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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秋白惱怒地瞪他一眼,他這才住了嘴。要不是此人是蕭六的父親,簡秋白這一會早就起身走人了。
等他搭完了脈,從箱籠取出紙筆,配了一張藥方給蕭炎,冷聲道,“二爺,您最好令一個信得過的煎了這藥方讓貴妾服上,再另請一個大夫給貴妾看一下。”
蕭炎接過藥方,看著滿臉蒼白的李夢染擔憂,道“那夢染不會有事吧?”
“二爺放心,您喜愛的貴妾死不了。”簡秋白沒好氣地道,這個人簡直寵妾寵得沒邊了。他真替蕭六和她母親不平,這樣的父親不配為蕭六的父親。
難怪蕭六老是鬱鬱寡歡,誰攤上這麼一個父親誰還能開心,快活。
簡秋白這語氣,這話要是換了另一個人,蕭炎鐵定是要翻臉,不過面前這人算是救了夢染,他也就不在意他的態度了。
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差點讓蕭炎吐出一口老血,“大的是死不了,不過小的就未必了,二爺還是速派人煎藥請大夫吧,我這藥只能讓貴妾在一個時辰內止住血,保不保得住孩子就看二爺得不得力了。”
簡秋白說完,帳內的李夢染差點暈死過去,她好不容易進了寧國公府,以後要在這裡站穩腳根,可全憑肚子裡的孩子了,這孩子可不能出事。
“二爺,您快救救咱們的孩子吧。”李夢染放在床榻上的手又緊緊地抓住了蕭炎,放聲大哭了起來。
蕭炎被她哭得心中大亂,也顧不得和簡秋白置氣,忙命小奴婢喊了婆子去請大夫。自己則留了下來安慰一直哭啼不停地李夢染,把李夢染摟進懷中,寶貝心肝叫個不停,把簡秋白噁心的直接背起箱攏就準備走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姨娘,饒命
那兩個小奴婢也被蕭炎吩咐下去煎藥,到得門口,簡秋白叫住了那個穿著藍色襖子的小奴婢。
本來他不想管這閒事,有人想害李夢染和她肚子的孩子,那都跟他毫無關係,道爺他可沒有什麼悲天憫人的胸懷,也沒有那麼多的閒功夫。
不過不管蕭炎如何荒唐,他總是蕭玉的親爹。此事多多少少會和蕭玉有點牽連,而且背後之人今日害了李夢染,明日就能害了蕭六。
答案近在眼前,興許這件事上,他能問出點什麼來,多抓住別人的一個把柄,也能讓蕭六在府中多一個立足和生存的資本。
想到蕭六那清冷而又孤傲的身影,簡秋白的心中驀地一酸。
“這位道爺,你喚奴婢所為何事。”藍衣小奴婢的清脆的嗓音把簡秋白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簡秋白望了望她身邊的那個奴婢,這個藍衣婢女倒是機靈,她隨即就對身邊的小奴婢道,“香兒,我與這位道爺有話要說,你先去給姨娘煎藥,我馬上過來。”
那個被喚做的香兒的小奴婢抬頭看了藍衣婢女一眼,又看了看簡秋白,點了點頭,乖巧地退了下去,很顯然這個藍衣婢女在這院子的等級在這個香兒之上。
“道爺,香兒已經走了,有什麼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吧,奴婢還急著下去煎藥呢。”藍衣婢女沉著道。
這玫瑰苑外的婆子、婢女來來往往,好奇地向他們望了過來,簡秋白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道,“隨我去那邊聊一會。”
那藍衣婢女遲疑了一下,簡秋白道,“你不必擔心,那樹離主苑不遠,讓你去那裡,也只不過避人耳目罷了。若是有事,你隨口一喊,這裡的奴婢也聽得到。”
簡秋白頓了頓,繼續道,“而且我要與你說的事,讓別人聽到了對你來說沒什麼好處,如果你不擔心讓這些奴婢們知道,在此處也無妨。”
那藍衣婢女遲疑了一會,咬了咬唇,點了點頭。
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了不遠處的參天大樹之下,簡秋白站定,直接就開門見山地道,“你身上的麝香從何而來,是誰指使的你?為何要害李姨娘?”
那藍衣婢女聽了之後,神色大變,不過仍故作鎮定地道,“小道君,你說的這些奴婢聽不懂,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哪裡來的麝香,若沒有什麼事,奴婢就告辭了。”說完,藍衣婢女匆匆福了福身,踉嗆著轉身就要走。
“你自己也說了,你一個小小的婢女哪裡來的麝香,可你身上明明就有麝香的味道。你如果現在想走也行,我想蕭二爺很樂意知道是誰攜了麝香要害李姨娘,如果我現在把這事告訴了二爺,你覺得二爺會怎麼處置你。李姨娘的這一胎若是沒有了,你覺得你的命還會在嗎?”簡秋白不無威脅地道。
藍衣婢女的身形晃了一下,她的腳步停了下來,簡秋白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