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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小娘子會不會摘下頭上戴著的帷帽露出真容來。
也不知道這三張帷帽遮擋下的小娘子哪一張的容顏最為動人?
特別是剛才那開口的小娘子,那如清泉般悅耳的聲音已經夠讓這些郎君們浮想聯翩了。
人都是好奇的生物,尤其是男人,越是神秘的東西越是吸引他們的注意。
如現在這般霧裡看花,讓這些郎君們心中更是蠢蠢欲動。
若不是有兩個護衛虎視眈眈地看著。早有人上前搭訕了。
這些少年郎君滿懷著期待,希望能一窺這三個小娘子的真容,畢竟現在世風開放。也常有女子在外走動,不戴帷帽或者在外取下帷帽的勳貴小姐,也有不少。
可今日註定這些少年郎君的期待要落空了,因為小廝上茶以後,這些小娘子並沒有取下帷帽,也沒有再說話。
這時,大廳裡有一個穿著講究。面容白淨的年輕人站了起來,他揚洋得意地道,“大夥兒。靜一靜,我有大事要告訴大家。”
“七郎?今天又有什麼特大訊息嗎?”。人群中有一人笑著問道。
“是啊,七郎,你這次又要講什麼大事?不會又是哪一家的小妾被人拐跑這種趣事吧?”有人調笑道。
這人一說完。廳內眾人紛紛鬨笑了起來。
看來這個七郎常到“迎客來”。大夥對他亦十分的熟悉,才會這些出言調侃。
這個叫七郎的年輕人白淨的俊臉一紅,惱羞成怒,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小妾不小妾的,那能和我現在要說的事相提並論嗎?”。
前幾日,這一個七郎也是如今日這般。說有要事宣佈,結果卻是西南石頭城的城主被人挖了牆角的小事。
這樣的事情金陵城裡不說百來件。至少十多件總是有的,哪算得上什麼大事。這個七郎還正兒八經的拿出來說,真是貽笑大方了。
當時七郎被眾人當堂鬨笑了一番,羞惱萬分地回了家。
不想無意中從他那個當官的老爹那裡偷聽到一些有關朝庭的重大傳聞和訊息,他就迫不急待趕來迎客來想要一雪前恥來了。
眾人被他這麼一說,興趣立馬就來了,“既然此事如此重要,七郎,你還不快說。”
“剛才你們不是不相信嗎?那我還不說了,我告訴別人去,省得讓你們笑話。”
說完,七郎別過頭,廣袖一揮,準備離去。
這時候他覺得有必要在眾人面前拿拿喬。
這時,人群中有一人出來拉住他,笑道,“七郎,剛才大傢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來都來了,還走幹嘛。迎客來今日裡新到了一批雨前龍井,待會我請你喝茶,怎麼樣?”
這七郎也不是真心想走,見有人拉他,就裝了裝樣子,順勢道,“還是林兄你講情義,那好,我就給林兄一個面子。”
“小二,大廳七十九號上一壺極品雨前龍井。”那個林家郎君道。
“七郎,小龍哥都給你上了極品龍井了,你還是快點說來聽聽吧,別再吊人胃口啦。”
眾人當中有人急切地出聲道。
薛青衣抿了幾口菊花茶,也側耳傾聽了起來。
迎客來里人來人往,龍蛇混雜,既有貴族勳貴子弟,也有布衣清流和外地遊客學子,訊息更是四通八達,其中一個旁人看起來微不足道的小訊息,也許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扭轉整個時局,薛青衣不敢大意。
現在這些訊息對薛青衣來說非常重要,所以她才會叫王小二每日裡在迎客來收集一些訊息,便於她以後參考和利用。
蕭楚楚和靈兒則是靜靜地坐在一邊,閒聊了起來。
七郎笑的一臉得意,道“你們可知再過二十來天,就是臘八節了。這幾天禮部、製衣司開始忙碌起來了,今年的臘八節陛下準備大肆操辦。”
“切,還以為什麼重大訊息呢,臘八節每年不都一樣。”廳中有人不屑道,就知道這七郎芝麻點的小事從他口裡出來也能變成西瓜那麼大。
“是啊,臘八節每年是都一樣,不過今年陛下開了金口了,不但要大肆操辦,還邀請了東海佛國的得道高僧三苦大師前來講授經業。”
眾人驚撥出聲,其中有一人脫口道,“七郎,你說的是不是一丁大師座下號稱東海佛教第二人的三苦大師?”
七郎高傲地仰頭,道“算你們有見識,我說的確實是三苦大師。”
“陛下這是要幹什麼?自從去年一丁大師來金陵傳授佛經後,陛下一年的功夫,已經興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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