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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他沒有看到任何人進去,也沒有看到任何人出來,郎君的作為很是讓人莫名其妙。
直到晌午過後,有一個小書童向他稟告說小娘子正在郎君的書房,小七才有那麼一點恍悟過來。
自家郎君這麼大早的,會不會就是為了等小娘子。不過郎君以前對小娘子那麼厭惡,要說是等小娘子那也不太可能,不過自那日小娘子被他扔出去以後,郎君對小娘的關注度就日益增高了,這樣想著倒也是有可能。
此刻郎君正在廳內的躺椅上閉目休憩,小七暗忖要不要進去和郎君通報一聲。
小七在門外來回踱著方步,直到門內傳來叫喚聲,小七才開啟院門,大步踏進廳內,只見郎君已經起身,正在修剪廳內的一盆花草。
小七隨即低下頭恭敬地道,“屬下該死,打擾郎君休息了。門外來人稟報說小娘子已經在書房候著您?您是過去,還是讓人遣了?”
咔嚓一聲,一根枝葉被剪下,郎君繼續手中的動作,抬也沒頭。
“你對那人說我正在小憩,讓小娘子先在書房候著。記住,在我去之前,不許小娘子離開。”
“遵命。”小七轉身退了出去,輕輕地合上了房門,給了那小書童口令,自己則繼續候在了門外,要知道這一會他們郎君還在休息,他得好好把好這道房門,防止任何人進來。
小七心想,今日小娘子可就有得等了,看郎君的閒情逸致,他一時半會怕是“醒”不過來。小娘子怎麼就沒有一點覺悟,竟然敢如此怠慢郎君。
卻不曾想,一柱香的時間還不到,那小廝又去而復返,還一臉驚慌樣,一見到他就慌慌張張地開口,“衛統領,大事不好了,郎君新得的那幅《踏春圖》被毀了。”
小七雙眼皮一跳,頓覺不妙。看那小廝快哭將出來,沉著道,“莫要驚慌,你與我細細道來。《踏春圖》是何人所毀?怎麼毀的?”
小廝顫顫悠悠地道,“那圖是被小娘子帶來的那個叫靈兒的給毀的,那靈兒一不小心打翻了案上的茶盅,茶水就流到了圖案上,弄得整張圖一團花,那圖就給生生毀了。這幅圖清晨的時候郎君才拿出來鋪在案上看過。衛統領,這可怎生是好啊?”
說完,小書童嗚嗚嗚地哭了起來,這幅《踏春圖》是郎君近日新得的,他極為鍾愛的,閒暇時常拿出來觀摩。都怪他粗心沒有事先把圖給收起來,這下好了,全給毀了。
不知道郎君知道了這件事會如何責罰他?小書童雙腿發顫,不敢想象郎君發怒的樣子。
上一次與他同屋的一個小廝還被郎君發怒時樣子嚇的暈倒在地,當時自己還嘲笑過他,沒成想報應來的這麼快。以後,他再也不隨便取笑於人了。
小七揮了揮手,“你先回去,此事我已知曉,自會稟明郎君。”
小書童魂不守舍地走了,小七沉思一會,敲開了房門。
案几上的一盆花草已經被修剪的初具雛形,郎君正低著頭,全神貫注的修剪著面前的花草,那姿勢說不出的優雅。
時下金陵城中的郎君們閒暇時除了打打馬球,釣釣魚之外,不少世族貴公子還喜愛上了伺弄花草。
而自家郎君不知何時起對花草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閒瑕時也常常修枝剪葉,擺弄擺弄花草。
在小七眼中自家郎君那是文武全才,十項全能。
琴棋書畫,舞刀弄劍,無一不會,無一不精。
郎君不但天賦異稟,且為人分外低調,極少在外走動,金陵城中幾乎無人知曉他的才能。
不過他看起來雖然雲淡風輕,但小七知道郎君是要幹一番大事業的,現在也只不過是韜光養晦罷了。
當然還有一個人對郎君是瞭解甚深,那個人就是鄭氏家族的少主戶部侍郎鄭天宇。
這個郎君的好友兼同黨為自家郎君收斂了不少的錢財,全靠這些錢財,兄弟們才能過得瀟灑自如,他們的隊伍才能日益壯大。
現在光是他統領的武衛的隊伍規模就達到了千人,還不包括小寶近幾日去江湖招攬的人才。
不過讓他極為懊惱的是現在他是領著統領的職,乾的卻是跟蹤的活,而且跟蹤的還是區區一個小娘子。
小七自覺沒臉,對於小娘子更是待見不起來。好不容易這幾日郎君對她印象稍稍有了點改觀,她又鬧出這樣的事。她真當郎君閒得慌,整日裡給她收拾爛攤子。
“郎君,書房那邊出了點意外,你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小七出聲道。
“很嚴重?”蕭銳側著身看著面