幫我。”
看著薛青衣胸有成竹地坐在那兒,蕭玉喜道,“你是不是有好的法子了。”
薛青衣莞爾一笑,“確實,這一次她們有得頭疼。”
“薛青衣,你怎麼笑得那麼壞。”蕭玉昂起頭看著她道,“我以前怎麼就覺得你溫婉大方,可你現在的樣子倒不像一個善類。”
“怎麼,你不喜歡?”薛青衣站起身,從案上拿出紙和筆。
蕭玉不知道她坐下在寫著什麼,歪頭道,“喜歡啊,你做壞事,讓我有同類的感覺,這比你一直清冷著臉好多了。”
薛青衣回過頭對她笑了笑,又把寫好的信紙放入信封封好了封口。
“你這都寫了些什麼?”蕭玉仰長了脖子。
薛青衣湊到她身邊,對她耳語了一番,蕭玉笑得人仰馬翻,連連嘆道,“薛青衣啊薛青衣,你這人恁壞,笑死我了,這下有好戲可看了。”
“你也別隻顧著看戲,平時多注意一下,小心露出了馬腳,這一次咱倆換身,指不定是誰暗中操縱呢。”蕭玉聽了暗中一驚,收起了笑意,要說沒人在背後搗鬼,連蕭玉也不信了。
不過這麼頭疼的事情還是讓聰明人去解決吧,憑她的腦袋也想不出什麼來,現在她只要不給阿哥給薛青衣拖後腿就行了。
薛青衣把信交給門外的初晴,對她交代了一番,又回了屋子關照了蕭玉要注意的幾個人事。
特別是端木情,她不但使計揭穿了薛佳人的陰謀,還在奪嫡的事上給端木情提了個醒。
端木情這幾天得了訊息,必是會來莊子上看望蕭玉,弄一個不好可能會看出點端睨,這個節骨眼上,她可不想再節外生枝了。
薛青衣又細細地給蕭玉講了一些事,蕭玉聽得一楞一楞的,膜拜地看著薛青衣,要不是這一刻她還躲在床上,她肯定拉著她蹦噠起來,薛青衣簡單太神了,也難怪阿哥會看上她了。
薛青衣被蕭玉由上而下熱切的眼神,看得心裡毛毛的,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蕭玉,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蕭玉擺了擺手,難掩興奮,“我只是覺得你的計策太棒了,我是高興,高興。”
說完,蕭玉呵呵笑了起來。“她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嫂子還挺好的,遇了事,她還能為她出頭。她本以為薛青衣是一個無趣之人,沒想到鬼臉子還挺多的,真是人不可面貌啊。”
薛青衣和蕭玉閒聊了一會,初晴回來了,說是事情已經辦妥了。
薛青衣點了點頭,吩咐她前去盯著,若有不妥馬上前來彙報。
蕭玉嘆了口氣,道,“真是掃興,要是我能親自去寧國公府看看就好了。”
“你還是好好將養著。”薛青衣把帶來的幾本小人書放到蕭玉的床頭,“這幾本書給你先解解乏,到時真要聽什麼,我回頭叫初晴給你講講。”
“那也只能這樣了。”蕭玉沮喪了一陣,不過想到現在正要倒大黴的某些人,蕭玉這心裡爽爽的。
而寧國公府大門口,此時已經被迎新的隊伍和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圍得水洩不通。
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小眼睛小鼻子肥腸肚的新郎可不就是早上去莊子上迎親的趙三不是。
趙三雄糾糾氣昂昂地坐在馬背上,早有僕從走上臺階,抬手敲門。
圍觀的群眾,指著馬背上的趙三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寧國公府是哪房的小娘子瞎了眼居然要嫁給如此渣渣,這趙三遊遍了金陵城的風流場所,坊間認得他的人還是挺多的。
還有人走到馬背旁,打趣道,“我說趙三,大清早的,你穿著喜服,別告訴爺你撞了狗屎運了,這國公府的小姐可不是你趙三能娶得的?”
迎著眾人驚奇的目光,趙三不無得意地道,“爺今天就是撞大運了,怎麼羨慕嫉妒,爺手上可以有國公府二爺親手給的一紙婚書。”
趙三拿出婚書在眾人面前揚了揚,蕭炎兩個斗大的字眾人都看清楚了。
趙三又揚聲道,“昨天二爺親自來我府上立下了婚書,還收了我老爹五千兩的聘金,現在我就是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