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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室內的書案前,望著跳動的燭火,怔怔出神。
樂凌鋪好了床褥。見薛青衣衣著單薄,坐在窗前,忙取了件白狐狸毛的大氅為她披上。有件事她一直想不通。
小娘子為何要開米糧店,而且還要揹著公爺。
國公府雖說不是富可敵國,但陛下賜下的那些物件和公爺的俸祿,用於支付府中的花銷足足有餘,而且公爺名下還有不少的田產和商鋪,小娘子何苦再花費心思去開米糧店累著自己。
雖說小娘子醒來病好了。性情也好了,不過身為近身奴婢的她瞧著她心思卻是重了。而且她交代她做的事情,每一件事她都想不明白。
不過小娘子如此信任於她,這讓樂凌銘感五內,她暗自發誓要盡心盡力為小娘子辦事分憂。
看著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樂凌擔心道,“小娘子,夜深露重,還是早點歇息吧。”
薛青衣拍了拍她放在肩上的手,道,“恩。樂凌,白天出去一天了,你也累了,就先退下休息吧。”
薛青衣向來不要她們這些奴婢守夜,樂凌也習慣了。
樂凌擔憂地望了她一眼,雖然小娘子很好說話,不過性子卻是執拗,知道勸她無用。樂凌仔細檢查了一下窗戶,在炭盆內加了點炭挪到薛青衣的腳邊,再挑了挑桌上的燭火,看一切並無不妥,才安心告退。
樂凌告退後,薛青衣從抽屜裡取出空白的書薄,再從八格梅花瓶中取出一支羊毫,沾了墨水,開始書寫了起來。
直至桌上的燭火只留下一小截,薛青衣才大功告成,放下了手中的羊毫。
薛青衣淨了手,揉了揉痠疼的手臂,等書薄幹了,才吹了燭火,解下大氅,上了榻。
還沒等她安置呢,她聽到門外又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薛青衣,心中突地一跳。不會是蕭銳這廝又來了吧?
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蕭銳那廝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從正門走了進來,嘴角噙著一抹明晃晃的笑意,正肆無忌憚地望著她。
“你怎麼又來了?”薛青衣沒好氣地道。
她重新披上大氅,下了榻。望著他心突突地跳得厲害。這廝還真當玲瓏閣是他的後花園了,他想來便來。
蕭銳卻是自顧自地拉開一張木椅坐下,拿起桌上焐在棉布盒裡的茶壺倒了兩杯熱茶,拿起其中的一杯熱茶喝了幾口,又指著另一杯熱茶示意薛青衣坐下說話。
薛青衣怒瞪了他一眼,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看他氣定若閒的樣子,心中委實被他氣的厲害,他三番兩次潛入定國公府,到底幹嘛來了?
這是她的閨房,她是這裡的主人,他倒好自己動起了手,還請她喝茶。他當這兒是寧國公府,是他的竹園,薛青衣被他氣得口乾舌燥,端起桌上的熱茶一口就喝了下去。
“這位郎君,你半夜不睡,潛入我的閨房,如果是為了請我喝茶,那茶我已經喝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
“誰有說我是為了喝茶而來的嗎?”蕭銳看著她氣鼓鼓的怒目圓睜的臉笑意更深了,她的眼睛因為生氣更加透亮起來,在夜色中比之天上的繁星還要炫目奪人。
第一百五十五章 曖昧;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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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來幹嘛的?這大半夜的,你不想睡,我可是困了。”
“其實我也不想的,可不來不行啊,莫名其妙被人下了套,我是不是應該找那個下套的人問問清楚。”
薛銳站起身,走到她身旁,把手放在椅背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在她耳邊喃喃低語,“你說,我該怎麼對付那個人才好?”
薛青衣抬頭迎上他那略噙著笑意的俊秀的臉龐,雙眉不由一蹙,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還問我?”
這隻狡詐的狐狸,她就知道什麼事也瞞不過他。可他也不用就這麼急巴巴的趕過來,看著他鬢角那沾著露水的髮絲,和那雙賊亮賊亮的眼睛,她就覺得胸口氣悶的不行,連帶著那絲睏意也消失無蹤。
“我是知道了,不過還是想聽你親口承認。沒想到你倒是實誠。你這麼實誠,倒叫我不好意思對你下手了。”
他那雙明亮的眸子斜睨著她,那頭卻是越來越低,都快貼到她的臉上了,那眼眸中的星星點點如同夜空中璀璨的煙花,眩花她的眼。
他又繼續說道,“不過還從來沒有人膽敢這麼坑我。不對你下手,太對不起我自己了,不是”
什麼叫不好意思向他下手,她怎麼就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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