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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長和穩重的張師兄看不過去了,扯開了話題,插嘴道,“簡師弟,不請我們坐下嗎?”
簡秋白望了薛青衣一眼,略微猶豫了一下,他這些師兄弟們平時在天機門笑鬧慣了,他就怕他們在薛青衣面前口無遮攔的,想著是不是再另開一桌為好。
薛青衣倒是不介意,她笑了笑,道“簡大哥,遠來是客,你和這些師兄弟們好久不見了,你好好招待一下大家,敘敘舊,等下我叫掌櫃的泡上一壺好茶。”
薛青衣這麼一說,立刻就博得了天機門這些小道君們的好感,他們拉開凳子就隨意地坐了下來,本來還顯得空蕩的桌子,一下就坐滿了人。
簡秋白簡單地為薛青衣介紹了一下眾人,還沒等他開口為自己的師兄弟們介紹薛青衣,那個叫黃申的娃娃臉小道君興致勃勃地開了口。
“這位小娘子,不知道尊姓芳名?家住何方?你怎麼和我們簡師兄認識的啊?”
坐在旁邊的張師兄明顯是這一行人的領頭人,他瞪了黃申一眼,道,“師弟,你當這裡是我們天機門啊,怎麼隨便問人家小娘子的閨名?你懂不懂規矩?”
黃申那張娃娃臉上滿是委屈,“師兄,我不就是好奇嘛,難道你就不好奇?”
簡師弟在天機門時那麼受師妹們的歡迎,不過也沒見過他對哪一個師姐或者師妹特別親近過,他不是見他難得的開了竅,所以想問問清楚,他也是關心簡師弟嘛。
張師兄看著黃申嘆了口氣,誰說他就不好奇了,可好奇歸好奇,有些事旁敲測擊,或者等一下問師弟本人也行,哪有人當著人家的面就這麼直接開口地。
薛青衣笑了笑,不以為意。她淺笑著一一回答了黃申的問題。這又贏得了這些小道君的好感。
這時,小廝端了菜上來,簡秋白又叫了一壺酒和幾個小菜,這一餐眾人吃的異常開心。
飯後,薛青衣叫了一壺信陽毛尖請了眾人,稱有事攜初晴告辭了眾人。
這些小道君對薛青衣讚不絕口,望著薛青衣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更不要說簡秋白了。
一旁的張師兄看了,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對他道,“師弟,國公府的小娘子雖然出色無比,不過與咱們終歸是兩路人。”
這一次下山其實師父另有交代他們任務,沒想到在迎客來與簡師弟不期而遇,才讓他發現師弟居然對俗世的女子動了感情,而且看起來還是用情比較深的那種。
他們修道中人,最忌的就是動心動情,張師兄不由為簡秋白擔心了起來。
“張師兄,什麼兩路人不兩路人,只要兩情相悅沒什麼不可以的。張師兄啊,你太迂腐了。師哥,我支援你”一旁的黃申插嘴道。
卻不想張師兄伸手直接敲了他一個栗子頭。黃申摸了摸被敲痛的頭,怪叫道,“師哥,你幹嘛敲我頭啊?”
“我聽說昨天有兩個小師妹為了你在練武場對戰了?你呀,把心思好好收一收,你說說看你那武技現在在第幾層了?”張師兄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明明天分不錯,為什麼這個小師弟就是不肯用功,老把時間少在沒用的事上。
“張師兄,我們不是在說簡師兄的事,你怎麼又扯我的頭上來了。”
張師兄狠狠瞪了黃申一眼,黃申這才住了嘴。其它幾個小道君看著黃申一臉委屈樣,都偷笑了起來,引來黃申一陣怒瞪。
“師兄,這一次師父讓你們下山,是不是有什麼事讓你們處理?”簡秋白問道。
他這個師弟從小就極有主見,而且認定的事情幾百頭牛也拉不回來,張師兄見他故意插開話題,也就不再多說。
他臉色一暗,嘆了口氣,道“天機閣中的一部心經被偷了,師父命我等下山查探線索。”
“是誰這麼大膽?連天機閣的經書也敢偷?三十多年前那場事故發生後,藏書閣不是一直戒備森嚴。”簡秋白吃驚地問道。
“就是因為戒備森嚴,心經還是再一次被偷了,所以師父才會大發雷霆,而且那個盜賊竊取的是三十年前那部心經的下半部。師父懷疑是三十前盜取心經的那個叛徒出現了。現在師門已經戒嚴了,師父動用了天機門所有的力量,派了門下弟子在四國查探,這次他是下了決心要把三十年前那個叛徒抓回師門嚴懲了。”
“此事哪有那麼容易啊,師門裡抓這個叛徒抓了多少年了,還不是連個人影了也沒有。”一旁的黃師弟和另幾個天機門的小道君的神情都有點蔫蔫的。
三十年多年前他們天機門出了一件大事,管理天機閣的一個小道士監守自盜,偷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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